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陳哥讓你見笑了,這都是若冰訓練的好。我們裏邊說吧。”江一帆把陳一震讓進了密室,把今天發生
的事情又重新給複原了一邊。
“娘的,徐忠偉找死。”陳一震吐掉嘴角的煙,“你說話吧,陳一震手下三百多個人歸你調用。”
陳一震如此爽快,令江一帆一陣感動,對於這種江湖大哥,如此一見如故,果然是緣分,日後定要好好回報他
。
“陳哥既然這麽說了,一帆也不客氣,三日內我要連根拔除青河集團。”江一帆渾身顯露出一股霸氣,就連陳
一震也感到危險,幸好是友非敵。
“三日,有些短了吧。青河集團在龍江市根深蒂固,資產上百億,想要扳倒,沒那麽簡單。”陳一震提醒道。
“這個我自有辦法。哦,陳哥,你能幫我聯係一下東城幫的當家麽?”
“這個沒問題,我去安排。明天你直接到古玩市場找我.”陳一震起身離開,走了幾步又回過頭,笑了笑說道:
“一帆,哪天讓崔警官也去給我那邊的兄弟訓練一下。哎呀,你這訓練場地還真不錯。”
江一帆噗嗤一笑,“陳哥,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可是江帆集團的股東之一啊。我這邊所有的場地、器械你隨
便用。”
陳一震喜上眉梢,“這可是你說的,讓我們這些土匪,也進黃埔軍校體驗下。哈哈。”
東城幫,龍江市三大黑勢力之一。相對於射影團和陳一震的古玩市場,在三個勢力中最差,但卻最為神秘。
射影團以武力為最強,陳一震則屬於最有錢,而東城幫卻毫無亮點,多年來,專門做一些放貸等和正黑兩道擦
邊的貿易,控製著龍江市的碼頭機場等交通樞紐。
東城幫素來溫和,陳一震邀請自然及時到了。
“陳老板,我東城幫多年來和古玩市場井水不犯河水。叫我過來,有什麽話直說吧。”東城幫的大哥東魁是一
個年近七十的老頭,手裏還不時撚動著佛珠。
“東魁大哥,這次不是我要找你,是我這位小兄弟找你。”陳一震指了指江一帆。
蒼白的頭發下,東魁的眼皮微微抬起,一絲犀利的眼光打量了一下江一帆。
“江一帆,江帆集團董事長,鼎湖集團執行總裁,鄭海天未來的女婿。果然是一表人才。”短短數語直接道破
江一帆底細。
陳一震心中也猛地跳了一下,自己和江一帆初次相見那可是對他一點了解沒有。
他和鄭海天的關係也是江一帆慢慢告訴他的,而這麽隱蔽的事情,竟然被東魁了解這麽清楚,看來東城幫的勢
力並不是表麵看起來那樣。
“東哥,好眼力。我就是江一帆,此次請大哥來,是送一份大禮給當家的。”江一帆一看也沒有拐彎抹角的必
要了。
“哦?什麽大禮,莫不是要我幫忙滅了射影團?這個你別想了,我東城幫小幫小派,不想參與你們的恩怨。”
東魁說完,收斂眼光,從背後掏出一杆煙槍來點上。
“東魁大哥,果然是消息靈通,不過我並不需要東城幫出手。隻需要大哥答應我一個條件,日後我們打下射影
團
,他原來的勢力範圍,就是您的。”
“哦,這麽好。我怕沒命拿,說說你的條件吧。”東魁終究還是忍受不了**。
“從今日三日內,斷絕和青河集團的一切業務和消息往來。”江一帆一字一頓,卻語氣堅決的說道,頗有威脅
之意。
東魁的眼中劃過一絲驚訝,看向江一帆的眼神已經完全變了。這絕對是一個大敵,他就究竟知道我多少底細?
其實,江一帆心中的震驚一點都不比他少,東城幫,有時間,一定要徹徹底底查一下。
兩人對視著,目光如劍,心中盤算著,寸步不讓。
“好!我答應你,告辭了。”東魁把煙杆在鞋跟上磕了一下,別在腰後,轉身而去。
“這老家夥,神秘兮兮的。”陳一震望著東魁遠去的身影,有點疑惑的說。
“現在不是談這些的時候,陳大哥今後不要輕易惹他。”江一帆眼中也是一片狐疑之色。
“陳哥,今日起,三日內,古玩市場不準進行任何買賣,有沒有問題?”
“行,三天還壓的住,交給我吧。”
離開陳一震的地方,江一帆給兩個人打了電話,一個是已經調任到省組織部的佟市長,另一個人則很是神秘。
最後,江一帆直奔鄭海天的辦公室,“鄭叔,麻煩您暫時抽調所有可以使用的資金,全部購買青河集團的股票
。”
鄭海天略一思索,說道:“你這是要對青河集團宣戰麽?”
