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軟聽到羽墨的狡辯後,瞬間冷哼道:“我看不僅僅是送晚餐這麽簡單吧,想必你還想把你自己送上他的床吧!真是不知羞恥!”

氣憤地說完這句話後,蘇軟便生氣的來到了霍轍軒房間裏,拉著霍轍軒的胳膊,離開了別墅。

一路上,霍轍軒小心的觀察著媽咪的神色,語氣放軟地哄道:“媽咪不生氣,我們這是要去哪裏呀?是不是那個壞女人做了什麽事惹到媽咪了?”

蘇軟聽此,牽著霍轍軒的手微微一緊,想起自己剛剛所看到的那幅畫麵,不由得咬牙切齒的說道:“沒事,軒軒你不用管,我們這幾天再去小奕舅舅那裏,正好你不是要學習課程嘛,這樣也省得兩頭跑!”

霍轍軒聽到這話,大眼睛微微的眨了眨,看出媽咪對於這個話題並不是很想說之後,懂事的點了點頭,接著便不說話了。

蘇軟側頭,看到霍轍軒如此乖巧的模樣,心裏又是心疼,又是難過,不過更多的還是自責,明明他還那麽小。

等到蘇軟氣衝衝地來到了蘇奕家後,拿鑰匙打開門,瞬間一股刺鼻的酒精味道就向他們席卷而來。

捂了捂鼻子,蘇軟皺著眉打開了客廳的燈,就看到蘇奕醉醺醺地坐在地上,腳邊還有許許多多淩亂的酒瓶。

看見眼前這一幕後,蘇軟迅速的抱起霍轍軒,接著來到了臥室裏,將霍轍軒的小外套脫下來,掖了掖被子。

蹲下身來,看著眼睛都快睜不開的霍轍軒,揉了揉霍轍軒的頭,柔聲說道:“軒軒快去睡覺吧!晚安。”

霍轍軒眼皮子微微的顫抖,仿佛是回應著蘇軟的話。

安排完這一個小的之後,蘇軟就摩拳擦掌的準備出去好好的安撫一下外麵的那個大的。

大晚上的,幹什麽不好,非要學人家喝悶酒,借酒消愁愁更愁,這句話難道他沒有聽說過?

“大晚上的,為什麽喝悶酒啊?”坐在蘇奕的麵前,蘇軟涼颼颼地問道。

剛剛睡了一覺,已經有了些許清醒意識的蘇奕,在剛一睜眼,就看到蘇軟麵無表情的臉時,著實嚇了一跳。

接著迅速將手中的酒瓶往後放了放,蘇軟在一旁涼涼地說道:“藏什麽藏呀,我都看到了,需不需要我給你數數一共喝了幾瓶呀?”

蘇奕尷尬地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神情滿是尷尬之意。

“快說,為什麽自己一個人在家裏喝悶酒,發生什麽事情了?”蘇軟微微眯了眯眼睛,嚴刑逼供道。

蘇奕搖了搖頭,不欲多說,伸出手來,撐著身後的沙發想要坐起來,卻感覺手臂無力,頭腦發昏,額頭傳來一陣陣的疼意。

蘇奕皺了皺眉,對自己的現在這個狀態感到十分的不滿,仍然踉踉蹌蹌地想要從地上站起來,可惜很不幸,還是再一次的失敗了。

蘇軟站起來,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接著來到廚房裏做了一杯醒酒茶後,端了出來,放到茶幾上。

用下巴指了指麵前的茶杯,蘇軟語氣充滿了無奈地說道:“好啦,快喝吧!”

蘇奕伸手顫抖的將茶幾上的醒酒茶一飲而下,接著便癱坐在地上,神情落寞不已。

“快說,不然你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蘇軟接著也起身,坐在了蘇奕的身邊,繼續嚴刑逼供道。

看著蘇奕看向自己的視線後,蘇軟瞬間揚起了嘴唇,做出了一個威脅性的笑容。

蘇奕不由得打了個冷顫,暈暈乎乎的理智著實回來不少,不由得苦笑著解釋道:“艾星她根本就不搭理我。”

蘇軟聽見蘇奕的這個解釋,有些恨鐵不成鋼地打了一下蘇奕的胳膊。

“你傻啊,她不理你,你就這樣尋死覓活的了,你能不能有點堅持呀!就你這個樣子,我要是她,我也不理你。”

蘇奕長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想起自己的發現後,神情落寞的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子,是……我發現她好像已經有了男朋友了。”

蘇軟聽後,也微微的歎了一口氣,既然人家都已經有了男朋友了,那這件事情,她可就真就愛莫能助了。

隻是在看著蘇奕依舊落寞沮喪的樣子,蘇軟不由得安慰道:“不要去想這些事情了,酒也別喝了,你快回去洗漱,接著上床睡覺吧!她既然已經有了男朋友,那你就應該在心底默默的祝福她!”

蘇奕愣了愣,接著在蘇軟的攙扶下,神情失落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把蘇奕送回了他的房間後,蘇軟看著客廳裏一片狼藉的模樣,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接著從廚房裏拿出了圍裙和抹布,準備開始工作了。

而另一邊別墅裏,看著蘇軟氣衝衝帶著霍轍軒離去的身影,霍斯言心裏就升起了一股不妙的感覺。

正在霍斯言想要跟著追上去時,羽墨從身後一把抱住了霍斯言的腰,用自己的柔軟蘇微微的摩擦著霍斯言的後背,嘴裏嬌媚的**著。

“斯言,你去哪兒?正好蘇軟姐不在,如此良辰美景,不如我們做一些該做的事情吧!”

一邊說著,羽墨還一邊用自己的纖纖手指在霍斯言的胸膛上不住的畫著圈,繼續勾引著。

霍斯言毫不留情地抓著羽墨的手,狠狠的摔向一邊,轉過身來,眼神冰冷地看著羽墨。

“我之所以把你留下來,是什麽原因,你自己心裏清楚,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做的太絕,不然一些事情的發展可能就沒有你想的那樣好了。”

威脅完羽墨後,接著霍斯言便毫不留情的打開書房的門,急匆匆的拿起口袋裏的車鑰匙就要離開。

正在這時,羽墨不甘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她究竟有什麽好的,她能給你的,我也同樣都能給你。”

霍斯言聽此,冷冷地回複了一句,“你就算再好,在我心裏也比不上她的一根手指!”

將啤酒瓶都通通放置好,蘇軟捶了捶酸痛的腰,剛想要伸個懶腰,正在這時,門鈴聲響了起來。

透過貓眼看到外麵站的是霍斯言後,蘇軟冷哼了一聲,接著還是打開了門,隻不過卻並沒有讓霍斯言進來。

“怎麽了,霍總,瞧瞧這是什麽風啊,把霍總給吹來了,這可真是不常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