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
王則也氣勢博發,十二層修為盡數施展。抵抗氣合境的境界壓製。
“練氣大圓滿。”病態武者沃興修一驚,微微驚訝:“果然是個天才弟子。哈哈哈,想不到我今天又要殺一個天才弟子了。這種感覺,真不錯。”
沃興修興奮不已,滿是病態的臉上都顯得紅潤起來。而隨著他的臉色紅潤。沃興修的實力也在越來越強。甚至慢慢達到了又一個高度。
秘法!
王則一驚,他這才明白,原來沃興修所謂的病態並不是真正的病弱,而是一種秘法。通過某種手段將自己的實力極度壓縮,壓縮到一定程度甚至連身體都出現異樣,仿佛生病一樣。
但是,等到他的能力開始使用的時候,所爆發出來的,將是壓縮之前的數倍。
強敵,這是真正的強敵。
可歎長山宗的任務堂隻當沃興修是個病態的普通武者,哪裏知道他這病態的恐怖。
“疾風……斬月。”
被沃興修的境界修為壓製著,王則動彈不得,普通的招式根本不起作用。王則直接施展疾風斬月,迎擊而上,淩厲的風之意境破開氣合境雄厚的氣場壓製。總算為王則爭取到了一絲緩衝之機。
“哦,劍意!”
沃興修似乎有些意外,不過也並不放在心上。甚至,心裏更加興奮了起來。
來吧,手段越多越好,隻有這樣,殺起來才有感覺。
就如同貓和老鼠,貓在玩弄老鼠的時候,若老鼠一動不動,那貓還有什麽樂趣可言。
嗬嗬嗬,掙紮吧,抗爭吧。隻有這樣,死的時候才能更加痛苦。
“震劍術。”
仿佛故意淩辱王則一般,沃興修直接啟用震劍術壓製王則的劍意。震劍術,顧名思義,就是震壓之劍術,猶如大山巨石,一力降十會,碾壓一切。
“你不是會劍意嗎?你不是天才嗎?我就壓了你的劍意。讓你的劍意在我的劍下低頭下跪,看你還有什麽鋒芒。”
沃興修一邊施展震劍術,一邊得意地大笑道。
這一招何其狠毒,通常武者爭鬥,勝敗乃兵家常事,縱然是劍意也不可能戰無不勝。但沃興修著意羞辱,以這種方式和語言壓製王則。若王則的劍意被他壓製下去,將來就算饒幸生還,也必定會在心裏留下一道刻痕。成為陰影。
當然,像沃興修這種殺人如麻的江洋大盜。王則與他相遇本就是你生我死的局麵,所以,也無所謂手段。更何況,沃興修本就是個不擇手段的江洋大盜。
如山的劍威壓製下來,境界,質的區別。此時真真正正的體現出來。縱然是十二層的修為。也依然無濟於事。而王則的劍尖,風之規則,也如同碰到了一道堅實無比的牆壁一般,難進分毫。不能進也就罷了,那巨牆反而如同無可反駁般的壓倒下來。猛挫向他的劍尖。
王則手腕巨震,這樣下去,真的可能有損他的劍尖。
劍,乃鋒芒,若被人挫了鋒芒,那劍心就難起了。
王則抬眼。劍之本意,一往無前,金剛不可奪其誌。
爭的一聲。
原本被沃興修壓製下來的劍意一轉,仿佛一股鋼鐵劍意衝天而起。直接刺破了沃興修的震劍術。
一劍刺破境界壓製,王則不敢多耽擱,立刻趁著這股氣勢衝天而起,帶著劍之本意的一劍一劍衝著沃興修斬去。
沃興修的壓製被一下子刺破,又見王則的劍意襲來。匆忙之間也隻能快速地揮出兩劍抵擋。
“碎石劍斬。”
“田屠劍法。”
王則的劍之本意直接穿透沃興修的兩招劍招,斬在他的身上。可惜,在抵擋過程中,劍之本意被削弱不少。並未造成太大的傷害。
“嗬嗬,”看著破損的衣袖和手腕上的血痕。沃興修眼冒寒光:“不愧是天才弟子,就是和別人不一樣。不過,你以為這樣就行了嗎?太天真了。”
“病魔鬼術!”
隨著沃興修的聲音,隻見沃興修的臉色再次變得青灰起來。而且這一次,他的臉色青灰的更加厲害。甚至隱隱的還泛著一股死氣。不過在青灰之後,沃興修的臉色又在轉瞬之間突然紅光滿漲。一轉一變間,仿若厲鬼。
光這種變化,不知情,都要心生恐懼。更不要說它的威力了。
王則知道這是秘法所致,倒是不會恐懼,不過,這個秘法確實厲害。直接讓沃興修的實力又爆漲了一倍有餘。並且壓製的更狠。
擋不住,縱然是劍之本意,也無法擋住這樣的一擊。
可是這一招病魔鬼術又陰狠的狠,直接衝著他的心髒而來。若是被它碰上,王則就危險了。
危機時刻,王則直接施展了一個倉促之間剛剛形成的招術。
融,
神魂之力,與劍之本意融合。
之前王則感悟身體是枷鎖,唯有拋棄身體,才能得到自由。王則自然不可能真的拋棄身體,但是卻意外地神魂提煉了出來。現在,在王則極致的空冥之下,他的神魂與劍之本意融合。形成了一個獨特的劍意。
斬——
銳利無匹又帶著極致劍意的一劍斬了過去。再次破開沃興修的病魔鬼術,向著他攻擊而去。
沃興修大驚失色。這樣的一劍,實在太過驚豔,就是氣合境武者之中,他也未曾見過這樣的劍。他這時才知道,天才弟子越級而戰不是傳說。是真的有這樣的威力。
一時間,沃興修不禁有了退意。然後驟然爆發出所有的實力,給自己創造機會。
“萬魔鬼劍!”
沃興修再次爆喝,在他認為。縱然王則再如何厲害,他頂多就是殺不死他。但是他也別想殺死他。最終兩人終會兩敗俱傷。然後各自退走。
可是,他沒有機會了。
斬——
再斬——
王則一劍又一劍,連續兩劍先後擊出,第一斬劈開沃興修的“萬魔鬼劍,”,第二斬則是直接殺向沃興睡。並且,一斬比一斬厲害。
可憐沃興修,原本正打算退走,卻發現自己的頭顱飛了起來。直到死前的一刻都不敢相信他會死在王則手上。
而終於停下手的王則卻臉色一白,險些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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