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奕,軒軒,這幾天在你們家過的還好嗎?飯有沒有少吃,而且這幾天的心情好不好呢?”

蘇奕聽到後,瞬間連連保證道:“他在我這裏不放心,你還想放到哪兒,再說了,他這兩天的情緒也還挺穩定的,飯吃的也挺正常的,沒什麽異常。”

蘇軟聽到蘇奕的回答後,這才放鬆了一口氣。

“那就好,我還以為……”

“你還以為什麽,難不成我還能虐待他。”

蘇奕聽到蘇軟這般擔心的話語,神情微微無奈的搖了搖頭。

對於蘇奕來說,雖然他也寵霍轍軒,也愛霍轍軒,但是所以卻更多的不會幹涉霍轍軒的決定。

因為一味的決定,一味的關心,一味的保護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必須要讓他學著成長起來,學著適應。

但是,從話筒裏麵聽到蘇軟那明顯擔心的聲音,蘇奕確也不忍心多說些什麽了。

隻得轉移話題說道:“我偷偷的和你說,軒軒他今天有一個小夥伴,來我們家裏了呢!名字叫米芊芊,而且我看啊,這估計是軒軒心裏承認的朋友。”

蘇軟聽到這話,有些驚奇的瞪大了眼睛,語氣中透著些許的驚喜:“真的?我現在就期待他能交幾個好朋友。”

當天晚上,蘇奕有些敏銳的發現了事情,有著些許的不對勁,接著便敲了敲霍轍軒的房門。

“軒軒,開門,小奕舅舅有些話想要問你。”

打開房門後,蘇奕接著走了進去。

坐在床邊,她看著霍轍軒,蘇奕語氣輕柔地問道:“軒軒,這幾天可能發生了一些事情,這些事情可能令你有些苦惱,不知道該怎麽麵對,不知道你能不能和我講一講?”

看著霍轍軒遲疑的神色,蘇奕再接再厲地說道:“這不是俗話說得好,三個臭皮匠頂一個諸葛亮嗎?多找個人給你出出主意,你肯定也不會像現在這般困惑了吧!”

“就是自從媽咪有了寶寶之後,他們兩個人就時不時的忽視我,而且後來……”霍轍軒聽著蘇奕的勸誡,我想起自己前段時間所受到的委屈,開口說道。

將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全部如實告知了蘇奕之後,蘇奕瞬間氣憤地站起身來。

“他們怎麽能夠這樣!”

氣憤地說完這句話後,看著霍轍軒一副委委屈屈的小模樣,蘇奕的心裏可謂是心疼,又夾雜著生氣。

再說蘇奕一直也不讚成去寵溺霍轍軒,但是卻並不意味著他讚同蘇軟和霍斯言的做法。

到底是要有個先來後到,軒軒又不是說已經成人了,懂事了,對於這種事情自然也就不計較了。

可是現在軒軒還隻是個小孩子,哪怕他表現的再怎麽成熟,再怎麽懂事,卻也依然不能這樣做啊!

這是明顯的為了另外一個孩子而至,眼前的這個孩子於不顧啊!

再說了,相比較霍轍軒和蘇軟肚子裏的孩子,蘇奕的心裏還是更疼愛霍轍軒的。

更何況,說句難聽的,蘇軟肚子裏的寶寶現在還沒有成型呢,也沒有生出來呢,就已經能夠使得霍斯言和蘇軟兩個人如此的忽略霍轍軒了。

要是真生出來,那還了得。

那不直接就翻天了!

蘇奕的心裏越想越是生氣,柔聲哄了哄霍轍軒,看著霍轍軒紅著眼眶,趴在被窩裏沉沉睡去的模樣。

蘇奕心裏的氣憤快要按耐不住了。

接著小心的關上門,來到了自己的房間,剛一關上門,蘇奕就迫不及待地拿出了手機,迅速地撥通了霍斯言的電話。

畢竟哪怕自己現在心裏有多麽想說一說蘇軟,但是蘇軟現在懷孕了,孕婦最近情緒大幅度的波動,這一點蘇奕心裏還是清楚的。

撥通了霍斯言的電話後,蘇奕直接生氣的問道:“霍斯言,你究竟是怎麽想的?你要是真的覺得軒軒這個兒子你無所謂的話,那我就直接接在我家裏了,就不回去了。”

“反正他在我家裏濟能吃飽飯,而且心情又愉快,根本就沒有人去威脅他,找他談話,隨時都能自由自在的,更何況,我家裏又不會缺衣少食的,每天自由自在的,不如就給我當兒子了。”

聽到蘇奕這連嘲帶諷的話語,霍斯言的神情浮現出了一抹懊悔和尷尬,聽著蘇奕的批評,霍斯言的心裏絲毫沒有為自己有著任何的辯解。

而站在一旁的蘇軟見到霍斯言的情緒明顯不高時,有些好奇的揚起了眉。

接著湊了過去,在看到話筒來電是蘇奕時,蘇軟直接拿過了手機,按開了免提。

接著蘇軟就聽到了蘇奕毫不客氣開始諷刺的聲音。

“行不行的給個話唄,反正軒軒過去小的時候,那些年你就沒有陪在他的身邊,現在正好你又有了一個小的孩子,那你倒不如將你的滿腔父愛通通都灌注在他身上,把軒軒讓給我了。”

“反正之前的那些日子裏,軒軒沒有你這個父親生活的也依舊幸福快樂,沒必要現在非要來受你的氣。”

蘇奕凶狠的話語就這樣響在了整個空間裏,蘇軟微微的愣神,也不自覺地開始回想起了之前她和軒軒兩個人一起相依為命的日子。

想起這段時間來對軒軒的虧欠,蘇軟心情瞬間酸澀了起來。

霍斯言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剛想要將免提關閉,卻被蘇軟給及時的製止了。

蘇軟搖了搖頭,語氣略帶哽咽的說道:“不,我也要聽。”

對麵的蘇奕心裏還有一籮筐的話,想要說出來,好好的諷刺諷刺霍斯言。

以便讓霍斯言明白他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對霍轍軒的傷害究竟有多麽的大。

可是誰成想,接下來的話語還沒能說出口,她就聽到了蘇軟在一旁明顯帶有哭腔的聲音。

所以剛剛還萬丈的氣勢,瞬間憑空矮了一大截,接著語氣也變得輕柔了起來。

“我剛剛說的那些,隻不過是說給霍斯言聽的氣話而已,你可千萬別因為我剛剛的氣話傷心。”

蘇軟搖了搖頭,神情明顯帶著些許的痛苦和悲傷,語氣沉重地說道:“不,你剛剛說的那些話很對,我們確實忽略軒軒太多了,所以我們兩個人現在都想要彌補他,但是卻不知道該怎麽才能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