蘇軟點了點頭,“挺好的,如果沒有什麽意外的話,就定她了。”
“好。”眼看著又一筆生意達成,負責人的心裏很是開心。
這時,蘇軟突然又開口道:“請問你有之前的那個女孩的地址嗎?”
負責人一臉疑惑,看著蘇軟,“蘇小姐,你問這個……”
“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想盡我自己的能力幫助一下她罷了。”蘇軟緩緩地說道。
隨後她從錢包中拿出一些錢,遞給了負責人,“如果方便的話,還請你把這些錢替我轉交給那個女孩,不用說是我給的,就說是你對她工作的獎勵吧。”
負責人接過那筆錢,感謝地說道:“蘇小姐,謝謝你,你放心吧,我會按照你的要求把這筆錢送到那個女孩的手裏的。”
那個女孩在這裏也工作了一段時間,工作也很認真,對於她家裏出的這件事,負責人也很心疼,能夠遇到蘇軟這樣的好人,對她來說也是一件幸事。
另一邊,楚晴天連忙趕回了霍家,想把這個消息告訴給霍雲生,卻不想突然發現霍斯言正坐在客廳裏。
今天並不是聚餐的日子,為什麽他會出現在這裏?
楚晴天腦海中首先閃現出的便是這個疑問。
在霍斯言長期的壓製之下,現在霍雲生和楚晴天都變得老實了許多,尤其是一看到霍斯言,楚晴天下意識地便保持了安靜,唯恐引起霍斯言的注意,到時候再惹得他不快。
就在她準備上樓的時候,突然想起蘇軟的事情,她有些為難,不知道該不該把這件事情告訴霍斯言,也不確定霍斯言是否已經知道了?
思考了一番之後,楚晴天終於下定了決心,她快步走到霍斯言的麵前,站在她的身邊,遲疑了一下,便準備開口。
還沒等她說話,霍斯言冷冽的聲音便傳了出來,“有事?”
“我有一件事要和你說。”楚晴天一邊說一邊看著霍斯言的表情。
“說。”霍斯言依舊惜字如金。
“我今天在商場裏看到了蘇軟,蘇軟沒有死,她還好好的活著。”
楚晴天一股腦兒的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霍斯言,就是因為她知道蘇軟在霍斯言的心裏還是占有一定的分量,如果霍斯言知道這個消息,一定會很開心。
而這個消息又是通過自己的嘴裏告訴他的,霍斯言不看僧麵也得看佛麵,至少心裏或許會對她抱有一絲感激的心。
“嗯。”霍斯言平靜地應道。
這個答複在楚晴天的意料之外,按理說,如果霍斯言知道蘇軟還活著的話,怎麽著也得激動一下,可是霍斯言卻表現的非常平靜,仿佛根本就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楚晴天又重複了一遍,“我說的是蘇軟沒有死,她還好好的活在這個世上。”
霍斯言抬起頭,目光森冷地看向楚晴天,“那又如何?”
這下,楚晴天是徹底死心了,原來隻是自己覺得震驚,霍斯言可能從頭到尾就根本沒有在乎過這件事情,甚至說他可能已經知道。
在霍斯言這碰了一鼻子灰,楚晴天不禁有些失望,於是他沒再打擾霍斯言,徑直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晚上,霍雲生回到了霍家大宅,楚晴天第一時間就把蘇軟的事情告訴了他。
霍雲生聽後和楚晴天第一次見到蘇軟時候的表情是一樣的,都表現的非常震驚。
“怎麽可能,當年可是霍斯言親手調查的這件事,也是他親口承認蘇軟已經死了,並且還給她準備了葬禮,現在你又說她根本沒有死,而且還好好的活著,那當初到底是什麽回事?”
“千真萬確,我是親眼看到的,就在同一個地方,我特意追了上去,確定就是蘇軟本人,她也承認了。”楚晴天怕霍雲生不相信,再一次肯定自己的說法。
霍雲生一開始對這條消息有些接受不了,不過看楚晴天如此篤定的神情,也慢慢相信。
震驚過後,霍雲生也突然想通了,他看向楚晴天,“活著那就活著吧,和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隻要她對我們不造成什麽威脅,我們就像是以前一樣,守好屬於自己的那份東西就好了。”
現在的霍雲生對待蘇軟已經已經沒有了那麽大的恨意,在他們都認為蘇軟死了的那幾年,霍斯言給予他們的打壓力度不斷增大,這讓霍雲生意識到即使沒有蘇軟,霍斯言也不會讓他們好過,所以當初他們受到的那些壓迫,根本就不是來自於蘇軟。
隻要霍斯言一天不倒台,他們的日子就一天不會好過。
楚晴天聽霍雲生的語氣,自然明白了他心中的想法,她呆滯了片刻後,長歎了一口氣。
霍雲生說的也沒錯,蘇軟是死是活對他們來說已經沒有多大的關係,楚晴天也慢慢平複了心中的那一抹激動,轉而無奈地接受了這一現狀。
霍斯言的辦公室內。
霍清明將一大份文件遞到了霍斯言的麵前,沉聲說道:“霍總,當年蘇小姐並沒有在車禍中身亡,他們借助了陳小姐給他們辦的假身份逃到了國外,並且在那開始了生活。蘇奕也醒了過來,半個月之前,他們作為空降兵來到了蘇氏集團,蘇小姐是項目部的經理,蘇奕是蘇氏集團的技術部骨幹。”
霍斯言一張張地翻看蘇軟在國外的所有資料,還有她日常生活中的一些照片,嘴角揚起一絲冷笑。
原來這三年,她一直躲在國外活的很充實,可笑的是自己還以為她死了,每一天都過的痛不欲生。
不過即使霍斯言心裏非常的痛苦,但卻依舊保持著冷靜。
如果說她這些年一直生活的很好,那現在突然回國又是為了什麽?
霍斯言當然不會自作多情地認為蘇軟是為了回來找他,如果是的話,她應該會在回國的時候便第一時間聯係自己,而不是等被這麽多人發現,這才慢慢露麵。
蘇軟並沒有刻意的隱藏之前的過往,霍清明簡單的一查便查到了所有,她到底是想幹什麽?或者說她這次回國,到底是有什麽樣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