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你居然敢質疑朕的帝位?!”北辰夜離俊美的臉龐頓時冷了下來,眼中閃過嗜血的光芒,他是大禹國的皇帝,這是不容任何人質疑的,膽敢忤逆他的人唯一有一死而已!

胡依夢此時的心情複雜紛亂,她的眼神漸漸渙散,口中隻剩下喃喃自語,盼望著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北辰夜離看著麵前這個麵容甜美稚嫩,身材嬌小卻玲瓏有致的小女人,她居然敢觸及他的逆鱗,她是活的不耐煩了麽?

不過現在還不是處死她的時候,他還要用她的身子來熄滅那個姓王的賤女人趁他一時大意對他下的西域極品yin香“醉春風”在他體內掀起的熊熊火焰!

想到這裏,北辰夜離決定放縱自己的一次,雖然這個明顯沒有任何武藝卻能夠通過他宮外重重守衛進到他的寢宮來的小女人身上實在是有太多的疑點,她的身份*他也還沒有派人調查清楚,可是現在人都在他手上任他捏扁揉圓了,他還有什麽好顧慮的。他堂堂一國之君何必苦苦忍耐。

他要她,她就隻能是他的!

北辰夜離欺近胡依夢,將她困在自己的雙臂與池壁之間,麵對這充滿侵略氣息的男人,胡依夢本能的屈服在了他身上所散發出的男性魅力之下。伴著那彌漫在整個宮殿中的奇異香氣,胡依夢的神智漸漸迷離,眼中腦中心中都隻剩下對麵這個強悍的俊美男子。隻能緊緊追隨著他的腳步,翻起一池激浪。

終於,當在到達頂峰時,伴隨著他的粗吼和她的哭叫,一道猛地白光閃過。

北辰夜離隻覺得眼前一黑,所有的記憶便都停留在了這一刻。

而胡依夢則伴隨著這道白光徹底消失在了北辰夜離的寢宮中,就如同她出現的時候一樣突然,而又不留一絲痕跡……

北辰夜離再次醒來是在女人甜膩的喘-息和搖晃中恢複神誌的。

他的眼中瞬間恢複了以往的清明,他掃視了一下四周發現此刻自己正躺在寢宮中那張巨大而華美的金色龍床之上,而一個身材妖嬈,麵容姣好的女子正在如蛇一般纏在他身上。

看到女人的那張嬌豔的臉蛋時,北辰夜離心裏產生了深深的作嘔感。但他又不得不忍耐住一掌劈死這個女人的衝動穩住她,畢竟他還沒有積攢夠足以對抗她身後的那個家族的力量。

他扶住女人纖細的腰肢,製止了她的動作,狹長而邪魅的鳳目散發出勾魂奪魄的魅惑,他輕輕勾起唇角,露出一抹魅惑眾生的笑容,對身上的女子說道:“玉兒,告訴朕,剛才都發生了什麽?”

女子見北辰夜離醒了,立刻嘟起紅豔的嘴唇,彎下身想要親吻北辰夜離。

北辰夜離握住她腰肢的大手微微用力,硬生生製止了女子想要親吻她的行為。

女子不滿的撅起小嘴,嗔怪的說道:“皇上~你也真是的,竟然在浴池裏睡著了,害得人家等了你這麽久,最後隻好讓陳公公帶著幾個奴才把你抬上來。”

在浴池裏睡著了?那麽那個憑空出現的小女人呢?她又去了哪裏?朕的皇宮何時變成菜市場了,難道說任何人想來就能來想走就能走了嗎?那幫飯桶狗奴才,朕留他們有何用?!

心中雖然已經狂怒不已,但北辰夜離麵上依舊一派雲淡風輕。

“哦,是嘛?”北辰夜離笑得越發邪魅,“讓朕的愛妃久等真是朕的失職,朕一定會好好補償玉兒你的。”

“補償?!”聽到補償兩個字女人的眼中放射出狂熱的光芒,“皇上,之前你一直不寵幸人家,隻是讓人家當個貴人人家也就不計較了,但是現在人家都是你的人了,如果要補償的話,就讓人家做你的皇後嘛~”女人朝他拋了個媚眼,嗲聲嗲氣的要求到。

