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七章 我便陪她!(二、三更—非華盟主閬苑仙葩+3+4)

看兩人這般情態,他心裏也放下幾許,至少看來在這件事上,榮烈是的的確確將他的旨意放在了心上而明思這番話,同往日榮烈對他所言,以及他掌握到的消息來看,也是吻合

心中幾番思量前後衡量得失之後,榮安笑意和暖的看向明思,語氣些許寵溺,‘你這丫頭朕是真喜歡,前事如何就不必提了,不論如何,你也是老十七親口向朕求的媳『婦』朕也看得明白,你們是有些誤會可朕也要說一句,你這丫頭聰慧是有餘,可也要記住聰明人要學會轉彎,莫要一拗起來就說些傷夫妻和氣的話你們可是這滿漢一家的頭一份,你說你是真心想得同朕一樣,那就莫要再胡思『亂』想,好好的為這天下一同出份心力!至於其他的,也莫要思慮太多朕已經從王庭將已經告老的禦醫請來,明後日應就到了隻要你真心向著朕,向著這天下百姓,朕的心也是肉長的,如何能不心疼呢?”頓賺看著明思麵上神情似融化了幾分,他一笑,話意一轉,“可你也得體諒老十七啊差事是朕交給他的,這其中利害你這個聰慧丫頭不比其他閨閣女子定也是清楚的朕不願再見生靈塗炭,所以此事朕看得重老十七心裏沒你,就不會想著查清楚再將此事告訴朕了你也別怪他了!前日裏,麓郡襄城侯府滿門遇害――”

明思恰如其分的睜大了眼,驚異愕然

“朕甚怒,”榮安臉『色』沉沉,“所以追老十七也追得緊了些這等慘劇絕不容再生!老十七也是心急了,你當體諒才是”

明思遲疑片刻,“皇上是懷疑是秋池做的?”

“他一人哪有那等本事?”榮安冷哼一聲深深看向明思,“北府軍兵力二十五,朕前些日子清點才知逃兵竟有五萬之巨――這其中定有蹊蹺,朕估『摸』著他定還藏有兩三萬北府軍餘孽最少!”

明思似一怔,垂眸思量須臾,驀地抬首,搖了搖頭,“皇上不對”

“不對?”榮安微愣

明思看著他,“北府軍說是二十五,實際卻根本不夠二十五萬”

榮烈心中猛然一震,眸光驚亮起緊緊地盯著明思!

這女人!

他知道明思要做什麽了!也終於明白為何明思要在榮安跟前將他摘得如此幹淨!

她要替秋池藏兵!

她想一個人擔下這個責任!

一旦日後事發,此事已在榮安麵前報備過,那他便無半分責任!

一時間,榮烈不知心中是驚還是怒

榮安同樣驚愣,明思的這句比早前那句“為少主報仇”之言更來得讓他驚詫!

難道這些日子的擔憂預料統統有差池麽?

“何處此言?”榮安神『色』凝重了幾分,“秋池同你說過?”

“不是他說的”明思搖首,淡淡一笑,“他從來不會同我提及半分公事,何論這等機密之事?是藍彩說的藍彩是我的丫鬟嫁給了秋池副將包不同”

榮安垂眸複抬起,“千丈坳那個殉夫的?”

明思默然一頓,輕輕點了點頭,眼簾半垂,“他們夫妻感情甚佳藍彩也替包不同辦過采買炭火冬衣的差事後來她發覺人數有異,問了包不同,包不同才告訴她自秋老將軍過身後,北府軍每年軍資缺口都甚巨秋池無法,隻能暗中清退一些兵士,卻留了名冊,讓外人看起來卻一直以為北府軍是保持的二十萬的編製不過這缺的人數並不多,約莫就兩三萬左右吧包不同還說,秋池一直在想法子弄錢,一旦弄到了就會將兵員充滿不過,到我離京的時候,他也沒能想出生財的法子他那人不擅經營,而秋老夫人打理蒼郡事務也一直未見起『色』我原本也有些主意,可我實不喜秋老夫人,所以也甚少同她說話……”

說到這裏,明思輕輕垂了首,不在說話

北府軍也吃了空頭?

