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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興這一驚非同小可,即便他不是什麽“柳下惠”,在這種狀態下,心裏也根本不會有**的。尤其他此時還正在這裏“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卻被那無恥的女子,用光溜溜的身子,壓在身下。

他想,這是怎麽回事,自己剛才明明與李世同飲酒,怎麽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呢。是不是又在做夢,他把在冬梅那裏發生的事情,也看成了夢,怎麽居然總是做這樣的夢呢!在自己十八年生平當中,根本沒有這樣的夢啊,這是怎麽了,這夢居然這樣像真的呢?當然,已經來不及多想,自己趕快脫身要緊。

他頭腦還是清醒的,知道自己還在李公子的船上。壓在自己身上的女子,嘴裏都嘟囔些什麽,自己一句也沒有聽清,情況緊張,顧不了許多了,急得他大叫一聲,“李兄快來救我,”隨即他猛一運氣,爆發一股激勁。李世同當時*心膨脹,以為自己已經得手,不但沒有去捂瑞興的嘴巴,還一下子被瑞興從身上翻了下來。

瑞興跳下床,也顧不得穿沒穿衣服,伸手抓過自己寶劍,卻還是書呆子氣十足。在沒弄清楚事情的原委之前,瑞興不會輕易出手傷人的。他用寶劍指住了**的*女,大聲說道,“快說,哪裏來的*女,不說,別怪本公子無情了。”

李世同也是*心大發,才一時大意,好事沒成,卻弄成如此局麵。瑞興將她推下來,她也一下子清醒過來。見瑞興並沒動手,隻是用寶劍指住了自己,還問自己是哪裏來的,她又有了主意。

當然,作為鬼,她根本沒把瑞興的武功放在眼裏,也不知道瑞興玉泉寶劍的厲害。自己想,憑著自己武功、心計,這樣個少年公子、十足的讀書人,哪裏是自己的對手呢?要怪隻能怪自己剛才*心太急,才出了如此紕漏。

瑞興那句“李兄快來救我,”她聽得十分清楚,看來千萬不要再犯相同的錯誤,他已經信任了自己,這樣的事必須慢慢來才行。她在**望著指住自己的寶劍,聽著瑞興的問話,自己根本不能回答。她躺在那裏根本沒有動,隻是輕輕地一口氣,一股無形的陰風,就將

那亮著的油燈吹滅了。

燈一滅,艙內一片漆黑,瑞興什麽都看不見了,李世同立即化為一屢清風,飄然走了出去。

當然,從瑞興推開那*女,到油燈熄滅,這些隻是發生在一瞬間的事情,李世同逃走,瑞興根本看不見。燈滅了,瑞興也絲毫不敢怠慢,他的寶劍依然指著**。其實,瑞興如果不是心眼好,不是想弄清事情的真相,他要出手,劍氣就會隨心而生,那結果也就會不同了。

艙門“砰”的一聲打開,李世同衣冠整潔卻匆匆忙忙地從船艙外跑了進來。還沒進門,首先說到,“怎麽了兄弟,發生什麽事情了。啊,怎麽沒有點燈,快來人,將燈點上。”那李世同裝成根本沒發生任何事情一樣,快步走了進來。

她這裏叫人,底下人哪敢怠慢,急忙忙從外邊進來一個人影。隻聽“嚓嚓”兩聲火鐮響,油燈重新點亮。借著燈光,瑞興一看,點燈的不是別人,正是剛才在這裏唱曲子的女子。那女孩正用美麗的眼睛,怔怔地看著自己。再一看,人家李公子,衣冠楚楚,露出吃驚的樣子,看著自己。

看**,卻是空無一人。這下瑞興真是羞得無地自容了,尤其是當著少女的麵,自己一絲不掛的站在那裏,還用寶劍指著張空床,成何體統。

瑞興十分尷尬,急忙收起寶劍。李世同也出來解圍,她對那進來的少女說,“快,還不快去,幫助張公子將衣衫穿起來。”那少女答應著,拿過瑞興的衣褲,就來幫忙。“不,不,怎能有勞姑娘呢,你,你快些出去吧,我自己來穿。”

確實,瑞興在家,哪裏讓誰伺候著,一切都是自己做的。心想,今天這個醜可鬧大了。李世同還是笑著說,“好了,弟弟,快讓她幫你穿上吧,反正人家都看見你了,你還有什麽不好意思呢。雖說是男女有別,好在她們都是我的家人。弟弟如不嫌棄,今後,就叫荷花來伺候你好了。”(為得到瑞興,她什麽都舍得了,她如果知道,那小丫頭已與瑞興有過肌膚之親,她還不將她碎屍萬段啊。)

那女子聽她一說,用眼睛看看瑞興,心想,“你要答應該

有多好呀”。她還是急忙走了過來,幫助瑞興,將衣服穿起來。瑞興聽李公子這樣說,他也沒再推辭。穿好衣服,那女子又款款的走了出去。

艙內又剩下他們二人,李世同問到,“怎麽,兄弟,是不是在這裏睡不習慣,或者是做了什麽噩夢呀。我看你剛才拿著寶劍,發生了什麽事情呀。”

“是啊,是怎麽回事,難道真的是自己做了個噩夢不成,可剛才,剛才明明是真的,自己並沒有什麽毛病。隻是喝了酒,啊,是喝酒喝出的毛病,是不是喝了酒,自己的頭腦就不清醒,出現了幻覺呢。這些,瑞興自己也解釋不清了。”

當然,這些都是瑞興自己心裏想的,並沒有說出口。人家李公子這樣關心自己,自己卻在這裏鬧騰起來了,這都是怎麽回事呢。“是的,哥哥,我剛才真的做了個噩夢。現在好了,哥哥放心吧。”

瑞興此時,真的不好意思將自己所遇的事情講出來。因為他看到了,這是在船上,這條船上的人都是人家李公子的,自己怎好再懷疑呢。如果說自己剛才明明見一位女子,一絲不掛,要和自己*。那麽,那女子是誰呢,那不是等於說,人家沒有家教了。此事如鬧大了,對自己,對人家都沒有麵子了。這種事情,是絕對不能亂說的。

“如此甚好,如果有什麽事情,弟弟可不要對我隱瞞。我們剛才飲酒,見弟弟可能是不勝酒力。也許是因為疲勞的緣故,伏在桌上睡著了。就沒敢驚動弟弟,叫人將你扶上床睡下。可沒想到,我出去還沒有一盞茶的時間,就聽見弟弟喊我,我這才急忙趕了過來。這裏沒什麽事情,我就放心了。我看弟弟是不是睡醒了,因為天太晚了,船工們也需要休息。我們的船已在這裏泊下,明天天亮,我們繼續趕路。我看今晚夜色很好,這裏很是涼爽。我們不如將桌子移至艙外,叫他們重新弄些酒菜,我們整夜談天說地,什麽時候困了再睡如何。反正我們是在船上,什麽時候走都可以的。”

李世同講的這樣周到,瑞興哪有不同意的道理。“既如此,就聽哥哥的,我也真的沒有了睡意,就聊個通宵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