北辰夜離的眼中閃過一抹陰暗的光芒,心底冷笑不止。朕的王貴人啊,你就這麽想當皇後麽?為了爬上朕的龍床甚至給朕下藥?!那朕可要好好幫幫你了。

“玉兒可真是貪心,不如朕先用身體補償你可好?”北辰夜離鬆開握著女人的纖腰的大手,一個翻身,將女人妖嬈的身子壓在了身下。

紅羅帳暖,春光無限……

雲雨之後,看著昏睡在自己身旁的美人,北辰夜離眼中早已一片清明,哪裏還有半分的溫情。

“來人啊!”他沉聲朝大殿外喚道。

“皇上,老奴在。”在宮裏伺候了先皇大半生,現在作為北辰夜離的太監總管的陳公公連忙躬著身小跑到北辰夜離麵前,等候吩咐。

“找個人送王貴人回去,朕要更衣。”北辰夜離站起身。

陳公公趕緊吩咐在外間等著伺候的兩個小太監和兩名小宮女進來伺候北辰夜離更衣,然後迅速的將龍**還在昏睡的王貴人用被子卷了從側門送上軟轎抬回她自己的宮中。

宮女伺候著北辰夜離更完衣,北辰夜離看著巨大的穿衣鏡中一身龍袍的自己,嘴角突然露出一抹冷笑。

都當他是傀儡,是軟弱好欺的人是麽?那他不介意今天殺雞儆猴讓世人看看究竟誰才是這個天下的主子,誰才是這個宮裏的天!

“皇上,請用茶。”陳公公畢恭畢敬的送上一杯參茶。

北辰夜離接過茶杯,深深的看了陳公公一眼,心中一片透亮。昨晚為什麽王貴人能在他的寢宮的香爐裏下醉春風,又是怎樣爬上了他的龍床,逼著他寵幸了她,這其中要是沒有一兩個人來牽線搭橋是絕對不可能的。而這個陳公公作為大內太監總管,在宮中苦心經營這麽多年,又怎麽會是一時大意放了王貴人進來?隻能說這個陳公公怕是早就被王家收買了吧!

北辰夜離垂下眼瞼,端著茶杯輕抿了一口茶。

“陳公公……”北辰夜離抬眼看著麵前這個謙卑恭順的老太監,輕聲喚道。

“是,老奴在。”陳公公弓著身,恭敬的答道,並沒有覺察出皇上今天的異樣。

畢竟在所有人眼中他這個剛剛登基沒多久的皇帝不過是個懦弱無能,受到王太後和王家擺布的傀儡罷了。在宮裏人的眼中,這宮裏真正的主子是住在慈寧宮的那位。

茶杯裏升起的白色水霧遮蓋住了北辰夜離眼中的殺氣。

“哼!”北辰夜離冷哼一聲,猛然間勃然大怒,將手中的杯子狠狠地砸到了陳公公的頭上。“狗奴才!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拿昨日剩下的茶水來糊弄朕!你眼中究竟還有沒有朕這個皇帝?!”

陳公公頓時頭破血流,嚇得心膽俱裂的跪地磕頭求饒,“皇上饒命啊,皇上饒命!這茶確實是奉茶宮女新煮的啊!奴才怎敢欺瞞皇上!皇上饒命啊!”

“新煮的?”北辰夜離冷冷的看著頭破血流渾身顫抖匍匐在地上求饒的陳公公,心中更加厭惡這該死的老閹奴。他抬起腳一腳將他踹出老遠,“你的意思是朕冤枉你了?!”

陳公公伺候先皇的這麽多年,在宮中向來是呼風喚雨,特別是投靠了王家之後,更是連一般的朝臣都要敬畏他三分,現在麵對北辰夜離的怒火,他才幡然醒悟,主子終究是主子,奴才不過是奴才。頓時嚇得屁滾尿流。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該死,奴才該死,是奴才沒有管教好下人,求皇上饒命啊,皇上求您看在老奴伺候先皇和太後這麽多年的份上饒過奴才一次吧!”陳公公心中又急又怕,趕緊抬出先皇和太後的名號來為自己求情。

“自知管教不嚴還敢求饒?!”北辰夜離冷冷的看著原本人五人六高高在上的陳公公現在的狼狽模樣,說道:“不過你也算是伺候先皇有功了。”

陳公公聽到北辰夜離這麽說,心中並沒有鬆下一口氣,反而覺得自己要大難臨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