榮安看著榮烈,“老十七,你怎麽看?”

榮烈瞥了明思一眼,情緒看起來也不怎麽好,聞言沉聲道,“北將軍府缺銀子倒是真的,此事未必不能”

榮安點了點頭

大漢四府軍的情形,除北府軍,其他三府他皆清楚東府軍吃了三分之一的空頭還算是三府中吃空頭吃得最膽小的一家……

榮安沉『吟』片刻,看著明思微微頷首,“這這丫頭是個重情義知孝義的,朕也欣賞你這點”臉『色』凝重了幾分,“可朕也要說一句,這情義和孝義也得遵從於天下大義!今日你說的話,朕都替你記下了朕信你所言真心,朕對你寬容縱容,是因朕信你是個有輕重分寸的,也是真心想著這胡漢一家的!朕說的話,你明白麽?”

明思抬眸看著他,緩緩點頭,“明思明白”

“好了,下去歇著吧,夜也深了”榮安語聲鬆緩了幾分,朝明思噙笑

明思不多言,疙一禮,退了出去

看著明思身影退出,榮安看向榮烈嗬嗬一笑,“老十七,怎麽想?”

榮烈從門外收回目光,垂下,不吭聲

榮安興味的挑了挑眉,端起茶盞,揭開飲了一口,忽道,“司馬氏似有心疾?”

榮烈一怔,抬首看向他,點了點頭,“是臣弟那年本想借襄城侯世子激怒建熙,那時,他心疾似乎已經不輕”

榮安輕輕頷首,正待說話,突地外麵遠遠傳來隱約一聲驚叫,接著便是似乎打鬥的聲音

榮烈倏地站起,看了同樣驚愣的榮安一眼,丟下一句,“皇兄小心著我!”便提步飛快朝外

剛走到廊下,大管事便匆匆而入

“出了何事?”榮烈語聲冷厲

“回王爺,方才有刺客行刺王妃”大管事臉『色』有些發白,“幸虧沙魯趕到替王妃擋了一招,後來布羅也到了――”

“人呢?”榮烈打斷他

大管事一愣,遂飛快答道,“王妃手臂受了些傷,布羅追著刺客去了眼下還沒回來”

說話間,帽兒扶著臉『色』蒼白的明思走了進來,身邊跟著滿臉怒『色』的沙魯

帽兒慘白著臉用手緊緊壓住明思左臂,指縫中已經滲出不少鮮紅將半幅衣袖都染紅了

榮烈臉『色』僵黑,榮安也走到門口,見狀也是一驚

明思走到門口,臉『色』雖白眼神卻驚亮,看著榮安一字一頓道,“是那個刺客,我認出他了!他就是那個琴師!他沒有走,一直都在府裏”

榮烈看向沙魯

沙魯點了點頭,“布羅打落了他的麵巾確是那琴師”頓了頓,看了明思一眼,“那人躲在外麵道邊的樹上,是王妃發現那樹下陰影不對才驚動了他”

榮安一怔,旋即明白幾分

潛伏在道旁,那說明……

“來人!”榮安沉聲道

一個身穿侍衛隊長服飾的胡人男子走了進來,恭敬行禮

榮安看著他“怎麽回事?”

他斂容立定,“屬下隻看到王妃走到那樹下驚叫了一聲,那人就從樹上衝了下來,朝王妃刺去沙魯大人擋了一下,布羅大人同屬下站在一起屬下見布羅大人過去了,屬下便未妄動後來那人被打下麵巾,王妃好像認出了他他罵了幾句,後來見狀不對便逃了布羅大人追著去了”

“他罵什麽?”榮安蹙眉低沉

侍衛隊長噤了噤,看了明思一眼,似有些尷尬,“是罵……王妃好似說要未少主報仇什麽的……”

榮安望了一眼垂眸不語的明思,那侍衛隊長遲疑了一下,“屬下聽那人聲音雖是男子卻有些尖細――屬下懷疑那人很可能是淨過身的且年紀隻怕不小”

淨過身的?

