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如給自家的親親老婆做幾串燒烤吃,這樣還能討得老婆的歡心呢!
想到這裏,霍斯言接著便辭別了秦臻,在秦臻一直注視的目光下,神色淡定的來到燒烤爐邊,親手製作著他的愛心大餐。
而蘇軟也笑意盈盈地迎了上去,拿起一旁串好的燒烤串,兩個人,一個遞一個接,動作溫馨有序。
秦臻看著那邊一派和諧有愛的氣氛,接著也開始來到了燒烤爐前,仔細的鑽研了起來。
看了幾眼霍斯言熟練的動作後,接著秦臻也開始在廚師的指導下進行了燒烤大業。
等到秦臻將手中的一把烤好的肉串放在羽墨麵前時,羽墨嘴裏不由得驚訝了一聲。
隨即瞥了一眼早已做在身旁的蘇軟,嘴裏感動的大聲說道:“你怎麽知道我最喜歡吃這個了呀?而且還是你親手給烤的……”
這樣一副肉麻兮兮的樣子,使得蘇軟瞥了一眼之後就再也不想看了。
有這個時間她還不如多看幾眼自己的老公洗洗眼睛呢,看羽墨,還是別了吧?
隻不過有些事情不是蘇軟想不看,人家就不炫的!
沒一會兒,羽墨就拿起手上的一盤燒烤,做到了蘇軟的身旁。
“你也吃一點吧,蘇姐姐,我都和秦臻說了,不要烤那麽多,他非怕我吃不飽似的,非要給我。”
蘇軟看了一下盤中的肉串,接著笑了笑,拿起一旁霍斯言早就已經送過來的燒烤放在麵前,嘴裏涼涼的拒絕道:“不用了,我這裏還有呢,你自己吃就好了!”
羽墨被拒絕了也並不氣餒,接著視線一轉,看著蘇軟光溜溜的手上,眼神中浮現出了些許得意。
接著動作悠悠的伸出了自己的手,一邊轉動著手上的戒指,一邊嘴裏抱怨的說著。
“你看看這個戒指好不好看,這是秦臻那天非說要送給我禮物,這又不過節,又不過生日的,也不知道他怎麽想的,非說要送給我。”
接著,看著蘇軟麵無表情的神色,羽墨有些涼涼的諷刺道:“我覺得呀,女人的手上還是要帶些東西好看呢!”
聽懂羽墨的言外之意的蘇軟,微微垂下了眼眸,遮掩住了神中的些許了然,有些不屑於去應和這個話題。
眼見著在蘇軟這裏連連碰壁,羽墨有些氣憤的站起身來,接著揚長而去。
來到了一旁秦臻的身邊,羽墨看著孤零零做在哪裏的蘇軟,不由得坐在野餐布上,故意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一邊揉著,一邊嘴裏還抱怨著,隻不過這個抱怨的聲音剛剛好,能夠被蘇軟聽到罷了。
“唉,這天天都是出來玩,也不知為什麽,這肩膀就是特別的酸,真難受。”
一邊說著,一邊捶了捶自己的肩膀。
秦臻見此,接著拿來了一個毯子,小心地蓋在羽墨的腿上,接著自發自的給羽墨按摩著肩膀。
一邊按著,嘴裏一邊低沉的說道:“下次肩膀要是再酸痛,喊我就好了。”
羽墨伸手,覆蓋上秦臻的手臂,嘴裏嬌滴滴的說道:“我哪有那麽嬌貴嘛,這樣一點活都不讓我幹,你都快要把我寵壞了。”
蘇軟對於羽墨那有點刻意炫耀的行為,有些無奈,也有些好笑。
蘇軟隻是略微看了幾眼羽墨那邊,接著就把視線收回來了。
看著霍斯言依舊站在燒烤爐上,熟撚的動作,蘇軟拿起一旁的一杯果汁,站起身來,朝著霍斯言走了過去。
“沒想到,你燒烤的這些東西比起廚師來還真是不相上下呢?”
霍斯言聽到蘇軟的誇獎,眉梢微微的揚起,眼神中透露出寫許的得意和喜意,毫不自謙的說道:“那當然了,因為這可是蘊含著我的一番心意的燒烤呢!”
蘇軟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就連剛剛因為羽墨而有些不開心的心情,也漸漸地疏朗了起來。
笑著掖了掖耳旁的碎發,將手裏的果汁遞到霍斯言的麵前。
“喝點吧,大功臣,我看你這烤的也挺多了,去休息休息吧!”
霍斯言笑著騰出手來,接過果汁大口大口吞咽了下來。
可還別說,在這裏被熱氣烤了這麽長的時間,霍斯言還真有點渴了。
喝著愛妻送過來的暖心牌的飲料,霍斯言的眼裏心裏滿滿的都是幸福。
正在這時,在一旁忙完了自己的小活的霍轍軒也跟著跑了過來,氣喘籲籲地看著桌子上的燒烤,閉上眼睛嗅了嗅,接著便驚歎出聲。
“哇,好香啊!”
蘇軟伸出手指,輕輕的刮了刮霍轍軒的小鼻子,語氣寵溺地說道:“好啦,小饞鬼,快點去洗洗手,一起吃飯吧!”
蘇軟他們一家三口端著手裏豐盛的各式各樣的燒烤,來到了他們的野餐桌旁。
霍轍軒瞥了幾眼霍斯言,微微墊著腳小聲的在蘇軟耳旁說道:“媽咪,為什麽那個壞女人也在啊?她還一直光看我們。”
蘇軟聽到後,順著霍轍軒的視線看了一眼羽墨後,接著小聲的回答道:“我們不管她!”
接著再看到霍斯言看來的疑惑的目光,接著用正常的聲音說了句,“軒軒,多吃點蔬菜。”接著將手裏拿著的一把蔬菜放在了霍轍軒的麵前。
霍轍軒皺了皺眉,拿過一旁放的肉串,放在嘴邊吃了一口,笑眯眯地轉移話題。
“嗯嗯,媽咪,這個肉串也很好吃,爸爸你也吃。”
蘇軟一手拿著肉串,一手拿著生菜,在生菜上抹好自己調製的醬料,包成一個小烤肉包,遞給了霍斯言。
接著在霍轍軒揶揄的眼神下,也重新做了一個,放在了霍轍軒的麵前。
雙手無辜的一攤,臉上微微一笑,“這下總行了吧?一人一個很公平。”
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地在吃著燒烤,時不時能夠從霍斯言爽朗的笑聲中,可以聽出來,他們之間談論的話題又是多麽的有趣和輕鬆。
為了和蘇軟一競高低,羽墨也接著拿起一個水杯,朝著秦臻走了過去。
“秦臻,快喝點水吧!”
一邊說著,羽墨一邊拿起桌子旁放置的紙巾,小心地給秦臻擦拭著額角溢出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