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時間裏,縱然米白晴已經將米氏的所有權轉出去,但是她和齊墨之間的感情卻是一步千裏。
既然是情侶,那情侶之間所應該做的事情就必須做。
齊墨已經不止第一次發現,那些好像無意間和自己擦肩而過的好夥伴。
明明是自己的兄弟,可是這一次看自己的熱鬧,那是一個都不願意錯過。
這天齊墨和米白晴約在了商場見麵,而季如安也剛好和荊成佳出來逛街,就無意間見到了這一幕。
也幸好她們是待在樓上,無意間看到的。要不然要真是麵對麵,不知道齊墨會不會想要鑽到地縫裏去。
“我之前就聽阿司說過,這齊墨似乎出生也相當不凡,不過他和米白晴之間,怎麽總感覺有點怪怪的?”
荊成佳此時剛好拿著兩杯奶茶過來,剛好就看到了他們兩人的背影。
說實話,縱然在這商場裏才子佳人眾多,他們兩人也是讓人一眼就看到的存在,畢竟這顏值實在是驚豔。
就算隻是背影,那種氣質也是其他人比不上的。
“再怎麽怪,也和你沒有什麽關係。她好不容易不摻和你們之間的事情,又落到了如今這樣的地步,那是她咎由自取。”
看季如安很是讚同的點頭,荊成佳這才輕輕鬆了一口氣。
“不過之前,我倒是讓人調查過這個齊墨的背景。他的履曆堪稱完美,他的年齡也堪稱天才。但是有一個問題,他的背景絕對不簡單,能夠盯上米氏,說不一定是一場巨大的陰謀。”
隻要是嗅覺敏銳的人,都能夠覺察到這背後的不對勁。其實說起來米白晴是一個聰明的人,但這份聰明並不能表現在職場上。
“這一次說不定是米白晴栽過最大的跟頭,不過你一定不要讓顧泊司插手,這是她該受的罪。”
季如安收回心神,不再放在他們身上,聳肩的姿態輕鬆極了。
“肯定不會讓他插手的,這件事情和我們又沒什麽關係。”
縱然齊墨這件事情在季如安心裏也擱了一會兒,不過也就是轉瞬即逝的時間。因為她好不容易約了荊成佳出來,自然是要逛個盡興的。
也就在他們剛進了一家店的時候,米白晴和齊墨從旁邊出來,無意間看到了她們。米白晴原本是嬌笑著的,一看見季如安的側臉,臉色立馬就冷了起來。
她的手無意間將齊墨的胳膊攥得更緊,這個不對勁又怎麽會錯過?
“怎麽了?是不是肚子有點不舒服?”
說實話,頂著一張冷酷的臉,說著溫情的話。齊墨這一類的人,還真是挺吃香的。就算是米白晴,也抵擋不住。
米白晴立馬轉頭看著他,雖然笑容有一些僵硬,但是看著還挺好。
“沒什麽,不過是遇見了不想見的人,所以一時心情有點不太好。我們下去吧,在這裏待著,我都覺得鬧心。”
能夠讓米白晴覺得鬧心的人,除了米家的那些人,剩下的可就是季如安。
齊墨心中微微一顫,好奇地往四周看去,視線掠過季如安,未做絲毫停留。
“也好。但就算是不想見的人,也不能就一直這麽躲著。”
米白晴拉了他就往樓下走,神色雖然輕鬆了一些,但還帶著略微的一些不耐煩:“要躲也應該是她躲著我,我就是不想見她罷了。”
聽了這話,察覺出他的心思,齊墨便沒有再多問。
而季如安也並未察覺出,一切看似好像又恢複了平靜。
接下來這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齊墨就已十分強硬的手段拿下了好幾個重要的合同,也能夠支撐米氏,順便還能夠讓報表好看一些。
當然,這裏邊可是缺少不了顧泊司和蘇修齊的幫助。
幾大股東見此,對於他就越發放心,相互商議之下,送給了他一些股份,作為動力。雖然不多,但是加上他手中之前有的,數量也不小。
得知這件事情之後,他依舊是寵辱不驚的樣子。就好像哪怕天塌地陷,在他眼裏也沒那麽重要。
這就更讓股東覺得,自己沒有看錯人。
事情進展的很是順利,一切都朝著最開始計劃的方向過去。
得知齊墨如今手中的股份之後,顧泊司大概算了一下,覺得時候也差不多了。
“差不多,可以動手了。我可以讓王助理代替我過去支持你,隻要搞定了蹦達的最厲害的那幾個,其他人不成問題。”
順便顧泊司給齊墨說了一遍可以注重的人,有了這些人的幫助。他接管米氏的一些事情,會順利的很多。
說實話,齊墨對於顧泊司的情緒是十分複雜的。
一方麵,他的確在商場上有著極為果斷的手段,和敏銳的注意力。
但在情場上,他確實有些糊塗,雖然現在他對季如安一心一意,可也掩蓋不了過去他傷害季如安的那些事情。
而另一方麵,季如安對於顧泊司也是喜歡,畢竟現在兩情相悅,他們就算是親人,也沒有辦法插手。
“前幾天我回去的時候,和父親說到了你的事情。”
剛一提到葉先生,顧泊司準備說出來的話,盡數吞了回去。猶豫了半天,最後隻來了這麽一句。
“怎……怎麽說的?”
“也沒什麽。父親不過是說,等到最後和姐姐相認之後,他需要見你一次。”
隻不過見了之後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齊墨當真是猜不出來。
“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之後,顧泊司在書房呆坐了許久,眼神飄忽,明顯心不在焉。
季如安過來給他送夜宵的時候,才把他的心神拉了回來:“公司是不是遇到什麽事情了,我怎麽覺得有點心不在焉的?”
顧泊司嘴角微揚,情緒恢複正常:“不過是一點小事,不足一提。你什麽時候打算和我一起去上班?”
一個人每天上班,然後下班回來。顧泊司覺得,當真是有些孤獨寂寞冷。
在這個時候,就十分需要人的陪伴。
看著他有些裝可憐的架勢,季如安輕輕戳了戳他的額頭,表情頗有些無可奈何:“你呀,還真是把孩子的精髓學了個遍,”
“小晨又不會和我計較,我為什麽不能學?”
這般無賴,簡直讓人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