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枚碎骨重生丹,就是宗門的獎勵。也是幾位長山宗高層長老們共同商量的結果。經過大家的研究,碎骨重生丹應該對王則的作用最大。
碎骨重生丹不是凡品,幾乎每一粒都能引來各處天才的爭奪。就然是長山宗,要想拿出三枚來,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可見宗門對王則的厚待,真的是將他當成核心弟子來培養了。
對此,說不感動是騙人的。
王則所能做的,就是努力提升,努力活下來。將來才能回報宗門。
除了碎骨重生丹之外,還有生骨丹,複靈丹,回春丹各一瓶,這些都是七階寶藥,每一樣拿出去都是價值連城。就算王則現在有些積蓄。也買不了幾粒。
竹元草,土木香,蒼耳子。這樣的寶藥也很罕見難得。對王則的身體非常有益。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其它的丹藥和寶藥靈草。
當然,這些並非都是宗門額外給他的。要知道宗門弟子眾多,就算是核心弟子,也不能想給什麽就給什麽。不成規矩沒有方圓,若是沒有個章程,那宗門不就亂套了。
這些寶物,除了碎骨重生丹之外,大部分都是挑戰門碑之後應得的獎勵。
門碑第一,何其驚人。應得的獎勵豐厚程度也難以想象。
因為王則的特殊性,隻是將他應得的獎勵置換成需要的寶藥。甚至連他應得的金銀類的錢財獎勵也都直接換成丹藥了。秘籍寶器什麽的,現在對王則的作用不大。隻保留了十塊靈石的獎勵沒有置換。依然付給他。
當然,宗門之所以這麽看重他,也是因為他的實力。因為他得到了門碑第一,才得到這麽多的獎勵和重視。否則,若和之前一樣,自然也是什麽都沒有。
這一次的門碑挑戰,收獲可謂豐厚異常。這也就難怪藏書閣長老那麽極力的推薦他去挑戰門碑了。
不過,除了寶藥獎勵,光是挑戰門碑的過程,就已經收獲良多了。
當先就是氣勢的積累,確實讓他的心態別開生麵,精、氣、神俱都提升不少。
然後就是身體的舒展,種類繁多的戰術磨練,將他的身體全部打開,筋脈、骨骼、肌肉、血液,甚至五髒六腑都被拉伸了不少。更加的堅韌靈活。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劍術的突破。王則的劍術,以這個世界的等級劃分來說,終於從中等劍術突破到了高等劍術。得到了巨大的提升。而後來更是因為領悟了至簡至繁的修練之道。無形之中,讓他的劍道更是走上了另一個層次。可說是質的改變了。
寶藥的獲得,是門碑的收獲。劍術的領悟,就不止是門碑的收獲了。而是他這數月來的一次整合,連月來的任務,各種各樣的經曆和感悟。共同造就了他這場的厚積薄發。才將他這一段時間來的一切發揮的淋漓盡致。
總之這一場的門碑挑戰,不止積累了氣勢,還讓他的一切都疏散出來。現在的王則,不止實力提升了,整個人都變得輕鬆了不少。心中再無陰霾,隻等著突破氣合。
當然,在那之前。各種寶藥的煉化和準備是必不可少的。
洗漱休息,填飽肚子。
第二天,王則準備好一切,開始繼續煉化寶藥。當先就先從碎骨重生丹煉起。
而在王則煉化寶藥的時候,外麵,整個長山宗都炸了。
“不可能,我不相信。”
昨天的盛況並非所有人都在場,還有不少出任務的弟子剛剛從外麵回來,一回宗就聽說了這件事。然而,大部分人聽到這個消息都表示不相信。
“開什麽玩笑?他能闖到門碑第一。不要說笑話了。這不好笑!”
“誰開玩笑了,門碑就在那裏,不信自己去看。”
雖然大家都不願相信,但是門碑就明明白白的擺在那裏,不會移動,不會說謊。一望遍知。由不得人不信。
“這,這怎麽可能。”
剛剛返回宗門的弟子呆呆地看著門碑,仿佛一陣幻滅。
“怎麽不可能,昨天的事情有多盛大,你們不知道,我們是親眼看見的。當時我就站在這塊石頭上,親眼看著王則師兄從三十名,闖入二十名,又闖入前十名。最後榮登榜首。”
那名弟子說的唾沫齊飛,興奮之情簡直難以言表。
“沒錯,我也是親眼看著的。當時劉亮來找我,讓我來門碑廣場看王則師兄闖關,我一開始還不願意來,幸虧最後來了,才沒有錯過。”
凡是昨天在場的,都在興高采烈地講述著昨天的事情。頗有些與有榮焉的感覺。
“怎麽會,怎麽會。”
而沒有在場的,一方麵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語,一方麵也扼腕讚歎。
“早知如此,我昨天就不出任務了。這樣的盛事,我竟然因為出任務沒有看到,太可惜了。”
不少人後悔不已。
“你們還是因為出任務才沒看到,可憐我當時就在長山宗。都沒有人給我報信。我是結束之後才知道的。我找誰說理去。”
“是啊。這些混蛋。有事都不說一聲。”
“哈哈,當時大家都在緊張地看門碑,誰有功夫去報信?”
一時之間,長山宗的各種議論紛紛四起,絡繹不絕。
門碑第一,數百年未有。由王則引起的風潮幾乎一夜之間傳遍。不止長山宗,連長山宗周圍和其它門派都知道了。
“打破記錄,門碑第一。”黃龍宗的一位長老看著手上的消息,微微一笑:“看來長山宗這次是出了個了不起的徒弟啊。”
“聽說他隻有一品天賦,能不能突破到氣合還未可知。”另一名長老說道。
“哼,這樣的人才,長山宗還不加力培養。氣合應該不成問題。”
黃龍宗,一處修練室裏,左丘肅淡淡地說道:“門碑第一嗎?有點意思。”
鍾山宗,後山。
殷永年不屑地一笑:“嗬,不過是長山宗的門碑第一罷了。有什麽了不起。”
南山宗,東方右靜靜地打座修練,對外界的一切都充耳不聞。仿佛任何事情都激不起他的興趣。
而在一個小鎮子上的酒館裏。也有不少江湖客正在說著各地的新聞。說到長山宗的時候,難免也說到這件事。
一個風塵仆仆的少年正在吃飯,聽到江湖客們的議論之後一愣。良久。才感歎地笑道:“他又強了。看來我要趕上他還要付出更大的努力才行。否則,一年之後的一戰,豈不是要輸的很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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