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怕老婆是種美德

“什麽意思?”莫莫喃喃的問道,耳根卻莫名的紅了起來,腦子裏模模糊糊的出現些令人臉紅的景象,這些日子她時常會斷斷續續想到過去的一些破碎的記憶,記憶中出現最多的當然是那澤,她今天醒來雖然覺得她會回憶到那澤和她這樣那樣,有點過於真實,但是也沒想太多,隻當是為生小路西菲爾做貢獻了,沒想到,“難道那些不是過去的記憶……”

趁著她不注意,那澤已經成功的解開了她的浴袍:“我想,也應該算是吧,昨天的昨天也是過去——”

“你是說,那個,我喝醉酒的時候,我們,真的?!”莫莫的臉這回徹底的紅了。

那澤的心神一漾,伸出手抬起莫莫的下巴:“現在知道害羞了,喝醉酒的時候可不是這樣,我的衣服還是你先幫我脫的——”

“啊!”莫莫張口結舌。

“要不要我給你示範一下,”害羞的莫莫,讓那澤膽子越發大了起來,手不規矩的在被窩裏滑動,“乖,你讓我張開手的時候,我可是乖乖照做的,還有——”

“啊啊啊,不要說了!”莫莫躲無可躲,逃無可逃,幹脆把不知死活的某人一腳踹開,“你給我下去!”

“咕咚!”

可憐毫無防備的那澤,前一刻還在**和佳人共枕,下一刻已經被踹到了地上,**的莫莫春光乍泄,看她現在張牙舞爪的樣子,那澤縮了縮肩膀。

“裝什麽裝,剛才不還是一副,啊,風流倜儻的樣子嘛!”

那澤繼續縮頭。佳人嬌羞雖然美麗,但是若不好好哄著,惱羞成怒也是很恐怖的!他還不知死活的調侃,這回真是自作孽,嗚!

莫莫用最快的速度重新把自己包了起來,瞪大了眼睛望著地板上地某人,有點擔心是不是把他給踢疼了,再轉念一想。好歹是血族,怎麽會那麽容易受傷,愧疚感一消,莫莫又重新生起氣來:“看什麽看,出去!”

“喔!”那澤自知理虧,灰溜溜的爬起來,他太得意忘形了,忘了雖然是把人家吃了。但是是偷偷吃的,怎麽能不懂得偷吃的最基本的原則問題呢?!低調啊低調!說來說去,都是他小妻子太**人了!

眼見他走到門口,莫莫突然又急急喊了一聲:“回來!”

“嗯?”那澤的心中重新升起希望,“莫莫。我——”

莫莫硬邦邦的呼喝:“去把我的衣服拿來!”

那澤當然不敢抗議,乖乖地把衣櫥裏的衣服拿出來,抱到床邊。莫莫頭都不抬,隻呶呶嘴:“放這兒。你可以走了!”

那澤手沒有放開衣服,倒是抱著衣服蹲在床邊,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是不是很生氣?”

這個問題讓她怎麽回答?莫莫的臉又紅了,她也搞不清楚現在怎麽想的,不過說到底,他趁著自己喝醉酒把自己吃掉,還調侃自己,就是不對!“哼!”

“那你懲罰我好了!”那澤由蹲著改為半跪在地上。

“嗯?!”莫莫緊張的望著他。這個人該不是想不開了吧?“什麽懲罰?”

那澤真誠的抬起頭:“罰我幫你穿衣服——”

莫莫沒想到他會冒出這麽一句來:“你這,這超級無敵千年不腐的大色狼,你,你——”

莫莫又羞又氣,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幹脆拿起枕頭沒頭沒腦地往那澤身上砸。

“莫莫,等一下,你聽我說。”那澤躲都不敢躲。可憐兮兮的跪在床前,“你要是不同意就說。想找其他懲罰辦法也可以——”

“什麽意思?!你給我說清楚!”莫莫抓狂道。

那澤連忙否認:“沒有,沒什麽意思,我是說,這個懲罰辦法也是你以前想出來的——”

莫莫愣了一下,惱的連被子都一股腦砸到他頭上:“你給我閉嘴,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消失!”

“哦!”那澤雖然不知道自己又說錯了什麽,但是聽莫莫的話不像開玩笑,委委屈屈地應了一聲,真的抱著被子瞬移了出去。

眼前的人真的消失了,莫莫不知該哭還是該笑,這回倒是聽話:“瞄滴,就叫什麽事啊!”

莫莫在房間裏說地話,同樣在她老媽的嘴裏吐了出來,果然母女連心:“我說女婿,你怎麽就這麽被我女兒吃的死死的呢?”

那澤對這個永遠說話溫柔的嶽母有種說不出來的親切感,聽她調侃,也不回話,隻是淡淡一笑。事實上,也許一個人在黑暗中活的太久了,他骨子裏其實是一個很冷的人,所有地笑容所有的愛,都是莫莫帶給他的,隻有在莫莫身邊,他是放鬆的。因為莫莫的原因,他才願意跟她身邊的人說話做事,但即使是這樣,除非必要,他也是一句話都不會多說的,微笑已經是他難得的友善表現了。

“吃地死死地好,免得女兒受人欺負。”穿著圍裙的人又冒出來插話。那澤收好被子,也朝嶽父微微一笑,這個來頭不小地嶽父他還在血族秘密記載的資料裏,還是看到相關記載的,是個極其公正平和的人,事事以德服人。不過沒想到在家裏這麽好玩,早上吃飯洗碗的時候,他偷偷把自己拉到一邊,然後很嚴肅的亮出身份。原以為他要拷問自己,或者問問自己跟莫莫過往什麽的,沒想到他隻問了一句話。

“你怕不怕女兒,我是說,如果我女兒很生氣的時候,你會不會很乖?”

“嗯,怕!”他回答的很快,很堅決。

“嘿嘿,那就好,”嶽父大人立刻滿意的直搓手,“男人怕老婆是愛的最高境界,嗯嗯,這個女婿我要了,哈哈!”

想到這裏,那澤忍不住又笑了一下,這個標準估計是他老人家自己定的,看樣子,他也很怕嶽母大人。

正想著,這邊還在調侃自己的嶽母大人已經衝過去拎他的耳朵了,動作幹脆利落,聲音溫溫柔柔:“我說相公大人,我跟您說過多少遍,您這是在做飯呢!不要老開著您的千裏耳,聽人家說話,小心飯糊掉!”

“是,我這就回去!”身形一轉,人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