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出身,不一定會被人鄙視,但是本身就代表著不夠有錢。
“就你,你這樣的人,就算是賣腎,都不夠買一個茶杯的錢。”彭英傑毫不留情的譏諷道,反正是破罐子破摔,得到方英瓊無望,至少也是不能夠讓方英瓊落到徐則的手裏麵去。
順帶的也要惡心一下方淵和方夫人夫婦兩人。
彭英傑一直以為,如果不是方淵和方夫人兩個人的反對,他早就已經是娶到方英瓊了,心中自然是無比的怨恨。
往常的時候,彭英傑見到方淵和方夫人,哪怕是再怨恨,也是放屁都不敢,得恭恭敬敬的叫叔叔和嬸子。
如今,有彭琦在旁邊撐腰,彭英傑自然是肆無忌憚起來,本性徹底顯露出來。
“我勸你還是放下茶杯吧,被你弄髒了,等下買回去還要請人專門清洗消毒,也是麻煩的事情。”沈靜萱在旁邊不鹹不淡的插嘴說了一句,話語裏麵卻是無比的尖酸刻薄和惡毒。
不少人看向沈靜萱的眼裏,都是帶著不加任何掩飾的厭惡之色。
這個女人,在整個江城的地麵,都算得上是神憎鬼厭的人物了。
尖酸刻薄惡毒,就如市井之中的潑婦一般。
除了彭家人,怕是沒有任何一個人喜歡這個沈靜萱。
方夫人的眉頭略微一皺,看了一眼方淵,沒有說話。
在沈靜萱還是方家弟媳的時候,方夫人跟沈靜萱就是有些不怎麽對付了。
當初沈靜萱還想著要去勾搭方淵,被方夫人訓斥了一頓。
這樣的女人,沒有任何的寡廉鮮恥之心,居然是能夠得彭綺的喜歡,也是很奇怪的事情。
“一千八百萬。”徐則淡淡的說道,沒有直接回答沈靜萱惡毒的話語,那平白的把自己的素質拉低到跟對方一個層次上去,根本是沒有這個必要。
沈靜萱原本臉上微微得意的表情,也是一下子僵在了那裏。
原本以為這樣惡毒的言語攻擊,一般有城府的人,都難以忍受,而徐則這樣的小年輕,脾氣會更差,更加的暴躁,肯定是忍耐不住的想要跳起來罵人或者是直接打人,到那個時候,自然是有好戲可看。
徐則一旦失態,丟臉的就是方淵了,而不是徐則一個人。
徐則算什麽東西,一個農村娃的大學生而已,哪怕是有厲害的師父和師兄師姐,他自己也是個農村娃而已。
最重要的是方淵丟臉。
彭琦的雙眼眯起來,看起來似乎是真的睡著了,畢竟是快七十的人了,精力哪能那麽好。
但是幾個視野好的人,都是清楚的看到彭琦的手指在桌麵上有節奏的緩慢的敲打著,那模樣,根本不想是太累了睡著的樣子,反而是穩坐釣魚台,胸有成竹的樣子。
“一千八百萬,你有這麽多的錢嗎?還是準備找英瓊或者是方伯父借?”彭英傑嘿嘿冷笑了起來,“蘇夫人,我懷疑他沒有足夠的錢拍賣,純屬是來搗亂的。”
懷古廳內的其他人,也是都看向了徐則。
雖然遊有行之前說了,徐則一個晚上就賺了一個億,但是基本所有人,都以為是遊有行幫著自己的師弟在吹牛逼。
一個根底一般的農村娃,憑什麽一個晚上賺一個億?
賣身也沒有這麽貴的。
哪怕是在場的 人,身家大半以上都是破億,但是那都是至少十年以上的積累,才有這份的身家的,而且身家還不等同於流動資金。
一個晚上賺一個億,除非是碰到當初股市大動**,國際遊資搞事情,然後有內幕消息,你跟著這些金融大鱷的身後吃點湯,一個多億都不算是湯了,得是加了好多塊的肥肉進去了。
何況,最近又沒有股市之類的動**,就算是砸幾十個億進去,也不可能一晚上賺一個億。
“徐先生是我雲樓的黑金會員,理論上,有十個億的透支額度,不過為了公平起見,還是需要檢查一下徐先生的賬戶裏麵有多少錢。”蘇半月微笑著說道。
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是落在了徐則的身上了。
黑金會員,那代表著徐則本身在雲樓的地位是非常高的。
至於十億額度的透支,本身也是要還的,並不是透支了不需要還的額度。
哪怕是如此,在場的所有人,都是神色凜然。
整個江城之內,擁有黑金卡的人,隻有方淵和彭琦兩個人而已。
至於官場上的人物,那不是雲樓招待的對象,不然肯定是會更多的。
如今,徐則成為了南江省雲樓的第三個黑金會員。
這樣的身份拿出去,在這些人的圈子裏麵,那是倍兒有麵子的事情,甚至是這張黑金會員卡甩出去,都能夠砸死幾家公司。
之前蘇半月把黑金卡交給徐則的時候,並沒有別人看到,因此,他們才會表現得如此的 震驚。
“不就是個農村來的小子嗎?”曾書林在最後排,目瞪口呆,他之前隻是在蜀錦的時候,喊了兩下,然後就縮起來,喝著紅酒,享受著桌子上精美的糕點,看起了熱鬧來。
看到彭英傑出來踩徐則的時候,曾書林本身是非常的開心的,自己踩不了徐則,但是現在有人幫忙踩徐則,那自然是好事情,又爽又有熱鬧看,簡直是不要太快活。
隻是沒想到,蘇半月居然說徐則是雲樓的黑金會員。
曾書林看著手中的青銅會員卡,瞬間有一種想死的感覺。
這張青銅會員卡,是雲樓最低等級的卡了,本身也是沒有多少的權限,就是能夠出如雲樓,參與各種活動而已。
哪怕是如此,也是曾書林的老爹,花費了兩三百萬的價格,才算是拿到手的。
曾書林也是因此經常拿著這張卡在他們一群紈絝中間裝逼泡妞。
結果沒想到,徐則第一次來,就直接拿到了黑金會員了。
人比人真的是會氣死人。
曾書林已經是氣的半死了,心裏麵更是瘋狂的咒罵著蘇半月,想象著把她按在身下的情景,嘴巴卻是緊閉著,一個字都不敢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