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 滿清十大酷刑
幾名突擊營士兵把中野正雄帶了出去,羅毅命令把八木弘和其他日本俘虜帶進審訊室,眾人坐在一排,每個人都被捆著。
“中野先生在哪裏?”八木弘看到屋裏沒有中野正雄的蹤跡,瞪著眼睛問羅毅,“你們把他殺了嗎?”
“沒有沒有。”羅毅溫柔地笑著說,“中野熊先生跟我聊了一會,他說自己對於中國文化特別感興趣,尤其是對於中國滿清時代的十大酷刑情有獨鍾。我已經安排人讓他親身體驗去了。”
日本俘虜們聽到“滿清十大酷刑”的說法,一個個麵無人色。八木弘腦子最笨,是最後一個反應過來,他暴怒道:“中野先生是一位學者,你們怎麽敢用酷刑對待一位學者?”
“濟南慘案的時候,你們是怎麽對待我們的外交官的?”羅毅反問道。
“這……”八木弘對於濟南慘案的事情多少知道一點,一時有點語塞,“中野先生是有信仰的人,你們是不可能從他嘴裏得到什麽情報的。”
羅毅說:“我就沒打算他提供什麽情報。我隻是想拿他開開心。如果他真的合作了,我倒反而沒勁了。廢話少說,大家欣賞一下你們中野熊的嚎叫吧。”
羅毅話音未落,從隔壁果真響起了一聲非人的嚎叫:“啊——”
“是中野先生!”八木弘驚道。羅毅說得對,聲音像指紋一樣,是有特征的,這聲嚎叫雖然已經完全不像是人類的聲音了,但八木弘仍然能夠識別出來,這就是從中野的喉嚨裏發出來的。
嚎叫聲一陣接著一陣,伴隨著日語的咒罵,具體罵的是什麽,大家都聽不清,但所有在審訊室中的日本俘虜都能夠感受到,受刑的人已經處於精神崩潰的狀態了。一些平日裏與中野正雄關係不錯的俘虜開始大聲抗議起來,而一些意誌薄弱的人則開始暗自想著如果自己受到同樣的酷刑該如何承受了。中野正雄平日裏意誌堅定,要讓他發出這樣充滿著恐懼的嚎叫聲,必定是極其殘忍的酷刑了。
“夠了!”八木弘大吼道,“放開他,讓我去受刑吧。”
“嗬嗬,會輪到你的,不急。”羅毅悠閑地說,然後又用眼睛掃視著其他的俘虜,“同樣也會輪到你們的。”
眾人都陷入了沉默,隔壁的叫聲顯得更淒厲了。羅毅逐個地觀察著俘虜們的表情,然後把目光對準了一位開始發抖的俘虜。他知道,這種心理上的折磨,遠比肉體上的折磨更讓人覺得恐怖。
發抖的俘虜注意到羅毅在盯著他,於是抖得更凶了。他試圖不去看羅毅的眼睛,但越是這樣想,就忍不住去偷偷觀察羅毅是否還在盯著他。幾經反複之後,他再也撐不住了,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哭著說:“不不,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們!我們不是軍人,我們隻是一些大學生而已。”隨後,他又開始用日語哇啦哇啦地哭訴起來。
“井上君,你要挺住!”八木弘用日語對著那名俘虜喊道。
“來人,把他帶走。”羅毅向邊上的士兵示意道。兩個士兵走上前,把那位叫井上的俘虜拉走了。許良清和袁靜在旁邊另外開了兩間審訊室,像這種精神支柱已經崩潰的俘虜,隻要拉過去一審,肯定就全撂了。雖然井上隻是普通的測繪隊員,但知道的事情也不會少,能嚇出多少就算多少吧。
“還有誰不想在這呆的?說出來,我會給你們提供機會的。”羅毅用威脅的口氣說。
又有幾名俘虜撐不住了,紛紛站起來,隨後被士兵帶走了。正如井上說的,這群測繪隊員並不是軍人出身,而是從大學裏招收來的大學生,他們沒有接受過軍隊裏的洗腦,所以意誌不像日軍士兵那樣堅定。
看著俘虜們一個一個地被帶走,羅毅對八木弘笑道:“八木先生,你覺得還有必要這樣死撐著嗎?你不為自己著想,難道也不為你的同僚們著想嗎?再熬一會,中野熊先生估計就要變成熊貓了。”
“馬上放開他,我願意承受兩倍的酷刑。”八木弘眼淚汪汪地爭取著,聽著中野正雄的痛苦嚎叫,鐵石心腸的人也無法忍受了。
“其實你想救他,也很容易……”羅毅露出一個怪叔叔般的微笑。
“你說吧,什麽條件我都能答應。”八木弘說。
“你們是受誰的派遣,到目前為止畫了多少地圖,了解了哪些軍事秘密,你們的大本營準備什麽時候發動侵華戰爭?這是我剛才問中野熊的問題,你能替他回答出來,我就停止行刑。”
“這……”八木弘猶豫了。
“來人,給那頭野熊加點料,讓他喊得大聲點。”羅毅吩咐道。
“是!”一旁的突擊營士兵響亮地答道。
“慢!”八木弘斷喝一聲,“好吧,我告訴你們!”
