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則、方英瓊和遊有行三個人說笑著往懷古廳走去,這是雲樓專門為拍賣物品所準備的,不一定是古玩,也有可能是某些名人用過的物品,或者是房屋之類的不動產,還有豪車等等之類的交易。

整個雲樓,其實本身就集成了餐飲、娛樂、交易商行等種種的功能在其中。

“這邊。”方淵也是看到了徐則和方英瓊他們三個人進來,連忙招手說道。

懷古廳內極為的寬敞,此刻已經是容納了上千人,依然是絲毫不見擁擠,按照地位的高低,越是地位高的人,越是能夠坐在最前麵一排。

方淵和彭琦他們就是坐在最前麵的。

曾書林死死的瞪著徐則和方英瓊,尤其是看到他們兩個人的手挽在一起,雙眼更是快要噴出火來了。

隻不過看著徐則和方英瓊他們走到最前麵的那一排去,他本身也是無能為力。

“哼,不過是個傍上富婆的小白臉而已,有什麽了不起的。”曾書林隻能是在心裏麵這麽安慰著自己,雖然他也很想傍上去而不可得。

“坐我旁邊吧。”方淵笑著說道,之前不知道去哪裏的方夫人,此刻也是出現了,熱情的招呼著徐則坐下來,四個人坐在一桌,桌子上有百合花綻放,清香彌漫,還有來自全國各地的精美糕點。

這雲樓,把每一次的細節,都坐到了極致了。

“方叔,我也坐這裏了。”遊有行嘿嘿笑著,腆著臉坐了下來。

方淵無所謂的笑笑,遊有行本身的身份就不簡單,又是徐則的師兄,坐在一起也是正常的,他也不反對。

旁邊的彭英傑和沈靜萱兩個人的臉色,都是非常的不好看。

尤其是彭英傑,看著徐則的雙眼,幾乎是要冒出火焰來了,但是偏偏又不可能奈何。

徐則倒是不是很在乎旁人的目光,自顧自的跟旁邊的方英瓊和遊有行、方夫人和方淵說話。

旁人的目光,反正也是無法殺死自己,哪還會真正的去在乎。

大廳裏麵,坐著的人已經是差不多完全滿了。

在場的,基本都是江城,甚至是整個南江省都有名有姓的人物,有些還是經常在電視上出現的。

徐則的心裏麵,之前的緊張之感,已經是完全消失了,反而是有些興奮了起來,不是因為見到這麽多以往隻能在電視和網絡上見到的名人,而是因為台上的大屏幕,正在播放的接下來準備拍賣的物品。

首先出現的是一方蜀錦,長寬差不多是一米左右,上麵的花紋繁複,色彩豔麗,乃是清順治年間的蜀錦,出自清瞬間年間的蜀省蜀錦大家之手,能保存到如今,還有如此豔麗鮮豔的色彩,絕對是難得一見的珍品了。

蜀錦畫麵鮮豔,旁邊還有專門介紹蜀錦曆史來源和發展等種種之類的文字,配合上解說。

第二件,則是出自景德鎮的瓷器,那是一整套的茶具,從茶杯、茶壺再到茶桌,應有盡有,本身是明宣德年間的官窯出品,專供皇家,色澤潔白如玉,上麵的紋路,更是自然無比。

這樣一套完整的茶具,保存到如今,那更是難得了。

第三件,則是一幅畫,乃是仕女畫,出自北宋王居正之手,王居正的《紡車圖》卷,名傳千古,這並不是那幅《紡車圖》卷,但是本身也是難得的精品。

第四件,則是鬥彩雞缸杯,不過並不是明成化年間的鬥彩雞缸杯,而是出自清乾隆時期的官窯作品,專門仿製的,雖然價值不如明成化年間的鬥彩雞缸杯,但是也是價值不菲。

第五件,則是司南,完整無缺的那種,上麵還帶著曆史和風浪留下來的痕跡,乃是出自唐代一艘沉船的物品,被打撈出來之後,居然是還保存完整,非常的罕見,對於許多熱衷於唐曆史或者是航海的人,絕對是必買的收藏品。

第六件,並不是古玩,但是來曆也是比較有趣,因為是來自名人手筆,以書畫雙絕,演技無雙,曾經拿過三次影後和七次影後提名的當紅女明星邵玉兒的大熒幕處女作之中她親手所書的一幅字,正是出自唐代詩人李白的《將進酒》,可以說是非常的有紀念意義了。

第七件,則是宋四大書法家之一米芾的作品,《蘭亭集序臨摹草書》。

米芾以書畫著稱,尤擅長臨摹古人書法字畫,能以假亂真,這幅《臨摹蘭亭集序草書》也是在觀看宋徽宗藏品的唐臨摹蘭亭集序草書之後,尤米芾臨摹而出的,也算是後人研究當初王羲之蘭亭集序的重要資料,本身的價值,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第八件,則是出自春秋戰國時期魯國的貨幣包金銅貝,不過裏麵的貝殼,有部分的缺失,並不完整,外麵的銅部分,也是有很多的劃痕,算是頗具收藏價值,但是因為存世量很大,估計價格跟前麵的幾件沒法比。

第九件,則是一把長刀,也就是最為有名的苗刀,傳聞是仿東洋刀而造的,威力巨大,流傳至今,也是當今刀法的主流,這一把,傳聞乃是當初明抗倭名將戚繼光曾經用過的佩刀,上麵還有個戚字,但是其他的銘刻則是已經不可見了,是否是戚繼光曾經的佩刀,難以去考證,但是的確是明朝時期的物品,保存得還非常的完好,不見半點鏽跡,刀鞘是重新再訂製,仿古而作,是現代作品。

第十件,並不是華國所有,但是本身在世界曆史之中也是占據舉足輕重地位,來自古羅馬帝國的奧裏斯金幣,乃是古羅馬皇帝奧古斯都所定下的官方製式金幣,上麵的頭像,正是那位著名的羅馬首席執政官凱撒。

第十一件,則是一件青銅佛像,高有一尺二,通體鎏金,佛為毗盧遮那佛,也就是所謂的大日如來,代表佛的清淨功德,表法界體性智,鑄造精美流暢,如今仔細看來,依然是非常的耀眼奪目,乃是來自南北朝南梁蕭衍時期的鎏金青銅毗盧遮那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