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南巡的禮節,皇帝已經讓人能節省的便節省了。可每日還是累的不行,就連召妃嬪侍寢都很少。
蕭羽徊又經過了幾日的休整,他的麵色終於逐漸好轉起來。不過,他那功法雖然受到了很大的影響,卻也是一般人不能所及的。
可偏偏還有人不知死活的送上門來。蕭羽徊一邊吃著手裏的橘子,一邊悠閑的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
後麵有幾位黑衣人殺手尾隨著他一路,他們自認為沒有被發現,其實一舉一動都沒有逃過蕭羽徊的眼睛。
那一日,他當著眾人的麵吐了血。然後就有人傳言他這個邪魔是被邪功反噬,活不久了。還有的傳言他已經走火入魔,此刻正是刺殺的好時機。
這個天下,那些背地裏希望蕭羽徊死的人太多太多了。這一批人又不知是何人派來的。
蕭羽徊又是剝了一顆橘子放在嘴裏,這江南當地的橘子可真甜啊。比在京城之中吃的那些橘子都要甜。
他淡然的走進了一條長長的無人的小巷,避開了外麵街上的喧囂。此刻,陽光明豔的有些耀眼,可小巷內隻折射出了些許的光線。
甚至,還有一陣陣涼風拂麵吹來。
蕭羽徊停住腳步,他望著手裏十幾顆橘子籽,語氣輕蔑的反問:“嗬,來了多少人,不如……你們一起上吧。”
跟在後麵的黑衣人同伴之間迅速交流了一下眼神,然後齊齊的擁上來。
一,二,三……總共有十一個。哦不對,兩邊的房簷處還藏著了六個。
蕭羽徊輕笑了一聲,總共十七人。正好跟他手裏的橘子籽一樣呢,真巧。
那些黑衣人提著長劍小心翼翼的上前,一步步逼近。蕭羽徊氣定神閑的站在那裏,他的目光含著冰涼,看得那些黑衣人心裏顫驚驚的。
他們可是江湖上算是頂尖的殺手,有人出了高價來買這個人的性命。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事他們做了幾十年了,從未失手過。
而此刻,這些黑衣人還沒有猜透蕭羽徊的身份。他們隻想著等幹完這一票,就有無數的金銀財寶進賬。
可,還未等這些黑衣人出手。蕭羽徊方才還冰涼的目光此刻變得凜冽起來,他輕歎了一聲,“真是找死。”
然後,手中的橘子籽帶著他深厚的內力直直的朝著那十七個黑衣人飛去。每一粒橘子籽都中黑衣人的眉心,可憐的那些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便齊齊的應聲倒地。
蕭羽徊很是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手法。很好,死的很幹淨,沒有流一滴血。讓這些人如此幹淨利落的死去,真是便宜了這些人。
不大的小巷子裏平日裏就極少有人過來,此刻橫七豎八的躺著十幾具屍體。蕭羽徊很是嫌棄的從一具屍體上踏過,已經走出了好遠,複又折返了回來。
隻見他從懷裏掏出一隻黑色的藥瓶,那是他最近新研製出來的藥水。他慢悠悠的打開瓶口,在每具屍體上都滴了一滴,隻見那屍體頃刻間便化為了一灘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