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梅的情況不可能這麽簡單,高瘸子是她報複的最主要對象。
她怎麽可能安心和老光棍過日子。
我怎麽感覺劉梅在哄老光棍?
答應老何幫他找媳婦,現在不好強拆人家了。
我正在愁怎麽辦,紫衣忽然皺起眉頭,她告訴我,有很重的陰氣再往這邊來,速度很快。
老光棍說可能是劉梅回來了,讓我們放心回去吧,這件事就這樣了,劉梅說了,人要往前看。
我和紫衣對視一眼,告辭離開。
當然,我們並沒有走遠,躲在了墳地外的一棵樹上。
“夫君,你說劉梅,為什麽要換身子?”
“可能是為了報仇吧,那具身子離不開黃河太遠,這具實力強橫,應該距離上,能遠一點吧。”
說話間,一渾身水草的身影到了棺材前,還領著一隻黃皮子。
我愣了一下,那黃皮子不就是,剛剛從墳裏爬出來的那隻!
“老公,你出來。”
“老婆,你身體適應了嗎?”
“適應了,老公,你抱我,今夜我們就洞房花燭吧,今晚就讓你舒服一會哈。”
老光棍激動的連連說好,這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
黃皮子在墳頭上站崗般的四下張望,還和劉梅對視了一眼,細不可查的點了下頭。
我和紫衣看的一愣一愣的,劉梅什麽時候這麽騷了?
“啊!啊啊!劉梅!你幹什麽!救命啊救命!”
棺材咣當一聲合上了。
我皺緊眉頭,有種不好的預感,紫衣也嘀咕了句:“這女人喜歡玩狂野的?”
一時間還說不準。
棺材裏不斷的傳出急促的敲擊聲,接著一分鍾後,就沒了動靜。
很快,棺材板打開了。
新的劉梅一身血腥跳出了棺材,將裏麵隻剩下皮囊的老光棍,拖了出來,埋在了旁邊的洞裏。
老光棍掛了……
很無語!
就滾了下床單,就掛了?
什麽情況啊!
這倆不是好上了嗎?
老光棍為了她,那可是鬧了不少動靜,對她那是掏心掏肺,大恩大德啊!
“兒啊,你先在這黃皮子體內待著,為娘在尋覓尋覓,一定給你找個好人家。”
“這老光棍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
“現在他沒有利用價值了,反而還知道的太多了,那不如讓我吸幹了,死人才會保守秘密,嗬嗬嗬嗬……”
小黃皮子跟著口吐人言。
“娘,我看那個張小九就不錯,我想占了他身子,還有他那仙家老婆,真是太騷了,我喜歡呢!”
“好,不過你要先忍著,藏好了,為娘要借這新身份,利用老何暗算他。”
“老何可是大人物,榜上他,以後咱娘倆就發達了,雖然人老了點,但人家權力大!你以後也有個好前程,好靠山。”
我和紫衣麵麵相窺,這這這…真毒啊。
你追求前程靠山,這個能理解,但你幹掉老光棍就太沒人性了。
最毒婦人心,老光棍這種就是例子,不要去跟帶小孩的玩。
她心裏隻有孩子,至於老光棍完全是從頭到尾,都被利用了,最後還落了個魂飛魄散。
這毒婦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還要來暗算我?
不好意思,現在我親耳聽到了!
那就不可能讓你們得逞。
小黃皮子!小崽子!小小年紀如此歹毒!
“兒,你去小院,把這封信,送給他們,我需要他們知道我在這裏,利用完了張小九,取的老何信任,我們再占了張小九的身子和女人。”
“好!”
我看著黃皮子興奮的叼著一封信走了。
我和紫衣對視一眼。
“媳婦,怎麽辦?”
“你想一鍋端?夫君?”
我沒吭聲,林小仙這時候開口了。
“留著這女人,讓她在老何身邊也行,老何和我們必有一戰,咱們殺陰司裏的這種人物,會惹上大麻煩。”
我一點也不怕惹上大麻煩,黃河女神給了我底氣,如果我能順利通過她的考驗,那就一點不怕了。
林小仙看出了我的心思,說還不一定,隻是有了好感,還要看下一步。
“黃河女神雖然不怕,但也沒必要撕破臉皮,不如就讓這個女人背鍋吧。”
話鋒一轉,林小仙陰冷的哼了一聲:“那個小的,現在就回去做了吧,小兔崽子,敢打我夫君主意,紫衣妹妹,你知道怎麽做了吧?”
紫衣嗯了一聲,殺氣騰騰。
我和紫衣立刻繞路返回。
回去的路上,正好遇到了。
我上去就是一記掌心之雷,直接把它打的血濺五步,倒在了路邊。
紫衣毫不猶豫的上前一步,又是一掌下去。
黃皮子慘叫一聲,當場魂飛魄散,連身體都被紫衣打成了灰燼。
搞定小的之後,我們直接回了院子,院門口放著一封信,在門縫底下。
紫衣燒了,看都沒看。
她算計我們,我們也不慣著她。
我本來還同情劉梅,現在嘛,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別人對我有恩,我必要報答,哪怕退一萬步講,不報答,咱們也不能恩將仇報,把人給滅口了。
在小院中過了一整天,次日晚上,老何如約回來了。
老何也是有手段,據他說凶手主動投案了,還拿出了證據證明是他幹的。
那人證明老何是被冤枉的,當場就直接釋放了。
其實我也明白,老何這種地位,多的是巴結他的,隨便許諾點好處,赴死之人就會踏破門檻。
畢竟這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死亡,如果幫了老何,別的不敢說,老何的工作報告上,必定會好好的記錄一下。
到了那邊,絕對是皇親國戚的待遇。
“兄弟,我媳婦呢?”
“別提了,被老光棍家裏人,花錢買去配那個了。”
老何猛拍桌子,破口大罵。
“小比崽子,等著!”
我立刻告訴他地方,老何站起身就走,直接去找了。
晚上九點多,老何把劉梅弄了回來,此時的劉梅已經成了老何媳婦的模樣。
老何把劉梅再次弄進了棺材,裹上了纏屍布,在外麵加上了鎖鏈子才放心。
“這次被人陰了,我已經托朋友查明了,就是劉梅那個賤人幹的。”
“啊?”
我故作驚訝。
老何的身份,查出來這點東西,可一點都不難。
“兄弟,今夜我有點累了,黃河女神那事,明天晚上吧。”
我也不急,畢竟我和黃河女神約好了,有他沒他都一樣。
“沒事,我又不急,你休息吧。”
我和紫衣離開了老何的房間,去了客房。
這一夜,老何如同一隻壓抑的牲口,關在屋子裏,不知道對劉梅做了什麽,天崩地裂的拆房子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