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沒什麽好東西能夠送給對方的,就是覺得這個還挺合適。

冷玥捏著那白色潤玉的細繩,緩緩的走到蕭羽徊麵前。她重新麵對著坐在他的懷裏,溫聲低語道:“在南陽河岸的時候給大家都買了禮物,也給王爺挑了一個,看看喜不喜歡。”

畢竟,她收了蕭羽徊這麽多禮物,今天還是第一次回禮。

那塊心型的潤玉展現在蕭羽徊麵前,躺在他纖細白皙的手指縫隙中。蕭羽徊低垂著眼瞼,仔細的看了又看。

不是什麽特殊材質的東西,甚至他可能輕輕用力就能把它捏個粉碎。

可偏偏這般劣質的東西卻在他心裏**起了異樣的感覺,“娘娘親自挑選的東西,本王自然是喜歡的。”

紅色的細繩剛好係掛在脖頸上,蕭羽徊很是珍惜一般的把那塊玉藏在了衣服裏,不讓任何人看到。

二人偎依在一起了一整天,一直到了晚上的時候蕭羽徊也不曾離開的意思。

晚間的時候,太醫溫言赫前來給皇後診平安脈。

當碧舒進來回稟的時候,冷玥這才突然想起來這檔子事情來。她本來是一大早就讓人去隻會溫言赫一聲晚間過來的,可沒想到蕭羽徊突然來了便不走了。

她也忘記了讓碧舒再去太醫那裏回絕一聲。

冷玥是打心底裏不想讓溫言赫跟蕭羽徊有什麽接觸的。她甚至溫言赫性子溫和,想法單純,而蕭羽徊心思縝密,慧眼如炬。

她雖然在蕭羽徊麵前大大方方承認,撇清了自己跟表哥之間的關係。可蕭羽徊這人是不會如此輕易善罷甘休的。

果然,蕭羽徊在聽說溫言赫即將來要來的時候,便一絲要走的意願也沒有了。

他依舊是麵無表情的坐在軟榻上,隻不過不知道從哪尋了一本醫術正在看著。冷玥隻得盡量讓自己麵色從容一些,和往常並沒有什麽兩樣。

待溫言赫進來,很是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行禮。

“奴才給皇後娘娘請安。”溫言赫穿著太醫院的朝服,手裏拿著診治的箱子。他低著頭,在看到攝政王也在場的時候,不知為何心裏有些許的緊張。

冷玥麵色平穩道:“起身吧,本宮的身子想必方才碧舒跟太醫已經說了。溫太醫看看後麵如何調理。”

冷玥想到了自己的月事,不知怎得又不準了。距離上一次來月事已經是幾個月之前,昭和公主和親的那一次。

這非常的不正常,聽說如果要是月事不正常的話,也一定會影響到她以後懷孕生子的。

冷玥的心裏不免有些擔憂,她想盡快的知道自己身子到底怎麽了,有沒有什麽大礙。

溫言赫起身,緩緩的從診箱裏拿出診台,放在冷玥麵前的案幾上。冷玥把自己的手腕放了上去,隔著一層手絹讓溫言赫給她把脈。

二人的談話一字不落的落入了蕭羽徊的耳中。

自打上次他心裏想著要親自為小皇後調養身子之後,便一直在溫習醫書。在蕭羽徊看來,應當不是什麽大事。

隻不過小皇後年齡尚小,身子還在發育之中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