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安坐在客房的**,手裏還緊緊的握著那部愛麗絲給她的手機。
她剛才打開看了一下,發現裏麵不管是社交軟件還是電話號碼,都隻存了顧泊司一個人的,就在剛才,她甚至還忍不住想要給顧泊司打個電話,尋求著幫忙。
但是轉念一想,她憑什麽去求一個隻見過幾次麵的人幫忙呢。
雖然她跟顧泊司兩個人的關係有些曖昧,可是說白了,這是她的家事,就算是顧泊司,也不一定能參與進來,更何況季如安也不想再讓顧泊司見到她如此狼狽的時候了。
季如安就這樣發著呆,一直從白天到晚上,滴水未喝,滴米未進。
路燈亮起的時候,季如安才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都已經過這麽久了,郭征難道還沒有解決問題嗎?
她捂著肚子,艱難地走到了門口,剛想打開門,門就從外麵被趙玉蘭打開了。
她盯著季如安,冷漠的說道:“我說你跑哪去了,原來就在家裏,也不下來說一聲。”
季如安低聲回答道:“因為一些事情耽誤了,找我有什麽事麽,郭征在不在?”
“我兒子回公司去了,說是明天再來找你,真搞不懂,你是不是又惹他生氣了,一天到晚隻會哭喪著個臉,難怪我兒子不喜歡你,跟個掃把星一樣。”
趙玉蘭毫不留情地嘲諷著。
季如安的臉上卻沒有一絲動容,類似這樣的話她已經聽了不知多少個日日夜夜了,甚至還能猜想得出趙玉蘭下一句要跟她說什麽。
看著季如安沒什麽反應,趙玉蘭就覺得沒有意思,對她道:“行了,既然還活著,就下來吃飯,看看你,瘦的跟個什麽似的,傳出去還以為我們郭家不給你飯吃呢。”
她這話總算是讓季如安有了些動力。
她已經餓了一天了肚子,早就已經受不了。
等她走到了樓下,餐桌上早早的就擺好了菜,因為她們兩個人吃飯,所以最簡單也就是四菜一湯。
下人拉開了椅子,季如安就坐了上去,餐具旁邊還放著一杯水,季如安舔了舔幹裂的嘴唇,準備喝口水潤潤喉。
趙玉蘭自顧自的吃著,似乎並沒有關注她的行為。
等季如安喝了好幾口水之後,那種熟悉的感覺又朝著季如安襲來。
她意識到了什麽,驚訝地轉過頭去,發現趙玉蘭不知什麽時候就直勾勾地盯著她,語氣森然的說到:“怎麽了,是不是想睡覺了。”
“你!”
季如安剛說完一個字,隨後就眼前一黑,什麽都不知道了。
周圍的下人低著頭,裝作什麽都沒有看到的樣子,趙玉蘭走過去,踢了踢她的身體,說道:“就這麽個小蹄子還想鬥過我,趕緊通知司機,把她搬過去,少來礙眼了。”
雖然趙玉蘭不知道郭征到底想要做什麽,不過她也隻是聽了郭征的吩咐,把季如安給迷暈了,接下來要發生什麽事她可就不管了。
她一點都不喜歡季如安,甚至巴不得她能從自己麵前消失,如果郭征肯跟她離婚,趙玉蘭第一個放鞭炮慶祝。
依然還是昨天那家酒店。
郭征正在門口,不停的看著手機,車停下來之後,司機打開了車門,對著他說道:“人還在暈著,應該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
郭征敷衍的嗯了一聲,隨機就攙扶著昏迷中的季如安,帶著她上了樓。
季如安的狀態像級了喝醉酒的人,因此也沒有人來詢問。
隻是一個服務生看到季如安後,就想到了什麽似的,趕緊掏出手機,給某個人發去了消息。
……
“這回沒問題了吧,可別在糊弄我了。”
“沒問題了,劉總您放心,我就在門口守著,她也跑不出去。”
“郭總有心了,這次一定不會虧待你。”
郭征麵帶笑容的關上了門,看著劉總貪婪的眼神,他就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這個臭男人對季如安的執念可真深,見過了一次後就要把她給弄到手,郭征撇了撇嘴,在他眼中,季如安就是個木頭,半點風情都沒有,真搞不懂,為什麽劉總會指名要她。
感受著身上的衣物似乎是被人強行扒開。
季如安猛然睜開了眼睛,劉總放大的臉就出現在了她的麵前,她尖叫了一聲,雙手朝著劉總的臉上劃去,狠狠的抓傷了他。
“臭婊子!野的很啊,給我老實點,否則有你苦頭吃!”劉總捂著臉,惡狠狠的對著季如安說到。
他昨天還是第一次在女人身上吃癟,沒想到今天季如安又來。
季如安半坐起來,發現褲子都已經被褪到了一半,她飛速的重新穿好了褲子,又是一陣暈眩。
趁著劉總沒有回過神,她踉蹌著下了床,朝著門口的方向跑去。
然而劉總卻很是淡定,在她身後幸災樂禍的說道:
“嗬嗬,你跑啊,我看你今天還怎麽跑,你不知道吧,郭總可就在門口守著,你你能跑出去麽。”
聽到這個名字,季如安全都明白了。
她真蠢,以為郭征不在,就放鬆了警惕,沒想到他會讓趙玉蘭在水裏下藥來迷暈她,這母子兩人,都是她的克星。
季如安還沒開口說話,門口就傳來了一陣騷亂。
隻聽郭征驚恐的說到:“你、你們做什麽,快滾啊!”
“砰”地一聲響,隨後是重物倒地的聲音。
房裏的兩個人都同時愣住了,門打開,帶頭走進來的男人環視了一圈後,目光就集中在了季如安身上。
他走過去,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蓋住了季如安**在外的肌膚。
“都說了讓你給我打電話,怎麽就不找我呢。”郭征歎了口氣,忽略了一旁的劉總顫顫巍巍的眼神。
“怎麽又是你……”
季如安低聲問道,緊繃的神經卻是鬆了些。
她倒在了顧泊司懷裏,聽他說到:“之前跟你說的那件事,你想好了麽,做我的女人,我絕不會讓你落入這樣的境地。”
季如安腦子裏的最後一根線已經崩裂,她抬起頭來,看著這個救了她兩次的男人。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