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軟和朱瑞都不約而同的看向車子已經離開的方向,想到剛才發生的一切,朱瑞還有不放心,他擔憂的看著蘇軟,問道:“那輛車是衝著你來的吧?”

朱瑞和蘇軟明白那輛車出現的那麽巧合,一定是有人故意為之,而且看車子的行駛狀態,分明是想對蘇軟下手。

見朱瑞已經意識到,蘇軟也沒有隱瞞,“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輛車應該是想置我於死地。”

“你知道是誰這麽做的嗎?”朱瑞繼續問道。

蘇軟搖了搖頭,回答道:“我也不是很清楚。”

蘇軟的心裏不禁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她知道那個幕後的人一定是對她想不利的人,可是她卻並不能確定到底這個人是和當初陷害她父母的是一夥人,還是說在翔翼這個項目中她得罪的人。

朱瑞見蘇軟臉色不好,說道:“你別擔心,我剛才已經將他的車牌號記了下來,待會我陪你一起去警察局裏報案,相信很快便會有結果。”

聽到朱瑞這麽說,蘇軟眼睛閃出光亮,“今天的事情真的是要謝謝你。”如果報警了,也許會有一些線索。

朱瑞心裏也很抱歉,如果不是他邀請蘇軟出來吃飯的話,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於是他臉上露出了一個歉意的笑容。

蘇軟和朱瑞來到警局裏報了警,順便也將記下來的汽車車牌號報給了警察,警察對這件事情進行了一個簡單的登記,並且告訴他們二人說一有消息便會通知他們。

蘇軟知道一時半會也查不到什麽,於是隻好好朱瑞暫時先離開。

警察局門口。

這次朱瑞說什麽也要送蘇軟回去,“剛才都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你一個人我是絕對不會放心的。”

“謝謝你。”蘇軟見推脫不了,隻好點了點頭,回答道。

朱瑞見蘇軟答應,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然後開著車送蘇軟回到了別墅內。

到家之後,蘇軟發現霍斯言還沒有回來,她原本還想將事情告訴霍斯言,可是見屋內空無一人,蘇軟心裏不禁有些失落。

這時,蘇軟的酒勁慢慢上來了,她喝的不多,剛才外麵的風吹著,蘇軟也覺得非常的清醒,可是一回到屋裏,蘇軟不禁覺得腦袋有些昏沉,於是她便往**的方向走去。

一爬上床,蘇軟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而另一邊的霍斯言此時正在一個酒局上,身邊的人都恭恭敬敬地坐在一旁,並沒有傳統酒局上的那種觥籌交錯。

一是因為霍斯言坐在那,他周身清冷的氣質讓人不敢大聲喧鬧,二也是眾人都知道霍斯言的脾氣讓人捉摸不透,所以他們也並沒有不識好歹的往霍斯言的臉前湊。

眾人在霍斯言的麵前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麵前陰晴不定的霍斯言。

霍斯言坐在一旁,自然知道他們心裏害怕什麽,冷冷的一句話從他嘴裏說了出來,“你們不用在意我,該怎麽樣就怎麽樣。

說完,霍斯言便起身往屋外的方向走去,眾人見霍斯言離開。

心裏也鬆了一口氣,於是飯桌上立刻變得熱鬧起來。

霍斯言覺得悶,於是便出來透了個氣,掏出手機準備給蘇軟打個電話,電話那頭卻遲遲沒有接通。

於是霍斯言又翔翼項目部的人打了個電話,電話很快便被接了起來,電話那頭傳來恭敬地聲音,“霍總,有什麽事嗎?”

“蘇經理去了哪裏?”霍斯言冷冷地開口道。

“蘇經理下班後和朱氏集團的朱總一起離開了,具體去了哪裏我也不知道。”

話剛說完,霍斯言便將電話掛斷,臉上的神情變得有些陰沉。

他發現最近這個朱瑞和蘇軟仿佛走的很近,即使知道二人並沒有什麽關係,霍斯言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

他再次撥打了蘇軟的電話,而電話卻依舊沒有接通。

霍斯言忿忿的將電話放回口袋裏,目光中劃過一絲危險。好你個蘇軟,竟然不接我電話,回去之後再好好收拾你。

霍斯言抬起腳,重新走回了包廂,包間中依舊熱鬧非凡,霍斯言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而此時眾人發現,雖然霍斯言臉上的神情並沒有變化,可是周身散發的氣質卻仿佛有些寒冷,這讓原本熱鬧的氛圍又突然變得安靜下來。

總有那不長眼的人非得在這個時候往前衝,隻見一個女人拿著酒杯往霍斯言的方向緩緩走了過去。

剛才她來的晚,那時霍斯言已經出去了,她落座之後巡視了一眼,發現並沒有霍斯言,心裏還好一陣失望。

在她們秘書這個圈裏,能接觸到更多公司的老總,所以霍斯言對於她們來說,便是鑽石王老五,是她們都想努力攀上的一個人。

眾人見這個女人如此的不知死活,心裏也為她緊了口氣。

女秘書拿著酒杯往霍斯言的身邊靠去,“霍總,久仰大名,這杯酒我敬你。”

霍斯言冷漠地抬眼看了一下麵前的女人,又重新低下了頭,就在所有人認為霍斯言會給那個女人一個教訓的時候,霍斯言卻突然伸手接過了酒杯,然後仰頭喝了下去。

女秘書對此也非常的意外,不過心裏更多的是高興,想著霍斯言對她有好感,這時一盆冷水澆在了她的頭上,“張總真是有一個好秘書。”

說著,霍斯言看向張總的方向,張總心裏也是一驚,連忙向霍斯言道歉。

可是霍斯言卻根本不理會張總,抬起腳離開了包廂。

離開以後的霍斯言吩咐司機直奔別墅,到家後聽徐阿姨說蘇軟已經回來,霍斯言便大步來到了臥室內。

見蘇軟躺在**,身上還有一股淡淡的酒味,霍斯言眉頭一皺,強硬地吻住了她的唇,在她的口中瘋狂的攫取。

迷迷糊糊的蘇軟覺得身上的衣服好像被人脫了下來,不過她並沒有醒過來。

就這樣,霍斯言趁著酒勁,將蘇軟脫了個幹淨,將她摟進了懷中,然後便是一陣瘋狂的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