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一句“我隻是不喜歡你而已”話時,我就應該在那時候放手的,那為什麽自己還是陷下去了。
然後一直陷到現在,為什麽當初的哪個自己就隻認定了羽墨嗎?是因為她漂亮嗎?還是因為她……
可能當初的羽墨長發飄飄,而身上穿的純白連衣裙,一片片葉子落在她的周圍,那時的她仿佛不染一絲塵土。
感情這東西還真的是千奇百怪,如果一開始自己遇到得不是羽墨,那現在是不是就不一樣了。
終究是執念了那麽多年,即便發現了這樣一個如同晴天霹靂的真相,秦臻也不想就這樣放棄。
看著夕陽漸漸落下,秦臻知道,明天太陽即將又會從另外一個方向升起,帶著希望帶著新生。
那麽自己,究竟有沒有可能能夠重新獲得羽墨的愛呢?
心裏頗為愁苦無比的秦臻,拿著手機,接著撥通了霍斯言的電話。
“霍斯言,你現在有沒有空?出來一起喝幾杯?”
霍斯言聽著秦臻這明顯不對勁的話,好歹也算是相愛相殺的兄弟,最近有些心煩意亂,霍斯言便鬼使神差地應了。
“行,發個地址。”
秦臻笑了笑,接著說道:“就在夜色酒吧,正好也挺長時間不去那了,一起去放鬆放鬆。”
“你是去放鬆,我可不是,我可是有家室的人。”霍斯言聽此,瞬間懟道
掛斷了電話後,霍斯言看了看時間,接著給蘇軟打了個電話。
“蘇軟,秦臻約我在夜色酒吧見麵,今天晚上我可能要很晚才回去了,你就不用再等我了。”
等到霍斯言來到夜色酒吧後,剛一進去就感受到裏麵一股吵吵鬧鬧的氛圍,霍斯言的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
推開擁擠的人群,向前走了幾步,視力極好的霍斯言,在昏暗的燈光下仔細的搜尋著秦臻的身影。
沒一會兒一個侍者就走了過來。
“你好,請問您是霍先生吧?秦先生在那邊等你。”
霍斯言抬頭順著侍者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再發現到秦臻的身影後,這才跟著侍者走了過去。
等到霍斯言來到後,接著就看到秦臻麵前擺了一桌子的空酒杯,並且地上還有好幾紮酒瓶。
看著秦臻不住的往嘴裏灌酒的樣子,霍斯言抬手製止了。
將酒瓶從秦臻的嘴邊取下,放到桌子上,霍斯言坐在一旁的沙發上,腿微微的翹起,神情透著些許的淡漠:“說吧,約我出來,到底幹什麽?”
秦臻現在微微的已經有些醉了,畢竟這麽多酒喝進肚子裏,有的酒度數本來就大,在這麽一混合,度數也就更大了。
隻不過到底酒量很好,所以秦臻現在隻是微微有些迷糊,但是理智卻還絲毫沒有退散。
畢竟在酒吧這種地方,失去了理智,那就意味著危險萬分。
秦臻重新又開啟了另外一瓶酒,接著仰起頭來,對著酒瓶咕嘟咕嘟的喝了大半瓶後,將酒瓶拿在手心裏,就那樣沉默地看著酒瓶,不發一語。
“你該不會喊我來,就是為了讓我看你喝酒的吧?”霍斯言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緊接著說道。
秦臻聽到霍斯言的話後,接著提起了一紮的酒,放到了霍斯言的身旁。
接著嘴裏念叨著:“來來來,一起喝!今天晚上讓我們不醉不歸!”
霍斯言看著秦臻這樣明顯,一副想要以酒澆愁的模樣,嘴裏不由得嗤笑了一聲,接著從一旁的衣兜裏拿起了一根煙。
拿起後點燃,感受著這熟悉的感覺,霍斯言頗為有些滿足的歎了一口氣。
自從蘇軟懷孕以後,霍斯言在家裏就已經把煙通通戒掉了,更別提酒這種東西了。
將手裏的這一瓶徹底幹完後,秦臻接著動作熟練的又繼續開了一瓶,一邊拿著手裏的這一瓶酒,一邊衝著霍斯言說道:“來,讓我們幹杯!”
霍斯言伸著煙,和秦臻的這瓶酒做了個幹杯的動作後,接著又將煙放到了嘴邊,神情莫名的帶著些許的憂愁。
抽完這根煙後,霍斯言將剩下的煙放到了衣兜裏,今天這一根煙就已經夠破戒的了,不能再吸了。
將手裏的煙頭放在秦臻,那瓶未喝完的酒液裏,霍斯言這才抬眼,看著秦臻一副不把自己灌醉不罷休的模樣,語氣冷諷道:“你把我叫出來,究竟幹什麽?”
秦臻遞過了一瓶酒,霍斯言揮了揮手,拒絕道:“不了,我開車來的,還是別喝酒了。”
“你說羽墨,到底喜歡你些什麽啊?”秦臻雙手不斷地撫摸著手上的啤酒瓶,語氣帶著些許的惆悵。
霍斯言聽到這問話後,直接冷冷地笑了起來,看著秦榛這樣一副為情所困的樣子,著實有些無奈,又有些失望地搖了搖頭。
雖說自己現在也確實為情所困,兩個人之間的處境確實也挺相似的。
但是唯一有天壤之別的那邊是蘇軟和羽墨了,這完全是兩種不同類型的人。
看著明顯一副對羽墨用情至深的秦臻,想起自己這些天聽到的一些小道消息,霍斯言冷哼了一聲,接著冷冷地說道。
“我怎麽知道她喜歡我什麽,如果可以,我倒是寧願她別喜歡我,這樣也就不會發生這麽多事了。”
聽見霍斯言這般毫不客氣的話,秦臻苦澀的一笑,語氣澀澀地說道:“你看,連你自己都不知道,她喜歡你什麽,可是她偏偏就喜歡上你了,為什麽啊?”
“你甚至都不希望她喜歡你,而我呢?我現在還在期盼著她喜歡上我,為什麽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差距就這麽大呢?”
秦臻將手裏的酒瓶往地上隨意地一扔,看著酒瓶裏未喝完的酒液,漸漸地滲入到地毯裏,秦臻語氣幽幽的說道:“看來我要向你學習。”
霍斯言聽到後,搖了搖頭,接著將倒在地上的酒瓶扶了起來,語氣淡然的說道:“人應該做自己,一味的盲目學習和模仿,這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
晚上,沒有了霍斯言的陪伴,蘇軟一個人躺在**,孤寂而又冷清的別墅裏,心裏莫名的升起了一股失落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