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墨看著秦臻即將要離開自己的視線,心裏這才終於慌了起來。

原來男人若是狠下心來,竟然是這般的心狠。

羽墨迅速的站起來,嘴裏冷聲說道:“秦臻,你給我站住!”

聽見羽墨的話後,秦臻接著站在原地,手指緊緊地攥著剛剛從羽墨手裏奪過的水果刀。

靜靜的站在那裏,不曾回頭。

羽墨手指慢慢的移上了脖間的扣子,一點一點的把扣子解開,接著將上衣脫了下來,慢慢地朝著秦臻走了過去。

站在秦臻的身後,羽墨一把抱住了秦臻,接著內衣漸漸的滑落。

秦臻感受到身後柔軟的觸感,眼神微微向下看去,接著就看到了白皙滑膩的胳膊纏繞在自己的腰間。

感受著胳膊的觸感,秦臻的喉結微微上下滾動著,語氣有些澀澀的說道:“羽墨,別這樣。”

羽墨感受著秦臻的抗拒,淚水慢慢的滑落,沾濕了秦臻後背的一小塊衣服,聲音中帶著絲絲的**,溫柔的說道:“秦臻,你不是想要我嗎?現在我已經做好準備了,難道你不心動嗎?”

聽著羽墨這般魅惑的聲音,在感受到手上的觸感,畢竟這是自己喜歡了多年的人啊,現在這樣一臉邀請的看著自己,任是哪一個男人,想必都會瘋狂吧!

秦臻的喉結慢慢的滑動著,接著一點一點的扒開了羽墨纏繞在自己腰間的胳膊,接著語氣有些低沉的說道:“羽墨,這不像你,真的,你不應該做出這樣的舉動。”

聽到秦臻的話,感受著自己的胳膊即將被扯離秦臻的腰間,羽墨再次加大著自己的力量,努力地和秦臻抗衡著。

語氣有些淒婉回複著:“可是,秦臻,離開了你之後,我都不知道我是什麽樣子了,你能不能回來,你能不能告訴我,我究竟是什麽樣羽墨?”

秦臻搖了搖頭,語氣變得鄭重了起來,再一次不容拒絕的將羽墨的胳膊拉開。

眼神小心地避過羽墨的方向,撿起地上的衣服,胡亂的給羽墨套上後,秦臻慢慢一點一點的把扣子係上,給羽墨穿上了衣服。

眼神緊緊的看著羽墨淚流滿麵的樣子,眼睛裏劃過了一抹心疼,語氣鄭重的說道:“羽墨,我們兩個人已經沒有可能了,我不可能背叛我的妻子,現在的你真的不像你自己了。”

接著秦臻就要再次離開,這一次羽墨的聲音,從身後冷冷的傳了過來,伴隨著那淒楚的笑聲。

“嗬,秦臻,你說你不可能背叛你的妻子,當我又算得上是什麽,明明我們兩個人隻是小小的冷戰了一下,為什麽你接著就要結婚,是你先拋棄我的,是你讓我變成了現在的這樣,是你先對不起我的了!”

秦臻無奈的歎了口氣,接著說道:“你就當是我對不起你吧!”

聽著秦臻冷漠的話語,羽墨狠狠的踢了下茶幾,聽著茶幾清脆的聲音,羽墨惡狠狠的說道:“你老婆就是個小三,她插足了,我們兩個人的感情,我們兩個人好好的,憑什麽她橫叉一腳,憑什麽!”

秦臻是個相當有原則的人,有些時候結束了,就真的結束了。

他不能對不起葉顏,對不起這個全身心為了自己的妻子。

更何況,當時的誰是誰非兩個人心裏都清楚,這件事情葉顏一點都沒有錯,若是真的錯的話,也是自己錯了。

秦臻不可能讓小三的這個名號直接安在葉顏的身上,站在原地,秦臻放了個狠話,接著語氣冷厲的說道:“羽墨,你應該知道什麽話能說什麽話不能說,結束了就是結束了,當時的事情我們也都一清二楚,沒有什麽小三和第三者。”

“該說的話,我言盡於此,你也該學著懂事了,自己好自為之吧!”

說完這番話後,秦臻接著絲毫不顧及的轉身離開,也沒有回頭去看過羽墨那傷心難過的樣子。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到底是他錯了,所以才會任由羽墨糾纏這麽長的時間,而遲遲走不出來。

決絕離開的秦臻接著坐上了車,啟動車輛毫不留情地離開了。

看著秦臻義無反顧的離開自己的視野裏,看著他絲毫不曾停留的樣子,甚至都沒有回過頭來看看自己。

羽墨緊緊地攥緊了衣服,語氣淒楚的笑了出來。

“哈哈……”

聽著車輛的聲音漸漸的遠離,秦臻雙眼無神地看著別墅的大門,期待下一秒能夠等來秦臻熟悉的身影。

可是羽墨孤獨的等啊等啊,感受著別墅裏傳來的陣陣冷風,有些無措的雙手環著肩膀,努力地汲取著那一絲絲的熱度。

漸漸的夕陽下沉,羽墨感受到自己的腿都已經麻了,笑容嘶啞的突然笑了笑,聽著自己喉中傳來的聲音。

羽墨在臉上慢慢的劃過了一抹心狠,語氣透著些許的瘋狂,執拗的說道:“秦臻,你以為這麽簡單就能夠擺脫我嗎?你就這麽想和你的老婆幸福開心的生活嗎?”

“我告訴你,不可能!我要讓你永永遠遠的記著我,我要讓你永遠都不可能忘了我!”

說完這番話後,羽墨抬頭看了一眼精致的吊燈,嘴角隨即勾起了一抹瘋狂的笑容,慢慢的來到了儲藏室裏,找到了一個尼龍繩。

看著手上的這個新的,還沒有拆封的尼龍繩,羽墨慢慢一步一步的來到了大廳裏,將手裏的繩子穿過了頭上的吊燈。

拿過了一旁的凳子,接著把凳子擺平,站上去後,慢條斯理的把尼龍繩子打了個結,看著眼前這個小小的結,羽墨嘴角慢慢勾起了一抹微笑。

“秦臻,我要讓你永遠都不會忘了我,我是因為你而死,是你害死了我!”

羽墨傷心欲絕的緊閉著雙眼,將頭慢慢地伸過了那一個小洞,腳下微微用力,將腳底下的板凳踢倒後,感受著窒息感朝著自己襲來。

而這時,敞開的落地窗使得別墅外的人清晰地將羽墨自殺的這一幕傳遞了出去。

對麵別墅的男人這慢條斯理的在陽台上澆水,抬起眼接著就看到了羽墨,掛在吊燈上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