後麵的事情就很簡單了,由於俘虜們一個接一個地投降了,八木弘知道自己再扛著也是沒用。中野正雄的慘叫聲讓他心悸難耐,他隻好按照羅毅的要求,把自己知道的情況一一吐了出來。
“我能說的,都說完了,你讓我去見見中野先生吧。同時,我懇請你們為中野先生請一位好的醫生,替他醫治創傷。”八木弘要求說。
“醫傷?”羅毅用詫異地表情問,“難道中野先生受傷了嗎?”
“當然,你們在他身上用了刑,他能不受傷嗎?以我對中野先生的了解,如果不是承受了嚴重的痛苦,他是不可能喊出聲來的。”
“走吧,我帶你見見他去。”
羅毅輕鬆地帶著八木弘走向隔壁的房間,這是一間囚室。隔著鐵柵欄,八木弘看到中野正雄縮在角落裏,一動也不動。借著外麵投進來的亮光,八木弘能夠看到,中野正雄身上的衣服並沒有破損,隻是有些淩亂,他的臉上和衣服上都沒有血跡,似乎不像是受過刑的樣子。
“中野先生!你怎麽樣了?”八木弘大聲地問道。
聽到八木弘的聲音,中野正雄像受到巨大驚嚇一樣,惶恐地捂著耳朵,把頭藏到褲襠裏去了。
“怎麽回事?”八木弘怒問羅毅。
羅毅小聲說:“中野先生是位紳士,不像你這樣野蠻。你這樣大呼小叫,怎麽可能不嚇著他呢?你小點聲說話。”
八木弘往前湊了一步,小聲地喊道:“中野先生,中野先生,我是八木弘,你怎麽啦?”
中野正雄緩緩地探出頭來,臉上滿是恐怖的表情,待看清楚來人是八木弘之後,他連滾帶爬地衝過來,隔著鐵柵欄拉住了八木弘的手。
“中野先生,他們怎麽折磨你的?”
“他們……”中野正想說,但馬上又像是想起了什麽可怕的事情一樣,臉色變得慘白,渾身發抖。
“其實也沒什麽。”羅毅大大咧咧地說,“隻不過剛才監室沒打掃幹淨,留了兩條蛇而已……”
“啊——!”中野聽到羅毅說出蛇字的時候,不由得再次發出非人的叫聲。
羅毅沒有說實話,因為剛才監室裏可不止是兩條蛇,而是有數百條蛇盤據著。突擊營的士兵把監室的所有窗戶都擋上了,裏麵黑漆漆一片,中野正雄就在一堆濕膩膩的爬行動物中間呆了近一個小時時間,饒是他意誌堅定,也嚇得尖叫起來了。這個季節蛇都已經冬眠了,所以中野的尖叫對於這些蛇是沒什麽作用的。直到八木弘答應說出一切事情的時候,羅毅才吩咐人把監室裏的蛇收走。對於南方山區的農民來說,蛇並不是什麽可怕的動物,幾名士兵很從容地就把那些蛇裝到麻袋裏帶走了,隻留下恐懼得虛脫了的中野一個人呆在監室裏。
這些事情,八木弘是不知道的,中野正雄估計未來也不會講給他聽。這段經曆對於他來說,是一段夢魘,相信中野正雄這輩子也不敢一個人獨處在一間屋子裏了。
“八嗄!”八木弘怒氣衝衝地對羅毅喊道,“你們違反了日內瓦戰俘待遇公約,你們虐待戰俘。”
“有證據嗎?”羅毅說,“你看看,你們這頭中野熊身上連一根汗毛都沒少,怎麽證明我們違反戰俘待遇了?造謠是要有證據的哦。”
“八木君,快帶我離開這裏。”中野正雄用微弱的聲音央求著,“他們提出什麽條件,都答應他們吧。我一分鍾也不願意在這個地方呆了。”
羅毅說:“這就乖了嘛。來人,把中野熊放出來,給他弄點吃的喝的……還是先換身衣服吧,我聞著他身上怎麽一股蛇味。”
“啊——!”中野正雄又嚎叫起來,看來,一個精神衰弱患者新鮮出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