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蘇軟和霍斯言之間好像有一種微妙的默契。

不知道是不是上次霍斯言的話起了作用,蘇軟不再一個人胡思亂想,反而是接受了這種心照不宣的生活。

蘇軟身上的痕跡總是還沒有完全消失,便又添了許多,剛開始蘇軟還特意的穿高領衣服,然後抹東西遮蓋,可是一天天的下來,蘇軟發現這樣根本就是杯水車薪。

到後來,蘇軟也就不再那麽藏著掖著,隻是還是會故意穿上一些高領的衣服,用來掩蓋一些。

公司的人自然也都看到了蘇軟身上的痕跡,於是很多人對蘇軟的態度也是非常的友好,就連一向不對盤的幾位股東見到蘇軟也微笑著點了點頭。

這天蘇軟正抱著一大摞的文件往複印室裏走去,這時卻不想被迎麵而來的人撞了個滿懷,蘇軟沒有接住,手中的文件全部掉落在了地上。

就在蘇軟準備低下身子去撿起來的時候,便聽到一道不悅的聲音,“疼死我了,是誰這麽不長眼睛,沒看到對麵一個大活人,往上撞什麽撞呀。”

蘇軟沒有理會,依舊是低著頭撿起地上的文件。

女孩並沒有看清地上的人是誰,不過見蘇軟沒有道歉,更沒有說一句話,心裏更是生氣,於是一腳將麵前的文件踢開,“就是你撞了我,不趕緊給我道歉,在地上裝什麽死人。”

說著,女孩便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了蘇軟的身邊,彎下身子便要去推搡蘇軟。

蘇軟自然看到了她的動作,身體微微一側,便讓她撲了個空。

再加上高跟鞋的原因,女孩甚至還踉踉蹌蹌地往前仰去,幸好旁邊有一個桌子,女孩眼疾手快地扶住,這才沒有正麵摔在地上。

站直身子的女孩看到蘇軟更加的氣憤,指著蘇軟罵道:“你這個賤人,害我差點摔倒,你等著,我這就去把我爸找來,他絕對不會放過你。”

蘇軟將地上所有的文件都撿起來,這才站直身子,看清麵前的人。

眼前的女孩她有點印象,是公司一個股東的女兒,年齡不是很大,也就十七八歲的模樣,可是這樣的年齡便有如此跋扈的作為,這讓蘇軟非常的不悅。

不一會兒,女孩便把她的父親找來,指著蘇軟說道:“爸,就是這個女人耍我,還害我差點摔倒。”

因為蘇軟是背著身子,所以男子也沒看清到底是誰,語氣非常囂張地說道:“你是哪個部門的。”

蘇軟緩緩地轉過身,神情冷淡的看著麵前的男人,“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男子看到蘇軟,愣了一下,立刻一改之前的囂張態度,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想不到是蘇經理,誤會誤會。”

女孩一聽這話,不滿的拽了拽她爸爸的衣角,“爸,你這是幹什麽呢!”

男子生氣一把將女孩的手甩開,“別胡鬧,這是翔翼項目的負責人,我們公司的蘇經理。”

“爸,她是負責人又怎麽了,你還是公司的股東呢!”女孩癟了癟嘴,明顯的對她爸爸的態度不滿。

其實蘇軟跟霍斯言的事情人盡皆知,在看到蘇軟的臉的時候,女孩就已經知道了蘇軟的身份。

隻是,到底是心裏不甘心。

不甘心霍斯言那麽好的一顆桃子,被蘇軟給偷走了。

蘇軟聽到二人的回答,冷笑了一聲,將剛才發生的事情一字不差的說了出來,其間更是將女孩的刁蠻任性描繪的淋漓盡致。

男子聽後,臉上是青一陣紫一陣,表情更是嚴肅,他立刻把女孩拉到身前,“是我把你慣壞了,你快給蘇經理道歉。”

“我不。”女孩也是非常的強硬。

男子見狀,也是非常的為難,一方麵是自己寶貝的女兒,一方麵就是蘇軟。

要是放在以前,男子自然是選擇她寶貝女兒,甚至可能還會聯起手來欺負蘇軟,可是今時不同往日,這幾天關於蘇軟身上的痕跡是傳的沸沸揚揚,公司裏的人全部都知道霍斯言對蘇軟是多麽的疼愛,在這樣的關頭下,他又怎麽敢去得罪蘇軟。

更何況,得罪蘇軟不就是在變相的得罪霍斯言,雖然說他也是公司的股東,不過也就是一個小股東,所以說霍斯言那個人,可是他惹不起的人物。

蘇軟自然看出了男子的擔憂,也清楚男子的為人,平時在公司也是仗著自己的身份,不把別人放在眼裏,上次合夥來一起找她茬的股東們便有他其中一個。

蘇軟緩緩地開口道:“我用不著她給我道歉,隻是想給她一個忠告,做人還是低調一些好,與人為善,也是與己為善。”

說完,蘇軟便拿著手中複印好的文件離開了複印室。

男子看著蘇軟離開的背影,臉上布滿狠厲的神情,心裏更是暗自嘲諷蘇軟不過是狐假虎威。

蘇軟並沒有把這個小插曲放在心中,回到辦公室後依舊是忙碌著自己的工作。

很快便到了下班的時間,蘇軟收拾了一番,便和霍斯言乘著一輛車回到了別墅內。

吃過晚飯後,依舊是霍斯言處理工作,蘇軟在一旁看書,生活過的平淡也充實。

忙碌了一天,蘇軟收拾好了便準備上床睡覺,剛躺下,便被一雙大手拉進了自己的懷裏,“軟軟,我們今天的工作還沒有完呢!”

自從發生那一次關係後,霍斯言便對蘇軟起了這麽一個愛稱。

蘇軟覺得非常的不得勁,多次要求霍斯言改掉,可是霍斯言根本就不理會蘇軟。

就這樣,一夜的美好春光在此拉開了序幕。

清晨,霍斯言正神清氣爽的在一旁穿著衣服,蘇軟忿忿的瞪了霍斯言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