“鄭叔,今日的鼎湖投毒,說明青河集團已經宣戰了,我們不能束手待斃。”
“可是,青河集團勢力龐大,此事還得從長計議。”鄭海天還是略有擔憂。
“鄭叔,這事我已經有了成熟的方案,能一舉消滅青河集團,你就拭目以待吧。”
鄭海天點了點頭,“嗯,既然你決心這麽做,那沒問題,我會安排人通過各種途徑,購買青河集團的股票。”
“嗯,那我就放心了。三日內我要讓徐忠勝身敗名裂。”
龍江市一處四層小樓,矗立在郊區的山坡上,顯得格外古怪,這裏就是射影團的總部。
選地很不錯,背靠大山,下連河水,進退自如。
朦朧的月色下,除了站崗放哨的,在四層樓裏一片狗肉穿腸、聲色犬馬。這正是傭兵們喝酒的好時間。
蕭邦坐著大廳的沙法上,一杯杯燒酒下肚,卻提不起半點精神。右眼皮不時跳動著。
“娘的,真倒黴。設計那麽精確,竟然還沒殺死江一帆。”蕭邦還在為今天早上的失手悶悶不樂。
“大哥,喝,喝酒,那小子活不了多久,凡是被我們射影團盯上的人,那就是死人一個。今天不死,明天死。
”
“砰”兩人碰了一杯。
“話雖如此。今天徐忠偉可老大不高興,而且我老是覺得哪裏不對勁,心裏很悶。”蕭邦喝了口酒,依然皺著
眉頭。
“大哥,這可不像你啊。噢,我知道了,您是多少日子沒放火了吧。樓下叫來幾個妞還可以,要不大哥您先來
。”一邊說著,一邊****的笑著。
“滾,滾,沒正形。”蕭邦咕咚咕咚喝了幾口就,起身往樓外走去。
“大
哥,您這幹嘛?”
“撒尿!”
出了樓門,涼風吹來,朦朧的月光下,遠處站崗的弟兄一動不動。
“喂,喂,你們是睡覺啊,還是站崗啊。”蕭邦搖晃著身子喊道,尿的尿劃出一道道曲線。
看到站崗的人沒動靜,蕭邦提上褲子,超前走了過去。
“讓你丫睡覺。”
咕咚一個人應聲倒地。“不對。”蕭邦喊了一聲轉身往回跑去。
可惜太遲了,一道流星劃過夜空。一顆顆無聲子彈像打沙袋一樣,穿透了蕭邦的身體。
從嘴裏吐出一口口獻血,蕭邦睜著大大的眼睛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山腳下一行人,慢慢走上前來,是江一帆的傭兵團。
為首的一個精壯的青年,看了看地上的屍體,伸出右手向前一會,一個個黑影,向樓房靠近。
“汪汪”院子裏的狗發出陣陣吠叫聲。
“這是怎麽了,大哥出去那麽久還不回來。”
話音剛落,一顆顆子彈呼嘯而過,“噗噗噗”七八個人應聲而倒。
“不好,抄家夥,有敵人。”反應過來的射影團傭兵急忙掏出家夥。
可惜為時已晚,流星雨般的子彈,直接打在了他們的身上。
嗖,一道翠綠色的身影,破開窗口跳了出去,身後一連串子彈飛過,卻沒跟上。
一刻鍾過後,整個大樓被獻血染紅。
“頭兒,一共有239具屍體,除了少數輕功高手逃走外,估計應該是全軍覆沒。”
“嗯,我們趕緊撤。”借著月色,一群人迅速離開射影團所在地。
臨走,一顆顆燃燒彈扔進了樓內,焚燒盡了一切。
不可一世的射影團,在一夜之間被剿滅,用不了多久,龍江市所有人都會知道,一個新的勢力正在崛起,比射
影團強大數倍。
當江一帆的傭兵們離開之後,一個窈窕的身影從水冒了出來,一襲綠色的裙子,幸存者竟然是個女的。
如果江一帆在場,定然會認識,這個一身綠衣的姑娘正是那日給他下迷魂藥的小姑娘。
看了看四周無人,小姑娘慢慢爬上河岸,望著遠遠的火光,轉身一路小跑,消失在夜色當中。
傭兵們回到訓練基地的時候,江一帆正在為崔若冰檢驗傷口。
“江總,事情辦妥了。”領頭的丁強憨憨的笑著說道。
“去,去去。”江一帆眉頭一皺,恨不得擰掉他的腦袋,長沒長腦子啊。
“嗯,你們去做什麽了?”崔若冰敏感地覺察到什麽。
江一帆使了個眼色,丁強憨憨一笑:“崔教官沒事,我們去訓練了。”
說完帶著手下人,一溜煙跑遠了。
崔若冰兩眼囧囧地盯著江一帆白皙的臉蛋,“江一帆,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哪裏有事,這幾個蠢才,讓他們買點器材,忙到這時候才回來。”江一帆麵不改色,一筆帶過。
崔若冰白了她一眼,“一帆,我可給你說,我幫你訓練人,是為讓你自保的,可不是讓你胡作非為的。要是讓
我知道了……”
“行了,行了,知道了。我又不是警察,閑事關我屁事。”江一帆不耐煩地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