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琦等人也是都發現了方淵和方夫人、方英瓊等人的表情有些不對了,好像是發現了什麽值得他們驚訝的事情來了。
“你們看,那是什麽?”
這個時候,在有人想要上前來詢問和探看到底是茶杯有什麽特殊之處的時候,有人突然指著茶壺,驚訝的大叫了起來。
“那好像是一條五爪金龍。”
離得比較近的人,也是看清楚了,那原本瑩白如玉,沒有任何裝飾圖案的茶壺壺身上,居然是浮現出了一條龍的形狀,龍如隱在雲霧之中一般,仔細看去,就會發現那是本身的水汽沾在了壺身上,讓那龍看上去,就如在雲霧之中一般。
柳錦年瞪大了雙眼,看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心中陡然是響起來,這一整套的茶具,都是沒有任何的圖案裝飾之類的,讓人第一眼看上去,都以為是白玉雕琢而成。
如今想來,哪裏是什麽為了凸顯如白玉一般的光澤,分明是其中另有玄妙在。
拍賣台上的蘇半月,臉上也是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來,她居高臨下,能夠清楚的看到方淵和方夫人手足的茶杯,出現了一條龍。
方淵一口把茶杯之中的茶水飲盡,再往裏麵一看,就發現那條龍已經是消失不見了。
“真是巧奪天工。”方淵出言讚歎道。
彭琦原本神態自若的表情,也是一下子消失不見了,死死的瞪著那茶壺上的那條龍,因為溫度冷卻,上麵的龍已經是漸漸的消失不見了,看起來就如龍隱雲霧之中,徹底藏身了。
這樣的景象,無疑是極為的震撼。
“沒想到這套明宣德年的茶具,居然是還有這樣的玄妙。”蘇半月的語氣,無比的讚歎,臉上也是掛著笑容,倒是不見半點的沮喪和失落之色。
這些拍賣品,本身大半是出自雲樓買過來的,有半數則是有人寄售拍賣的。
這套茶具,正是出自雲樓。
事實上,隻要有人用這套茶具泡茶,肯定是會發現其中的奧妙的,但是誰閑著沒事有那個大心髒真的拿著差不多兩千萬左右的古董去泡茶?泡壞了怎麽辦?
哪怕是雲樓本身財大氣粗,一般也不會去幹這種事情。
徐則微微一笑,也不說話,隨手把手中的開水倒到了茶具上去。
瞬間,隻見到茶具上麵,浮現出了一隻巨大的五爪金龍。
許多人的目光,都已經是被吸引了過來,在看到如此驚人的景象之後,也是有些瞠目結舌,議論紛紛。
這樣的異象,實在是太驚人,也太震撼了。
這可是明朝時期的瓷器,而不是如今現代化的手段去弄出來的。
事實上,哪怕是現代化的手段,想要還原出來,怕也是很難,幾乎是不可能的了。
沈靜萱的臉色鐵青,臉上的粉底似乎是也在掉下來。
彭英傑更是目瞪口呆,這樣的稀世珍寶,很可能是存世就這一件,結果就是這麽沒掉了。
彭琦的臉色,也是一下子陰沉了下來,哪怕是以他的城府和心機,也是難以維持住臉上冷靜的表情了。
這樣的一套稀世珍寶,哪怕是花一個億買下來,那也是賺到了的。
徐則說是價值至少一億五千萬,那是絕對少算了的。
這樣的一套茶具,不管是在招待尊貴客人時候拿出來裝逼,或者是轉手賣出去,都是能夠大賺一筆的。
徐則手中的錢,才隻是六千萬而已,而這是他說送給方淵的禮物,以方淵的心性為人,肯定是不會拿錢幫助徐則的。
至於說黑金會員能夠透支十個億,都說了是透支了。
徐則還真的是不一定有那個魄力呢。
一晚上賺一個億,那是一輩子都難以遇到一次的情況。
彭琦身家過百億,但是能夠一次就賺一個億,那也是很罕見的,一生縱橫商界四五十年,也沒碰到過幾次。
隻不過,徐則今晚,又至少是賺了一個億,如果他願意轉手的。
“不知道徐則先生願不願意把這套茶具賣給我雲樓呢?雲樓可以以三個億的價格回收回來。”蘇半月笑著說道,臉上的表情,無比的誠懇,顯然也是動心了。
雲樓如果有這樣的一套茶具在,本身的影響力,肯定是會繼續擴散出去的。
而雲樓的背景深厚,哪怕是自己不用,自然是會有貴人。
“抱歉了,蘇夫人,這是我答應了要送給方伯父的禮物,不能出爾反爾。”徐則微笑這拒絕道,其實心裏麵,還是有些惋惜的,三個億,這都不需要轉手了,兩千五百萬換來三個億,那真的是最賺的生意了。
懷古廳內的許多人,都是倒抽了一口冷氣。
如果徐則願意,轉手就賺了兩億七千多萬了,將近三個億。
這樣的 賺錢速度,簡直是 恐怖如此。
這真的是鄉下來的嗎?
懷古廳內的部分人,全部身家加起來,都不如徐則拍賣轉手一件古董。
人比人真的是能氣死一群人。
彭英傑已經是臉色發白,上演直勾勾的瞪著徐則。
曾經,有三個億擺在我的麵前,但是我沒有在乎,甚至是還罵對方傻逼。
如今,這個傻逼,賺了三個億。
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
“我還是沒錢。”彭英傑的心中是絕望的,他自己的私房錢,頂多是三四百萬而已,那還是自己上下其手,收取其他公司給的好處,好不容易才攢下來的。
這點錢,都不夠塞牙縫的,連這套茶具的拍賣價格的零頭都不夠。
彭琦的臉色陰沉,除了因為錯失了一件價值連城的寶物之外,還有就是徐則在如此多的金錢麵前,依然是如此的沉住氣的冷靜的拒絕了。
這個年輕人的心性,當真是無比的可怕。
方淵如果招了徐則當女婿,那肯定是如虎添翼,他彭琦再無機會奪回江城首富的地位,後人提起彭琦,都隻會說那是曾經的江城首富。
這樣的結果,絕對不是彭琦所想要的。
“這件禮物,太貴重了。”方淵緩緩地說道,注視著徐則,發現自己還是有些看不透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不管是不是別有目的,這份心性和出手的氣度,都是不同凡響,也不需要真的來圖謀自己的家產了。
隻要徐則願意,早晚能夠打下比方淵還要龐大的家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