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很是氣憤,他看著眼前這個錦衣華服的男子。很是不屑的叫囂,“哪裏來的,竟敢壞老子的好事!”

世人都知道京城裏的攝政王是人間的邪魔,殺人如麻。可是卻鮮少有人知道他長得如何模樣。即便是走在路上看見了,那也是不識得的。

另外跟隨張啟的幾個兄弟看著眼前這人來者不善,也都謹慎的提著兵器上前。

蕭羽徊就定定的立在那裏,語氣輕蔑的說道:“嘖……謀殺天子,按律法就地處死。”

“啐,口出狂言!”一蒙著麵的兄弟直接看不過去,提著大刀就率先出手朝著蕭羽徊的麵門直撲而來。

蕭羽徊冷哼一聲,輕輕的一揮手,便把那人直接甩出了船艙。

“撲騰”一聲,外麵傳來巨大的一聲落水的聲音。其他幾個自然意識到了來者不善,便一起擁護著上前。

可每個人都沒有看清楚對方是如何出手的,他們都被一股勁風帶出了門外,直直的掉落在了河裏。

張啟手中已經沒有了兵器,他撿起了皇帝扔掉的佩劍,大罵著上前。

可蕭羽徊也沒有給他反擊的機會,直接一掌把方才還叫囂的張啟也拍掉了河裏。他這一掌,足以讓張啟的筋脈具斷,若是命大一些,說不定還能留有一條性命。

皇帝跌跌撞撞的撲倒在蕭羽徊的腳邊,似乎還沒有從方才的血腥場麵中清醒過來。他抱著蕭羽徊的腿,後怕的說道:“攝政王,多虧攝政王來救朕。”

蕭羽徊睨了一眼此刻跟狗一般落敗的皇帝,臉上顯出一絲嫌棄。

“謀逆的刁民已經被拿下,皇上沒事了。”

此刻,外麵謝禮帶著的一眾兄弟也被東廠的人攔在外麵。雙方的人馬在偌大的運河上展開了拚死的搏殺。

王也騎著馬立在不遠處的河岸邊,看著河麵上拚殺的兩隊人。他此刻沒有一絲的擔心,完全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

直到,他看到從皇帝的船隊裏走出來的蕭羽徊。王也麵無表情的臉上才出現一絲鬆動,他笑了笑,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

蕭羽徊此刻也望了過來,運著輕功三兩步便上了岸。

王也淺笑一聲,有些好奇的詢問,“那狗皇帝死了沒?”他可太想看到那狗皇帝死了啊,這是他多年期盼的。

可蕭羽徊隻是隨意的睨了他一眼,並沒有講話。

王也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嗬嗬……咱家真是猜不透師兄的心思了。這本就是一場變故,皇帝就算是死了也不會有人多說什麽的。多好的一次機會啊。”

“況且……這大蕭的天子早該換了不是麽?就連,皇後也是這麽想的呢。”王也頓了頓,想到了這段時日皇後對王玉的教導,他的心底隱約猜到了一些皇後的意圖。

蕭羽徊涼涼的目光望過來,他似是很同意王也的說法。可,他還不甘心。皇帝是遭到了天下人的恥笑和辱罵,可比起他心底裏的恨,他覺得遠遠不夠。

他要利用這次機會,讓天下百姓徹底看清楚皇帝的荒唐和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