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宥似乎早就已經有了想法,而剛才並沒有透露而已,如今看到了目標人物,他很快想到了主意。
就在他準備出手的時候,身旁的馬秀文還擔心對方會不會太過著急。
突然之間出現,會不會也因此暴露了身份。
實則不然在之前的時候,他就已經認為麵前的人身份不簡單。
“莫要輕舉妄動,你這是準備自己動手?”
馬秀文好奇的問道。
同時也倍感擔心。
然而眼前的人隻是宛兒一笑,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緊接著將自己戴在頭上的草帽微微壓低了一些。
大步流星的走到了不遠處的門口。
也不知道和那些門口的守衛說了什麽話,當下那些守衛立馬帶著一票人氣勢衝衝的上前把這位行為詭異的人給抓了起來。
“你們是什麽人?憑什麽抓我?”
軍醫的計劃還沒來得及動手,卻已經被夭折。
內心十分不滿。
他到處嚷嚷著。
“各位公子看的十分麵生,麻煩配合一下調查。”
青州城內的一些人本就是肖良的手下,之前的時候也正是因為李宥的帶領下,所以才能將這件事情圓滿的結束。
也正因為如此所以她們一眼就認出了李宥。
當下就非常配合的把人悄然無息的抓走直接送往了衙門。
此時此刻的肖良正在處理公務,冷不丁的聽到了一些怪異的聲音。
他抬頭時這才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的手下竟然帶著一個十分陌生的人押送到了他的麵前。
緊接著其中另外一個人小心翼翼的來到了他的身旁,附耳說明的情況。
聽聞這件事情是世子殿下所為,當下徹底明白了。
“這是大西北的人!”
肖良警惕的問道。
麵前的人點了點頭,這人也不敢撒謊。
“此人則是大西北軍營內部的一名軍醫,他想要行凶於裴姑娘,被人當場抓獲。”
眼前的人臉色凝重的說道,但是他知道這件事情不可以外露,所以說這話的時候十分的小心。
“你們憑什麽抓我!我隻不過是外來遊客而已!”
軍醫罵罵咧咧道。
沒想到自己的計劃還沒來得及成功,結果卻反而遭到了報應。
無論是誰,恐怕都沒辦法接受這一個事實。
就連麵前的人也是如此。
“我大大方方的告訴你,我根本就不是你們這裏的人,如果你想要針對我的話,就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眼見著麵前的人罵罵咧咧,而且剛才的時候也聽說了,根本就沒有人在意到,所以把這些人一網抓獲。
肖良自然之道李宥的真實想法,雖然是大西北的人也不能夠大動彈,但是至少能夠將人徹底壓下去,關上一陣子等風聲,過了之後再放出去也不遲。
雖然這麽做多少有些不太合適。
“先關起來。此事本官會好好的定奪。”
肖良淡定的看了一眼對方,這才開口說道。
軍醫本就因為此事怒不可揭。
沒想到眼前這青州城的大人竟然也是如此不分青紅皂白,就把自己給關起來的人,他正準備想要破口大罵。
卻被人一個刀手直接劈暈了,緊接著便單獨收放。
如此一來,這件事情也算是解決了。
“且慢,你與殿下見麵的時候,可有聽到殿下說什麽嗎?或者說殿下可有囑咐什麽?”
肖良知道李宥這麽做,必然是有他的道理,而且肯定是故意為之,他想要知道對方究竟想要做什麽。
況且在這段時間內他也關注著大西北外麵的狀況,發現周圍已經有不少的人能圍堵在一起。
雖然讓人時刻關注著,且把她們這些人全都攔在了門外,但突然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也就是說在這段時間內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而且大西北的難民似乎越來越少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才會讓人感到迷惑。
而就在這時,麵前的人突然之間想起了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
“小的想起來了,殿下在離別之前特意關照了一句話,就是希望您能多走動走動,青州城最大的藥鋪。”
青州城最大的藥鋪?
說完麵前的人就轉身匆匆離開幫忙解決其他的事情了,唯獨隻有肖良一個人在此沉默著。
這好端端的自己又沒病,怎麽突然之間讓自己多走動走動?
更何況還是藥鋪。
他沉默了半晌,雖然沒明白對方的心思究竟是什麽,但大概也已經了解到了。
恐怕他是想要借此機會讓自己去看一看這藥鋪裏的事情。
既然如此,他回頭就抽空去看一看。
過自己如今剛剛接手青州塵不久,處理的事物也比較多,不過大多數都是一些瑣事。
所以他準備先派幾個自己信得過的眼線在那裏駐紮著,當做是新的夥計,一邊培養著自己的心腹,另外一邊也要看看能否獲得什麽可信的消息。
“王川?”
聞言守在不遠處的人聽到了匆匆來此。
“大人!”
“你去把李守信叫來,還有你們兩個人回頭就去藥鋪報到。”
聞言王川,不可置信。
他最為擔心的想到的也隻有肖良的不適。
“大人這是有何處不舒服的地方嗎?”
“不如咱們請最為厲害的大夫過來瞧一瞧?”
王川滿麵擔心。
然而這一幕被肖良看在了眼裏,心中樂知。
“並非是哪裏不妥,隻不過讓你幫忙辦這件事情是有我的道理的。你叫上李守信兩個人裝扮成平民的模樣進入藥鋪,打扮成夥計。”
“待上一段日子,看看能否有什麽線索。”
聞言,剛才一臉丹心的人瞬間沉寂了下來。
懸在半空中的心也隨之的落下。
他這才能夠確定,麵前的人說的話是完全有理有據的,那既然如此的話,他也隻能先按著對方的想法去看,說不定還真有什麽線索。
“屬下告退。”
另一邊,裴青青自從從藥鋪出來之後,就能夠感受到自己被人盯上了。
那種感覺確實讓人有些恐怖,不過不知怎麽的沒走幾步那人好像又不見了。
他這才完全的放鬆下來。
“這位姑娘可否有什麽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