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雲警惕的上前去查看,但是剛走到院子門口還未來得及開門,小院子便被人一掌打開。
來人正是東廠的王也,他騎著高頭大馬,環視了一眼院子裏的情況。然後有些埋怨的說道:“此等好事,師兄為何不叫上咱家。”
他最喜歡殺人了,可最近幾天都沒有殺人他心底裏癢癢。那狗皇帝還讓他去查那群流寇的事,可王也平時最不希望被皇帝命令。
他越是想殺的人,他還偏不去做。
那幾個民間流寇對他來說,即便是殺了,也尋不到什麽成就感。
王也下了馬,然後來到蕭羽徊麵前,在他旁邊的圈椅上坐了下來。有些好奇的繼續詢問:“師兄打算怎麽處置這些人?可有什麽新奇的法子。”
蕭羽徊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涼茶,什麽法子,他還沒有想好。他可不想自己動手沾染了血腥味,畢竟,一會還要去尋小皇後呢。
“你既然來了,便交給你處置。”蕭羽徊看了王也一眼,看著他躍躍欲試的樣子,打算給他一個過癮的機會。
王也很是認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後還有些惋惜。
“可惜今日來的比較匆忙,沒帶咱家那幾個幫手來。不然,還能給師兄展示展示他們最近新研究出來的殺人法子。”
囚車裏的那個囚犯聽著外麵對他們的議論,無一不感到恐懼。
有個年老的囚犯深知自己此次逃不過了,便壯著膽子詢問,“敢問在下是何人,為何把我們這些人都抓到一起。”
王雲聽到,便拿著鞭子上前狠狠的抽在了囚車上。抽的鐵鏈聲一陣巨響,嚇得裏麵的人畏縮著一團。
他冷哼一聲,氣狠狠的怒斥:“我家主子的名諱豈是你能知曉的,沒讓你們說話之前,一個兩個都閉嘴。”
王也走上前來,他慢悠悠的打量著囚車裏的這些囚犯。然後想到了什麽似的,“聽說邊疆有一種蠱蟲,專門以人體寄居喂養。這蠱蟲若是喂養的好了,再種植到人身上,那人便會乖乖聽話。”
“隻是這喂養手段稍微殘忍了些,那蠱蟲是以人體血液和五髒六腑為食。咱家前些日子讓人尋了些蟲子,不如師兄便把這些人送給師弟,若是日後那蟲子養成了,也算是辦了一件好事。”
這法子聽起來確實有些新奇,蕭羽徊隻是先前在書籍上看到過。
小的時候,那老東西身邊有個怪人,好像也種植過這種蟲子。隻是他們死的太早,蕭羽徊還沒研究出具體什麽名堂,便沒了可塑的根源。
他很是讚同的點點頭,然後起身向外走去。
“若是養成了,師弟派人來通知一聲便成。這些人,本王希望以後再也看不見。”他寒潭一般的目光掃過車裏的囚犯,說是恨吧。
一開始肯定是恨的,可這麽多年過去了。那些殺了他族人的後人,他隻是想讓他們死而已,畢竟,這些人都不該活著。
王雲見自家的主子走了,便也跟了上去。
等到蕭羽徊趕到小皇後身邊的時候,恰巧已經到了行宮的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