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王則欣慰地看著那足球似的孔洞,真不枉費他這段時間的努力。這一式,終於練成了。而且威力也比之前強大很多。
“不過,這已經不能被稱為逐日劍了。”王則心中暗道:
“這已經成了一個全新的劍法,必須有個新名字。既然是逐日劍法與基礎劍法刺的融合,那麽就叫‘刺日’好了。”
刺日完成,王則心中舒暢不已,這是他第一次修改劍法,任何劍者,都希望能夠獨創出屬於自己的劍法。畢竟總是學習的別人的,就隻能一直跟在別人的身後,而隻有創新,創造出獨屬於自己的劍法,才能真正走向自己的劍道之路。
“唉,這是什麽?”
練成刺日,王則準備上樹休息。結果就在他準備翻身上樹的時候,突然被樹下的一點熒光吸引。
隻見大樹根下有一叢墨綠的雜草,而在那草的中間,則有一朵黃色的小花正在迎風搖曳。
“黃螢石。”
王則瞬間一個深呼吸,想不到自己的運氣這麽好,竟然在這裏碰到一株黃螢石。
黃螢石不是石頭,而是一種高階藥草,因為它的花瓣非常堅硬,宛如硬石而得名。而這種高階藥草之所以這麽堅硬,也是因為此花暗含巨大的能量。
這種能量對武者非常有益,不止能夠提煉成高階丹藥,而且成熟時食用還能淬煉氣血。是非常稀有,非常難得的草藥,就算是普通的家族子弟,也沒人用這種草藥修練過。
想不到竟在這裏被王則遇上一株。
沒有廢話,王則立刻動手,將這株高階草藥采摘下來。
“看來走路修行果然對了,若是騎馬,就遇不到這種機緣了。”
結果就在他彎身采藥之時,突然感覺到一股莫大的危險傳來。這股危險實在巨大,甚至讓王則第一次感受到威脅。這威脅直接威脅到他的生命,讓他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死亡的陰影直接籠罩下來。
一個陰測測的聲音突然從頭上響起,然後隻見一道劍光突然從後麵襲來,襲向他的後心。
“嘿嘿嘿,小畜生,去死吧。誰讓你招惹到了不該招惹的人。”
危機,巨大的危機。
一瞬間,王則渾身的血液全都沸騰起來了。對方的實力太強,而且又是在突然之下。王則知道自己避無可避。根本不可能全部躲開。
一瞬間做出取舍,王則立刻調動全身的氣血,運轉天輪劍法,在天輪劍法的運轉下,暫時掙脫對方的壓製,取向身體的控製權。然後,身體一側,避開要害,選擇用肩膀去迎接對方的攻擊。
然後隻聽‘噗。’的一聲,王則的肩膀被刺穿。一道血注飛了出來,直接血花四濺,灑了王則半身。
王則立刻回頭護身。這時,他才看到一名身穿灰袍的五十多歲的武者,那武者頭發花白,看上去一副管家模樣。
“咦,竟然躲開了要害。小娃娃,看來不錯嗎?殺這樣的人,我最喜歡了。”
王則忍著劇痛,說道:“閣下,你我素不相識,何必下這種狠手,你要黃螢石,我給你就是。”
“黃螢石,這裏竟然有黃螢石。”
那管家模樣的武者這才注意到王則剛才所站的位置,果然樹根底下一株黃色的小花正在迎風飄揚。
“哈哈哈,真的是黃螢石,看來我的運氣不錯。”
王則一聽,心中一震,對方不知道黃螢石?那為何會對他出手?他原本以為對方這是也和他一樣發現了黃螢石所以才想著殺人奪寶。現在看來,竟然不是。
那管家模樣的武者哈哈大笑道:“不錯,不錯,我今天的運氣不錯。不過,黃螢石我要,你我也要殺。”
此時,王則反而鎮定下來了。若對方隻是想殺人奪寶,還有話可說。若是一開始就為他而來。就沒有選擇的餘地了。既然如此,他也不是好欺負的。
王則冷靜地說道:“你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就算要殺,也總該把話挑明了。”
“哼,對你這樣的小娃娃,無需挑明,隻管去死就是。”那管家模樣的武者高高在上地道:“不過,看在黃螢石上的份上,我心情好。讓你做個明白鬼。要怪就怪你有眼無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不該得罪的人。”王則冷聲猜測:“李天光?”
“小娃娃,很聰明嘛。既然這麽的聰明,當初就不該做糊塗事。不錯,我正是李少爺的管家。從你得罪李少爺的那天起,就該想到今天。好了,去死吧。”
說著,那管家提起劍,再次發起攻擊,然後隻見一道劍氣再次向著王則的心髒刺來。
果然是他,李天光,當初韓師兄、方致等人提醒過他,李天光心胸狹窄不會放過他,沒想到竟然這麽快就來了。
此時的王則已經完全不擔心了。相反,他倒是對那管事所發出的劍氣吸引。他已經看出,那個管家的修為非常深厚,恐怕已經超過了鍛體境,難道是氣合境的武者?所以才能發出劍氣?
王則雖然能夠越級挑戰,不過都是鍛體境內,像這種氣合境的武者,饒是王則再妖孽也不是對手。所以剛才縱使王則用出了全身的力量,也不過是堪堪避開要害而已。
隻要能避開要害,隻要能避開要害。王則就可以正麵感受那道劍氣的威力。
說時遲那時快,眼見攻擊再次攻來。王則立刻再次沸騰起全身的力量,身體偏移。再次堪堪避開要害。那道劍氣再次砍在了他的肩膀上。
見王則又將自己的攻擊避開。那管家眼睛一亮。口中說道:
“不錯,不錯,能夠避開我的兩次攻擊,果然是個天才,怪不得能夠打敗少爺,不,不止是天才,還是天才中的天才。絕對是天才中的天才,想不到老夫今日竟然能夠有幸扼殺這樣的一位天才。真是幸及幸及。”
那管家自恃修為高強,也不將王則放在眼裏,隻是如貓逗老鼠一般,隨意使用攻擊,並沒有用出全力。
“天才,得天獨厚的天才,都該死。都該死。”
那管事修練了一輩子,才勉強修練到氣合境。其天賦可想而知。他的此身都不會再有進益了。所以才去李家做了管家,聽人命令行事,與人為仆。這是他一生的隱痛。所以對那些得天獨厚的天才,他的心裏充滿了嫉妒,強大的嫉妒。這嫉妒燃燒的讓他發狂。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