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迪力熱巴如此舉動,遲早早和遲寶寶二人的眼睛頓時放出了亮光。

娛樂圈頂流明星的電話號碼!

若是讓平常人看到了,此時恐怕已經激動的全身顫抖,可是陸戰天隻是淡淡的掃了一眼,似乎是覺得迪力熱巴說的有道理,便伸手接過來了她遞過來的那張紙。

淡淡的回答:“好的,到時候來了就麻煩你了。”

見陸戰天收起了自己的電話,迪力熱巴內心不由得的一陣欣喜,連忙點頭應道:“是是,那就等天哥給我們打電話了!”

她轉過身,隻見遲早早和遲寶寶二人正一臉憤怒的眼光盯著她。

遲早早出聲道:“熱巴姐姐,你給天哥電話號碼,不給我們嗎?你想幹什麽!”

“對對,對!你怎麽不給我?我們是不是姐妹了!”遲寶寶隨即應和道,臉上一臉的調侃。“你們肯定都會有,你們兩個可是我的好姐妹,怎麽可能沒有我的電話號碼呢?到時候一個一個!什麽聯係方式我們都慢慢的加,好嗎?”

“耶!”聽到迪力熱巴的話,遲寶寶和遲早早二人不由得歡呼一聲。

“好了,我先將你們送回酒店吧。”陸戰天說道,便站起身走出了酒樓,眾女緊隨其後。

就這樣子,陸戰天在眾位圍觀群眾熾烈又崇拜的目光下走出了酒樓。

“天哥,我感覺剛剛那些觀眾看你跟看珍稀動物一樣的,你好像什麽感覺都沒有!”

陸戰天微微一笑道:“你才是珍惜動物呢,我隻是已經習慣被人這樣注視了而已!”

聽到了陸戰天的話,遲寶寶不由得在內心裏對路戰天比出了一個大拇指。

不愧是他,裝逼總在無形之中!

“想什麽呢?趕緊上車。”陸戰天輕輕喊道。

看到眾人都上了車,不一會兒,便將她們送回了酒店。

隨即自己便騎著車,趕回了小京都。

“喂,吳善胖我到了,你現在在哪裏?”

“老板您到了嗎?您怎麽這麽快,我現在公司內部呢。我現在馬上去接您,您等我一會兒!”“不用了,我現在就過去吧,我騎車我方便,你在那裏等著。”

陸戰天掛斷電話,駕駛著軍用越野車趕到了吳三胖的公司樓下。

緩緩的停下了車,走下來剛抬起頭,發現一堆人堵在飛躍公司的門口,陸戰天疑惑。

“飛躍公司,垃圾公司,取人錢財,拿錢跑路!”

“對對!”剛剛出聲的人旁邊一人大聲附和道。

原來是一群人吵吵鬧鬧,都在喊著要讓飛躍公司賠錢!

陸戰天見此情景,不要覺得有一絲好笑,這就是吳家的手段嗎?實在是太無腦了。

吳善胖這個公司都還沒有開展過什麽項目,現在與張建軍的項目還在投資之中,哪來的帶錢跑路!真是無腦,陸戰天不由得搖了搖頭。

越低級的人越會采取無腦卑劣的手段。

陸戰天緩緩走上前去,自然沒有理會那些堵在門口的群眾演員。

可是,我不犯人,人要犯我。

就在陸戰天無視他們準備進入公司的時候,身後一人突然間拉住了他,是一個身穿白衣的中年男子。他對著陸戰天說道:“兄弟,你也是來飛躍公司討債的嗎?我跟你講這家公司可黑心了。拿人錢財,項目沒有做就跑了,我們這些人都被他害得家破人亡!我們現在就是過來向這家公司討債的。

聽到他的話,陸戰天隻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把手放開。”

“兄弟你別這麽衝動嘛,你,你是跟飛躍公司有仇,又不是跟我有仇,我們和你是一個陣營的,你犯不著對我生這麽大的氣!”

“我說,把手給我放開。”

隨即陸戰天緩緩抬頭,當接觸到陸戰天的眼神時,那個用手碰了他肩的中年男子突然隻覺自己被一個來自深淵的惡魔盯住,全身開始顫顫巍巍,不斷的有冷汗冒了下來,這股眼神是如此的恐怖,以至於讓他雙腿都險些有些站不穩,幾步向後倒去。

在他身後的人連忙將他扶起,眼神中有些詫異。

這,究竟發生了什麽?好像這個麵容有些滄桑的年輕人,隻是看了他一眼。就這麽恐怖嗎?陸戰天自是沒有搭理眾人的反應,邁步想要走進飛躍公司。

突然,剛剛被陸戰天嚇到的那名白衣男子大聲吼道:“這個人是飛躍公司的,他剛剛推了我一把!

飛躍公司的人怎麽這麽黑心?奪我們錢財,毀我們家庭,如今見到人還如此囂張欺負我,我隻是好心勸說,好心問一下,他竟然還要惡言相向,現在竟然還想要動手揍我一頓!

我的命怎麽這麽苦啊?”這般說道,他竟然坐在地上捶胸頓足起來,硬生生的從眼睛中擠出了幾滴眼淚。

見到他的情況,身旁的人連忙跟他一起配合道。

“是這個人,就是這個人!這個人就是飛躍公司派來的打手,他一個接一個的威脅我們,強迫我們給飛躍公司投錢,還說飛躍公司一定會保本保利,結果拿了錢之後就不管項目,直接跑路,把我們辛辛苦苦一輩子賺來的血汗錢就這樣子帶走了,搞得我們家破人亡,你好狠啊,你好狠啊!

你怎麽還有膽子過來的,你不怕我們對你做什麽嗎?也對,你是不怕,你那麽能打,剛開始就是威脅我們給你飛躍公司投資錢財,你就飛躍公司的打手,有什麽好怕的呀!”

說到這裏,眾位演員也紛紛蹲在地上,像那名身穿白衣的中年男子一樣捶胸頓足,哭得那叫一個淒慘,震天動地。

看的陸戰天也是由衷地感歎道:“這戲演得是真好啊!”

本來圍觀群眾非常的少,可是經過這些人一陣吆喝,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甚至對著陸戰天指指點點。

這下子飛躍公司拿人錢財,不管平民的消息要傳遍整個小京都了。

陸戰天自然是沒有關注周圍人的指指點點。

此時他的麵色有些陰沉,他生平最討厭別人汙蔑他。

他抬起頭,對著剛剛那名中年男子說道:“你,再說一遍我做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