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朵金鯉守護的荷花,竟然被何媚兒控製,那麽何媚兒和金鯉以及孤月城主,是一夥的嗎?
“當年找我的兩位,都來了,讓你在夢裏的,就是那個皇族血統的雙麵女人,還有那個判官筆,他也跟著你來到了這裏。”
“她們是一夥的嗎?”
“不是,看起來是一夥,但都是各懷鬼胎,那個雙麵女人,似乎對你有意思,我的感覺是這樣的,幾次都是她暗中出手,幫你解決了很多,太平城城主設計的危險。”
何媚兒在保護我?
“你知道,她為了什麽嗎?”
“來這裏的,不都是圖謀冥妃娘娘嗎?”
“有的是來救她的,有的是來害她的,有的是來找答案的,比如那個雙麵女人,她和冥妃娘娘可是一脈相連的氣息,她似乎在尋找著一個古老的答案。”
“那朵荷花,是她故意留下的嗎?”
“是的,留在這裏,吸引那個金鯉魚,把它牢牢的控製在這裏。”
“前輩,還有……”
“好了,我說的太多了,該再見了。”
塵土飛揚,地震般的抖動著,天空中的烏雲散去,一切歸於平靜。
地上恢複了平靜,那塊高起的土塊,再次落了下去,一切都像是沒有發生一般。
女魃很是平靜。
“那朵荷花,采了嗎?”
“帶走吧。”
我不打算毀了,而是決定把這個東西帶走,沒猜錯的話,這荷花就是我說經曆的世界。
何媚兒就是通過這荷花,給我創造了一個夢。
將荷花連根拔起,連下麵的泥土都帶了一大塊,我將它丟進了空間戒指裏。
關於何媚兒的過去記憶,我是不太感興趣,唯有陽光和人心不可直視,離太近誰都不會那麽完美。
得到了三足金蟾的幫助,我們馬上就要離開此地。
臨行前,我在記憶中,小荷的住處前,立了一塊牌子。
小荷之墓,張小九到此一遊。
去了趟雞公山。
雞公山的雞妖跟我抱怨,說另一個鎮子的一大戶人家,又看上了雞公山的那塊寶地。
他準備再去敲打敲打。
我給它留下了一筆錢,因為那句我們很快會再見。
那個很像小荷的女人,算是幫了我,我要和她們好好的告別,這樣下次見了,才不會為難。
何媚兒,你要找的答案,究竟是什麽呢?
幾日後,我們回到了屍族的地盤,屍神廟裏,人來人往,香火鼎盛,幾個屍族的人還裝模作樣的當起了接待。
屍族改邪歸正了。
我和女魃都很欣慰。
老屍王在後麵的地方接待了我們,滔滔不絕的講述這前麵屍神廟的盛況,說是很多太平城的信徒,也來到此地祈福。
我們耐心的聽完,替老屍王高興著。
在屍族這裏,我和女魃在棺材裏住了幾天,距離約定去守水村的日子近了,我們告別了屍王,前往守水村。
屍族的情報顯示,太平城的城主孤月,帶著人回去了,非常配合。
原因很簡單,後院起火了,城主府被人燒了。
至於是誰,屍族沒有信息。
女魃心裏有數,我也是裝作不知道,我倆心照不宣,這事情應該是何媚兒和陸遜偷偷做的。
現在我們是同道中人,都是為了解開那困住冥妃娘娘的陣。
有了這倆暗中的幫手,我們可以省不少的事情。
再次返回守水村,村子裏已經變了模樣,死氣沉沉的,這荷花渡的小木屋,已經門戶大開。
門前的三尺釘,也已經被破壞掉了。
我拿出一把香,直接引燃。
香火很快引來了河中的不速之客。
我立刻詢問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告訴我一些的立刻就可以享受香火,吞吞吐吐的直接被我趕走。
守水村這幾天,死了不少人,剩下的村民,也都陸陸續續的搬走了。
現在這裏就是一座空村子。
至於孤月城主和手下,確實是昨日離開了,至於為什麽它們也不知道。
一切都在掌握中。
我和女魃回了村子,在村後排的那戶人家的廚房住下,等待水缸下的金色鯉魚。
當天晚上,有東西敲擊水缸。
女魃立刻守住了門,防止有人偷襲,我則是到了水缸旁,直接抬起水缸放到一邊。
下麵的洞口處,出現了一種奇特的景觀。
金蟾抱鯉,或者也有說法,叫做金蟾獻鯉。
幾隻蛇頭魚身的失敗龍,此刻被纏的沒了力氣,挨個的被送了上來。
一二三四五六七……
等了半天,下麵沒了動靜。
“還有一個呢?不是九個嗎?”
“被太平城的城主抓去了,這個沒辦法了,你們需要自己去找了。”
我有點鬱悶了,臨門一腳,被孤月那個素未謀麵的女城主給攪合了。
她比想象中的難對付了一些。
女魃勸我先煉化這七條。
三隻金蟾帶著族人離開了。
我在廚房裏,取出這些金蟾的內丹,一股腦的吞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女魃的保護下,我安心的吞噬。
次日一早,我睜開了眼睛。
腦海中有了一個幾乎完整的陣法了,這東西高深莫測,可謂是巧奪天工,出神入化。
我愣是看不懂。
集齊之後,我們回到了屍族。
可短短的一日之間,屍族的屍神廟門口,突然極其的冷清,空無一人。
冷風陣陣,煞氣彌漫。
我和女魃沒有再往前,而是選擇暫時遠離這裏。
傻子都能看出來,這裏出事了。
我們去了山下的村子,在村外麵遠遠的觀察,女魃發現了一些特別的人,雖然隱藏的很普通,跟商隊是的。
“那些都是高手,而且看那不經意的舉動,應該是出身行伍了。”
“孤月找到了這裏?”
“應該是的。”
我和女魃不得不麵對一個新的問題,剩下的那條金色鯉魚,我們勢在必得,那麽現在已經避無可避了。
她抓走其中一隻,為的就是逼我們出現。
這是陽謀。
可預見的是一個天羅地網的局,正在對我們張開懷抱。
嗖的一聲。
在我們躲藏的大樹上,一個飛刀帶著一張紙條,插在了我們的旁邊樹幹上。
女魃剛要去追,被我攔住了。
我拔下飛刀,拿過了紙條。
“孤月和金鯉,屍神廟,今夜子時,燈火為號,裏應外合。”
是何媚兒!
這字跡錯不了,雖然她在極力的掩飾,甚至還可能用了左手,但字裏行間的氣息在有心人麵前,是隱藏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