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五章 便宜大舅?(1/5)

(今天繼續五更,兄弟姐妹,賞一張吧~~~)

天星宗已經派人去請安落塵,許以重利,這多一個開天境就多一分勝算,關係著一成靈石礦的產量啊!

安落塵欣然前來,在無數靈石的**下,他自然也不介意出手一次,反正失敗了也沒有什麽損失,武者一生難免要經曆失敗,若是因為失敗就一蹶不振的,這種人根本沒有資格走到這一步!

周恒和安落塵被許諾的條件都是一樣的,若是他們能夠為寒蒼國贏下一成靈石礦,那麽他們以後每年都能得到這一成開采量中的二成。

這數字並不低,因為還要算上上交給風嘯宗這幕後老大的一份,再說了,這二成相比於整個靈石礦的產出也能占到百分之二,而且是給予個人的,那就絕對稱得上是大手筆了。

肯下這樣的重利也是為了激勵周恒和安落塵全力出手,否則輸了的話,那就是毛都拿不到!大方,是建立在擁有的基礎上。

安落塵倒是不怕天星宗會事後反悔,賴一個散修的開天境強者的帳,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時日已經無多,眾人立刻出發,南宮長空、劉清玄看到周恒的時候難免尷尬,尤其是劉清玄,他篤定愛子是周恒所殺,看到周恒的時候雙眼直噴火!

由於梅怡香也隨之同行,那實力深不可測的福伯也肅立在側,劉清玄又豈敢出手?再說了,他就算真得出手,第一根本奈何不了周恒,第二還有蕭宇痕、天君子兩人在場,哪怕梅怡香沒有隨行都足以阻止他。

天君子也有點不好意思見周恒,那天應冰風逼婚蕭禍水,以他的經驗自然猜得出是針對周恒的一個套,但他因為畏懼應家而沒有出麵,此時再見周恒的時候難免就有了一絲愧疚。

蕭禍水光明正大地跟著周恒,在外人麵前更是以女仆之姿侍奉周恒,讓隨行的男人們都是嫉妒不已——此次出行自然不可能就隻有六個人,天星宗出動了不少年輕一輩,觀摩高境界武者的戰鬥可是能夠幫助自己領悟武道的!

天星宗總部雖然沒在**,可距離並不遠,宗內哪個人不知道蕭禍水的豔名,又有哪個男人見過蕭禍水之後能夠不念念不忘的?

而且蕭禍水身後還有一個蕭老祖,若是可以與她搭上關係,就等於和蕭宇痕搭上了邊,誰不對這美豔妖精蠢蠢欲動。

可現在這妖精居然倒進了一個男人的懷裏,竟還甘心為奴!

真是氣死人了!

如果說周恒是娶了蕭禍水,那他們還能酸溜溜地說句周恒不過是揀了個破鞋而已,可蕭禍水卻是以奴自居,那麽不管她過往有多麽得風流**,都不可能將髒水潑到周恒的身上。

有些人知道周恒惹不起,隻能將嫉妒放在心裏,有些人則並不相信周恒真有那麽厲害,不時地用目光向他挑釁,如同競爭配偶的雄孔雀,拚命在蕭禍水麵前爭相表現,好像打敗了周恒就能讓蕭禍水成為自己女奴似的。

周恒已經跨過了初分境的層次,這些人的挑釁在他看來就如同路邊咶咶叫的癩蛤蟆,他絕對不會因為嫌叫得難聽而特意過去踩一腳。

不配!

他真個怒了,直接一拳頭轟死,世界就清靜了,哪有空去教訓他們,或者滿足他們**般的好勇鬥狠!

以梅怡香的性格自然不會辛辛苦苦地用兩條腿趕路,而是有一輛豪華的馬車代步,那馬車腳力赫然是八頭青風追月獸,素以速度奇快而著稱,能夠連續奔行半個月而不用休息,乃是耐力超強的妖獸。

周恒、蕭禍水自然老實不客氣地坐了進去,周恒還好,蕭禍水也是好逸惡勞的人,能坐著的時候絕不願站著,能夠躺著的時候也絕不想坐著。

也正是如此,他們少有露麵的機會,讓周恒減少了大量的仇恨值,隻是一男二女整天待在馬車裏又在做些什麽呢?

能幹什麽,肯定是大家都愛幹的事情!

可有比開天境還要強大的福伯親自做車夫,誰敢湊過去偷窺一下,隻能在腦海裏不斷翻騰著一龍戲雙鳳的**畫麵,一邊暗流口水,一邊咬牙罵著無恥。

七天之後,一行人來到了寒蒼國的東北邊境,再過去就是四國交界處,蘊藏著那條剛剛被發現的靈石礦脈。

梅怡香的這輛馬車絕對上檔次,即使在崎嶇的山間奔行也是毫無搖晃感,顯然馬車上肯定布有陣法,化解了顛簸,才能如履平地。

連馬車上都布有陣法,這真是奢侈到敗家的程度了!