榮安眸光驀地一閃,眼底浮起一絲異『色』,不過旋即便沉下看向明思沉聲道,“趕緊下去上『藥』,”又看向沙魯,“送王妃回去,傳大夫來看看”

沙魯應下,送著明思回去

明思走出兩步,轉回首,“皇上回宮時也最好多帶著人手”

榮安臉『色』稍緩,微微頷首,語氣溫和了幾分,“顧著你自個兒吧”

待明思離開,那侍衛隊長行了一禮,也退下

榮安臉『色』倏地陰沉下來,冷聲道了一句,“寒意堂!”

榮烈一怔,抬起首來

榮安負手轉身走了兩步,垂首似思量片刻後,榮安停步看向榮烈,“今日這丫頭說的若是真的,那也算得是好事可此事仍不可掉以輕心司馬陵秋池二人絕不可輕易放過!不論北府軍是否存有餘孽,這兩人蹤嫁都要查個明白!還有那傳國玉璽和藏寶圖,這兩樣東西朕也必須要見到!”

榮烈點了點頭,肅容道,“臣弟明白!”

榮安忽地笑了笑,伸手在榮烈肩上拍了拍,“這丫頭『性』子烈,你若真有心,也不能一味端著你那親王架子朕看得出來,這丫頭倒算是漢人裏極真心的一個女人嘛,該哄的時候也得哄哄莫要像以往那般,老是冷著臉說話,膽子再大的女人也禁不住你嚇這丫頭還算是個膽大的,朕還沒見過敢當著朕告你狀的,嗬嗬,時候也不早了,朕就先回宮了若有消息,送到宮裏來”

榮烈垂眸聽著榮安說話,聽完抬首,頷首道,“皇兄稍候,我派些人手,同皇兄一道”

榮安噙笑點了點頭,“也好”

大管事在第一時間就遣人去請了大夫沙魯送明思到偏院後,大夫便到了檢查了下,說未傷到筋骨,又吩咐了些主意事項,留『藥』離去

榮烈回到偏院,帽兒正在替明思上『藥』

榮烈接過,“你先出去”

帽兒看了明思一眼,默默退下

榮烈沉著臉,一語不發卻動作輕柔的將明思左臂上那道兩寸長的傷口包紮好再將衣袖放下包紮完了,替明思倒了一盞茶放在跟前

明思知他心中不快,也未吭聲,端起茶盞喝了半盞便起身,看向榮烈

榮烈抬眼看著明思,明思蒼白著臉同他對視,一雙大大黑水晶般的眼中,眸光清澈瑩亮宛若兩汪秋湖,波光粼粼,漣漪微動小臉上,那微失血『色』的粉唇卻抿緊顯『露』一絲倔強

一瞬間,榮烈的心便柔軟了下來,

之前在心裏翻滾了數遍的話,統統都一瞬間消失

輕歎了口氣,“走吧”

明思的唇線瞬間柔和下來,“嗯”了一聲,轉身朝外

回到主院,帽兒將榮烈屋中的兩人請了過來,然後退下

司馬陵此刻已經恢複了本來麵目『露』出了那張精致絕美的臉鳳目狹長,瞳仁幽黑亮澤,朱唇一點眉心朱砂殷紅如血,若說不同,便是那臉『色』比兩年前看著要蒼白消瘦不少

可這般涅,倒比原先的容貌看著要添了幾分儒雅深沉,更多幾分男人的感覺

明思望著他怔了一瞬後,心中也有些複雜難言

明思早前最後是單獨叫了文公公說話,兩人並不知詳情,此際見明思臂上血跡斑駁,神情俱是一震!

明思垂了垂眼簾,遂看向榮烈,輕聲道,“我同他說幾句”

榮烈的目光在司馬陵的麵容上一落掠過,看了秋池一眼,轉身離開

屋內隻剩三人

明思行到桌邊,退一瞬,緩緩說起了方才的經過

發生的事雖不少,說來卻也快省去枝葉部分一盞茶不到便說完了

秋池同司馬陵兩人的麵『色』也跟著明思的話聲晦暗不明的變幻了數次神情,最後聽完,兩人卻皆是沉默

明思雖未說自己的目的,可將她對榮安說的話一說,這兩人哪裏還能不明白她的意思!

