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蘇軟走到一旁,準備打電話給李欣然,想麻煩她把工牌送過來。

電話剛掏出來,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蘇軟一看,竟然是經理打過來的。

無奈,蘇軟隻好硬著頭皮按下了接聽鍵,“蘇軟,這都什麽時候了,你怎麽還沒到公司,會議馬上就開始了,我讓你準備的文件你準備好了嗎?”

電話一接通,經理的話便劈頭蓋臉的朝著蘇軟襲來。“不好意思經理,我已經到了公司,但我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忘了帶工牌,所以現在進不去。”

王麗一直在一旁偷偷地聽蘇軟的電話,一聽見經理二字,她立馬衝了過來,湊到蘇軟的身邊,“經理,我現在也在樓下呢,正好遇見了蘇軟,我把她送上去吧。”

“既然如此,蘇軟你趕緊上來吧,這個會議很重要,我不允許有任何的差池。”說完後,經理便將電話掛斷。

王麗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看著蘇軟,“既然經理都已經發話了,你還不趕緊上去。”

蘇軟不屑地白了王麗一眼,雖然很不情願,但現在王麗都已經在經理的麵前說了,自己如果在不領情,到時候耽誤了會議,確實會有不好的後果。

王麗就是抱著這種打算,既為難了蘇軟,還得讓她承了自己的這個情。

“走吧,要不一會兒經理該等急了。”王麗再次揮了揮手中的工牌,眼神中充滿了挑釁。

蘇軟不悅地瞪了王麗一眼,隨後隻能在她的幫助下進了公司。

會議進行了一上午,等到結束的時候,蘇軟早已餓的是饑腸轆轆。

想著下午還有一份報表需要上交,所以蘇軟隻好去公司餐廳應付一頓。

剛到電梯口,好巧不巧地再次遇到了王麗,蘇軟無奈地歎了口氣。

原本想裝作看不見不去理會王麗,卻不想她再次主動湊了上來,電梯裏的人陸陸續續地走了下來,蘇軟躲閃不及,王麗一下子撲在了她的身上,手中的咖啡更是一滴不落地全部灑在了蘇軟的身上。

“哎呦,真是不好意思,人有點擠,我沒站住。”王麗虛偽地道歉著。

還沒等蘇軟說什麽,王麗又說道:“我早上還好心幫了你一次,我想你應該不會怪罪我的吧。”

聽到這裏,蘇軟更是氣憤,但礙於這麽多人在場,她隻能把這口氣咽了下來,“沒事,我自己處理一下就行了。”

說完後,蘇軟離開了人群,來到衛生間簡單的收拾了一下。

像這樣的事情,之後又陸陸續續的發生了幾次。

每次王麗都以當初幫助了蘇軟為由,讓她不要放在心上,而且一旦自己反駁的話,其他人就會站在王麗那邊指責蘇軟。

蘇軟實在忍無可忍,便和經理說了這事,但是經理卻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回答道:“我天天這麽忙,哪有時間處理你和其他員工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吧。”

這分明是甩鍋,讓蘇軟實在是沒有辦法。

之前她忍氣吞聲,主要是因為在新的公司,蘇軟不願意惹麻煩,隻想做好自己手中的工作,隻有這樣的話,才能證明自己真正的實力。

但現在看來,一味的忍讓不僅沒有任何的作用,反而讓對方變本加厲,助長了她的囂張氣焰。

既然這樣的話,蘇軟也不介意鬧得再大一點,反正她從來都不是什麽善良的人。

這一次,蘇軟要把之前受的委屈全部加倍的在王麗的身上討要回來。

既然和上級反應沒有結果,蘇軟便決定直接找到公司總裁,讓他來解決這件事。

所以這天工作結束後,蘇軟來到了公司頂層。

前台秘書看到蘇軟,上前禮貌地開口道:“你有什麽事嗎?”

“我想找總裁。”蘇軟回答道。

“不好意思,總裁現在不在。”秘書臉上帶著得體的笑容回複道。

蘇軟一聽,認為可能是今天自己來晚了,畢竟現在已經是下班時間,所以她並沒有過多的追問,和秘書到了謝後便離開了。

既然總裁沒有見到,蘇軟也累了一天,便想著早點回家休息一下。

畢竟高強度的工作,再加上還得應付王麗的胡攪蠻纏,蘇軟這一天也甚是疲憊。

剛走下樓,蘇軟猛然看到了霍斯言的身影,蘇軟不想和霍斯言糾纏,低下頭想著趕緊離開。

從她一出現,霍斯言便早已注意到了她。

看她要逃走,霍斯言快步來到了她的麵前,阻攔住了她的去路。

見被發現,蘇軟也決定不再閃躲,她挺直身子,目光直視著霍斯言,“你有什麽事嗎?”

突然,霍斯言從背後拿出了一捧花,遞到了蘇軟的麵前,沉聲說道:“送給你的。”

蘇軟沒有伸手去接,甚至對霍斯言的這種行為非常的反感,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悅,“你到底想幹什麽?”

“沒什麽意思,就是想吃你吃個飯,然後看場電影。”霍斯言緩聲說道。

“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蘇軟一把揮開麵前的玫瑰花,“你這是拿我開玩笑的是吧?我現在很累,沒有心情和你弄這些無聊的事情。如果你很閑的話,可以去找其他的女人解悶,不好意思,我沒有那個時間,也沒有那個精力陪你玩這些。”

霍斯言再次把花放在胸前,目光直視著蘇軟,語氣嚴肅地說道:“我沒和你開玩笑,做這些之前我已經給了你提示,我說過我要重新追求你,我也問了其他人,追求人的話自然是需要鮮花吃飯和看電影。”

聽完後,蘇軟笑了一聲,“霍斯言,你別在這說什麽可笑的笑話了,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

“你可以不相信我。”霍斯言一手拿著花,一手抓住蘇軟的肩膀,“但還有的誠意我都有,你也不能阻止我追求你,這是我的原則,也是我的行動。”

蘇軟厭煩地將霍斯言的手甩開,眼神中充滿了不悅,因為在她看來,這並不是什麽浪漫的告白,更像是霍斯言對她開的一個嘲諷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