周恒不免感慨,但梅怡香卻是毫不在意,反駁道:“那你說養了那些陣法師做什麽?讓他們每天閑得無聊睡懶覺嗎?”

翻過兩座山後,一行人進入了一個山穀,山穀有一角已經塌方,現出了一段灰白色的山體,附近的靈氣濃鬱無比,幾乎要化成實體了。

這就是靈石礦脈的所在,前些天怒雷滾滾,再加上暴雨連連,竟是讓一截山體滑坡,有人采藥經過突然發現這掉落的山石中竟有靈石的存在!

消息沒有捂住多久,於是四大國的掌權宗門紛紛介入,便有了現在這比鬥決定利益的一幕。

四大國都派出了精銳部隊鎮守這裏,一來是防止膽大包天的人前來偷挖,二來也是監視另外三大國,而這部隊也將一直駐紮在這,直到這個礦脈被挖空為止。

粗算一下,一個靈石礦脈怎麽也能挖上個十年。

山穀裏到處紮著帳篷,四大國涇渭分明,分占四個角落,周恒等人自然住進了最大的帳篷,而梅怡香則有馬車那更好的地方。

此時,四大國僅僅隻到了寒蒼國、水元國兩家,而這兩國又是夙敵,見了麵隻會鬥得你死我活的那種,自然毫無寒喧之意。

但出乎周恒意料的是,他居然接待了一個水元國的訪客。

“周兄,一別數月,一切可好?”來者正是與周恒打過交道的方河清方大少,千元城中他將劉悅害得可不淺,也才有了周恒與劉家的恩怨開始。

“托福,甚好!”周恒抱拳一笑,這位方大少顯然不是簡單的人物,能夠讓四十多個初分境武者馬首是瞻,建立起絕對的權威,這絕不是靠家族的福蔭,而是自身的威信。

不過現在的周恒已經遠遠跳出了初分境的範疇,方河清再心智妖孽又如何,他隻以一劍一拳便能斬碎一切、轟碎一切!

“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舍妹,方熙雯,雯雯,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周恒周兄!”方河清並不是一個人來的,身邊還有一個身穿米色勁裝的美姑娘,頗有傲人英姿。

這大姑娘剛滿二十的樣子,黑發雪膚,明眸晧齒,端得是明豔動人,身量極高,比起周恒來也最多矮了兩寸的樣子,兩條修長的**更顯挺拔誇張。

“周兄!”方熙雯微微彎腰見禮,神情之間卻是帶著一絲不屑之色。

周恒沒有那麽小家子氣,更沒有心情和一個傲嬌的大姑娘斤斤計較,隻是衝著她點了點頭,然後向方河清道:“方兄,你這番過來不怕有人中傷你通敵叛國嗎?”

“切,誰敢說我哥叛國!”方熙雯立刻鄙夷地哼了一聲,看著周恒的眼神就好像是看著一個鄉巴佬似的。

“哈哈哈,舍妹沒什麽幽默感,周兄不用放在心上!”方河清大笑起來,搭著周恒的肩走到一邊坐下,這簡易的帳篷中自然也不可能有什麽桌椅,隻是擺了兩塊方方的石頭而已。

周恒笑了笑,以方河清的聰明自然早該看出他妹妹的驕傲,可為什麽還要將人帶過來呢?莫非是想做個便宜大舅子?他不得不做這樣的猜想,否則他再也找不出方熙雯來這的原因。

方熙雯很是不滿,但也不敢逆了方河清拂袖而去,隻是生氣地站在一邊——這裏就兩張“椅子”,沒有她的座位了。

“周兄,你是跟著安前輩過來開開眼界的吧?”方河清向方熙雯看了一眼,表情看似溫和,但方熙雯卻立刻收起了臉上的不滿。

周恒微微一笑,道:“不,我要上去打!”

方河清愣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拍著周恒的肩膀道:“幾個月不見,你的幽默感是越來越強了!”

周恒跟著笑了兩聲,其實他說得是大實話,奈何人家不相信有什麽辦法。

想必方河清在他離開之後就派人調查過他,否則也不會知道他和安落塵的關係,隻是方河清再怎麽重視周恒都不可能時時都關注著他,又豈能知道他近段日子已經晉入劈地境了!

當初去千靈城的時候,周恒隻是剛入初分境,才幾個月的時間而已誰能夠想到他竟是蹭蹭蹭地達到了劈地境?

兩人說著客套話,彼此都沒有什麽重點,不久之後,方河清起身告辭,但方熙雯卻是留了下來。

“姓周的,你也看得出來,我哥對你很重視,不過你這隻癩蛤蟆可別想著吃天鵝肉,我是絕不可能喜歡你的!”方熙雯驕傲地說道,將雪白修長的脖子高高地昂起,真如同一隻高貴的天鵝。

周恒自然知道方河清是故意離去的,就是為了讓他和方熙雯單獨相處,那家夥果然打著想做便宜大舅的主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