短短的一晚,似經曆了一世

兩人誰也說不出此刻心中如何想法,也沒有辦法在此刻開口

明思說完,垂眸輕輕笑了笑,“現在,我的命算是交到了你們手裏不僅是我一個,也是納蘭府一家老小的命就當我想再賭一回吧這樣的話,即便輸了,損傷也算是減到了最小我不會強迫你們如何做,我這般決定是因為我想這般做”頓了頓,“我沒其他想法,隻想我的親人我的朋友都好好活著人生百年,花無百日紅沒有人能一生順遂我隻想說,無論天命如何,其實隻看你怎麽想可以記住仇恨,不甘心的去怨恨,誇父逐日也可退一步海闊天空以前是身份是一種生活,你們生下來就沒有選擇的機會,所以自然而然便把那個身份當做了自己的所有物可是,其實人除了自己的身體,自己的心和意誌,沒有什麽是真正會注定屬於自己,也注定不變的那個身份給你們帶來的榮光和地位權勢,可你們同時也會受它所約束世上事,一飲一啄,皆是有得有失如今既然路已至此,何不將眼光放開,不要隻盯著這條路向四周好好看看,你也許會發現其他的路也有極好的風景――”

同抬眸起來,靜靜地看向兩人,“做皇帝也好,做大將軍也好,你們可有想過你們堅持的目的是為何?是為了仇恨麽?若是為了仇恨,那便是私怨為了私怨將無數人拖入漩渦,這種行為並不高尚若不隻是為了仇恨,那便是為了自己的抱負當將軍是為了衛國戍邊,保護百姓不受欺淩,當皇帝是為了國富民強,讓子民豐衣足食可是現在你們要達成這樣的最終目的前,卻要先讓百姓經曆戰火鮮血,經曆失去親人的苦痛――你們覺得這是大義麽?值得麽?”停頓須臾,“如果換做其他人,我說這些便是廢話可你們不同,我明白你們我知道你們不是那種隻有私欲的上位者,你們有自己的抱負和想法,也有憐惜弱小之心所以,我才會說我消你們認清自己的心,不要被一時的怨恨和憤怒左右這樣的決定我知曉不容易,可人生在世,總是會麵臨選擇麵臨取舍”

明思說完緩步走到床前,進了屏風,須臾,拿出兩張字條,一張放到司馬陵麵前的桌上,“這是三姐姐和擲子在元國的地址他們同富貴姐弟在一起”

司馬陵神情一震,明思了看他一眼,輕聲道“當年東城門前的人是我富貴的姐姐在我繡坊做繡娘,求我幫她尋弟是我幫他逃跑的富貴很惦記你,還來信問過”

司馬陵怔了一瞬,默然

明思又將另一張字條放在秋池麵前“這是方管家的地址前些日子,我讓他去尋你後來他沒尋到就回來了我已經讓他安排好了車馬,你們出去便可去尋他”

說完後,明思垂眸

燭火搖曳中,白玉般的麵頰上,神情有些怔忪,”從你離開大雪山時,我就在的這一日卻不想去想,也不敢去想我沒有恨過卻是怨過但如今,我隻想記得那些好,也隻情願自己隻記得那些好我消你們都活著也許接下來的日子會很長很長的難受,心裏也會折磨,但我還是消大家都活著,好好的活,盡力的活……”語聲低了下去烏亮幽深的眸間慢慢溢出兩滴晶瑩,“人的命隻有一次,世上再沒有比這更珍貴的隻要活著,你所經曆的一切,笑也好,苦也好,才真正是自己的但凡你覺得這世上還有一分美好,一分眷念都應該好好活著!”

