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自家大少爺如此驚恐的麵對眼前這個年輕人時,他身後的一眾保鏢也不由的慌了神。
這與先前來說的完全不一樣啊!
於少千叮萬囑咐,這次前來一定要氣勢洶洶。
不管是誰,一定要先將他狠狠的揍一頓!
顯示出帝都幾大家族的威壓,
然而此刻他們還未展現出帝都大家族的氣勢,自己的主人便跪倒在眼前這個麵容略顯滄桑的年輕人身前。
這令他們一時之間也不由得聽說停住了腳步,紛紛詫異的望著於緲。
“於,於你,你這是?”
隻見有一個不懂得察言觀色的保鏢開口詢問道。
於緲連忙偏頭滿臉通紅地說道:“幹什麽!
還不趕緊把手中的武器丟掉,跪下來向這位先生道歉,誰要是再廢話,現在馬上就給我滾!”聽到他的話,這群黑衣保鏢立馬慌了,紛紛丟掉身上的武器:匕首,長劍,手槍,機關槍甚至有人丟出了一個火箭筒!
看得圍觀眾人是心驚膽戰。
臥槽!這就是帝都大家族的實力嗎?這平常根本見不到的熱武器,怎麽隨隨便便這些大家族的保鏢手上就有!
此時的眾位保鏢自然是管不了那麽多,在圍觀群眾詫異的目光下紛紛跪倒在了地上,拚命向想陸戰天磕頭,
他們可是聽自己的主人說的很清楚啊,誰要是道歉的晚就將失去這份工作,他們一個個肯定是不想失去這份工作,待在帝都最大家族於家的身邊,每一年能得到的薪水絕對超乎常人的想象。
“這位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我們今日前來不是有意冒犯,我們隻是跟隨主人前來吃個飯,請您不要誤會,請您不要誤會!”
說完一個個都拚命的磕著響頭,一個比一個磕的響,整棟酒樓都能聽到他們的磕頭聲。
可令圍觀群眾詫異的是,陸戰天似乎並沒有製止他們的意思,隻是任由他們一直磕著。
一旁的遲寶寶是也看不下去了,輕輕的對著陸戰天說道:“天哥,要不讓他們起來吧,我看他們現在也已經誠心懺悔了,這樣磕頭,再磕下去,恐怕他們的額頭都要磕壞了吧!”
“不用,他們沒有這麽脆弱,他們一個個可都是扛著熱武器過來的人,一看就是個當過兵的體質,怎麽能是一般人所能比的呢?
我看他們磕個一個小時都沒有問題!你們說是嗎?”
聽到陸戰天的話,於緲和一眾保鏢,不由得扯了扯嘴巴嘴巴,您可真瞧得起我們啊!
於渺更是內心腹誹道:我們又不像陸元帥的手下那般可怕!
但還是連忙應和道:“是是,先生您說的是!隻要您不說停,我們就不會停止磕頭。”
隨即他們邊磕頭邊對著遲寶寶說道:“這位小姐,感謝您為我們求饒,但是如果這位先生不答應的話,我們是絕對不會起來的,感謝您的好意,我們謝過了!
但是今日之事,我們必須向這位先生道歉!”
聽到這些保鏢如此慌忙的向自己表達感謝,遲寶寶也不禁有一絲詫異,行為和他們外表看上去凶神惡煞的樣子,實在是太不相符了!
她甚至從他們的語氣中感受到了一股我謝謝你的好意,但是你千萬不要影響到我們,我怕我們磕頭晚了,這位先生要怪罪的意思!
想到這個可能性,遲寶寶不由得又偏頭看向陸戰天,他真得是一次又一次的刷新自己的眼界啊!
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有眼前的他如此安全可靠。
眾位黑衣保鏢說完這些話見陸戰天並沒有任何的表示,連忙繼續用力磕起了頭。
就這樣在眾人震驚的眼光中,過了一個小時。
終於,陸戰天開口:“好了,今天這事,我原諒你們了,你們起來吧!”
於緲不由得一陣狂喜,連忙對著陸戰天又是幾陣狂磕:“謝謝陸少,謝謝陸少,謝謝你給我們的機會,從今以後隻要是與您作對的人,都是我的敵人!”隨即他站起身來,眾位黑衣保鏢也用力磕了幾次,跟著於緲一起站了起來。
此時見到他們的模樣,身為圍觀群眾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他們額頭上已經完全磕爛了,可是他們卻沒有絲毫責怪陸戰天的意思,反而是一臉笑嘻嘻的望著陸戰天,仿佛陸戰天的原諒,對他們來說是天大的恩賜!
眾人實在是過於震驚了,有些人甚至不穩的向後倒去。
這,這位年輕人到底是什麽身份!
劉思晨看到這一幕已經完全驚呆了,他顫顫巍巍走上前說:“於,於緲你幹什麽?你為什麽要向這個陸戰天下跪!你是什麽意思?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慫啊?你把我們的兄弟之情放在哪裏了!”
於緲此刻正一肚子火,好不容易因為吳善胖的事情跟陸戰天搭上線,今天又因為這個於緲這個囂張不帶腦子的人差點惹到了陸戰天,把自己辛苦經營的這條線給弄斷了!
想到這裏,於緲的胸中不由得湧上一股怒意!
他走到劉思辰身邊,一臉憤怒的說道:“你真是夠了!平常這麽囂張跋扈也就罷了,但是今日,惹到了陸少,我也救不了你了!
從今以後我和你絕交,你你和我不再是朋友!
還有,今天我說的很清楚了,我來這個酒樓是吃個飯,並不是來幫你留劉思辰的!”
聽到他的話,劉思辰內心一陣震驚,隨即大喊出聲道:“於緲你就是個慫貨,你怕什麽?他不過是陸家的一個遺留下來的後代而已,他有什麽身份?你有什麽好懼怕的,我看你才是那個慫的不能再慫的人吧!”
劉思辰覺得於緲肯定是因為他打不過陸戰天所以現在才這麽慫。
劉思辰的內心充滿了對於緲的憤怒,臨陣倒戈,竟然還對他怒吼。
但此時他的內心也十分不解,設置也有一絲恐慌的悄悄望一眼眼前的這個陸戰天。
這個陸家餘孽究竟是什麽身份?
先前他應該也招惹過於緲,可是於緲卻如今對他如此畢恭畢敬,
想到這裏,劉思辰身上不由得冒出了冷汗,他指著陸戰天問道:“你,你到底是什麽身份!”:見到劉思辰的行為,陸戰天微微一笑道:“我能有什麽身份啊?我就是陸戰天啊。”
聽到他的話,劉思辰麵色有些淡定了下來。
對呀,他不就是陸戰天嗎?被我們幾個帝都大家族合力圍剿僥幸活下來的陸家後代有什麽好害怕的!
說完他鄙視看了於緲一眼:“從今以後,我們帝都幾大家族聚會你都不要來了!
我會和其他人說明的,你被我們驅逐了以後,你不準再和我們沒有任何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