說完最後一句,淚滴倏地落下,明思驀地轉身朝外行出

屋中寂靜一片,隻燭火的搖曳似乎帶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空氣波動聲

秋池緩緩的閉上了眼,眼角亦有淚光瑩然

明思快步行出房門,隻覺胸口一陣陣的發悶生疼,似有什麽東西滿滿的堵住脹滿,讓她難受之極

定了定神,她看向廊下立柱邊正默然凝視的她的榮烈,緩了緩後,她走了過去,竭力『露』出一絲淺淺笑意,低聲問,“可有辦法送他們出城?”

望著明思唇角那抹蒼白的笑意,榮烈心口一窒,說不出的滋味兒深深看了她一眼,未有言語,大步朝內行去

到了屋中,秋池倏地睜開眼,定定看向榮烈,眼底一抹深沉

榮烈瞥他一眼,目光在桌麵上的字條上一落,“明日你們跟著搭台子的工匠出去,會有人送你們從密道出城今晚就在這裏等一晚吧”

說完,便轉身

“你就這般放心?”司馬陵輕輕開口,語聲淡淡冷意

榮烈腳步一頓,緩緩轉身,麵『色』清冷,“她想賭,我便陪她!非但如此,她想做什麽,我都會成全――即便她想母儀天下,我也可替她爭來!況乎隻是這般小小心願!她從未主動開口求過,如今卻求了我這樁,不瞞二位,我心裏不痛快得緊!你們若想讓我不放心,失望的也不會是我――”說著挑眉輕聲一笑,眸光卻銳利驚亮,“我極不喜歡她為旁的男人難受,更不喜歡她心裏掛著別的男人我倒消兩位能有所作為,最好能讓她後悔此生識得了二位即便受些傷痛,天長地久,我總能讓她快活起來,將兩位忘得幹幹淨淨!”

看著兩人繃緊隱怒的麵『色』,榮烈勾唇一笑,轉身大步流星而去

廊下,明思正倚在立柱邊,臻首微抬,望著天幕上的那輪並不完整的凸月

濃密纖長的睫『毛』輕盈的翹起,宛若蝶翼一般凝滯在小鹿般純淨清透的大大杏眼之上她的眸光悠遠而朦朧,清透黑亮中又藏著一絲不見底的深幽瓷白的麵容上被如水的月華塗上了一層淡淡銀輝,更加皎潔如玉不僅是臉上,一身月白的衣裙也被染上了一層若隱若現的銀『色』

這一刻,她整個人似乎籠罩在一種氤氳淡淡的光暈中,靜謐聖潔,充滿了空靈之感而與此同時,她的身上也有一絲空曠脆弱的氣息散發出來

榮烈方邁出門檻,便有些怔住怔了一瞬,垂下眼瞼須臾,他放緩了腳步走了過去心房中的一顆心也隨著放輕緩的腳步,慢慢地舒緩下來

到了跟前,那顆心已經柔軟成一汪泉水,滿滿地溢滿溫情的憐惜

凝視著,卻旁的什麽都未提,隻輕握住她的手,語聲低柔,“已經安頓好了,咱們走吧”

77的話:感謝濤媽媽感謝非華感謝lj,雅雨清風蠟九王之兮……還有很多感謝晴晴熬夜寫的評!雖然現在沒有每天一一感謝大家的打賞粉票,但每個名字每天77都不止看一次

謝謝大家也請大家在不為難的情況下,繼續支持

每個作者都想爭粉票,也喜歡打賞,銀子固然是一方麵,但同時也是精神上的巨大鼓舞真心話,寫文真不賺錢,尤其是女頻文能堅持下來,除了愛好興趣,同讀者的支持和認可是分不開的

《嫁夫》已經進入後半期了,多則兩卷,少則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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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無比期盼結文的一天,尤其是在精神和身體十分難熬的時候,可同時,想到那一天,心裏也會有些難言的難舍

不過,這就是生活開始代表結束,結束代表新的開始但留下的足跡,卻會永遠在

ps:二十號之前,三卷應該會完四卷“千山暮雪”下旬肯定會開篇文會轉入一個新的時期~~同大家交待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