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二條線索
初夏的下午陽光曬得很舒服,我趴在辦公桌上,翻看著日曆,在月底的最後一天畫了圈,發愁的趴在了辦公桌上。
半個月,我開支要下個月十號,怎麽辦啊?
冥炎最近總是神出鬼沒的,時常看不到鬼影,對我來說這樣不錯,自由輕鬆了很多。因為他在旁邊,我就像是在被人監視著,上廁所都覺得再被某鬼偷窺著。
話說起來偷窺這事,我好像都被某鬼看光光了……
羞愧的捂臉,瞄了眼正好穿牆進來的家夥,幹脆趴在桌子上不讓他看到我的窘態。
冥炎看我沒精打采的樣子,目光落在了我手裏的日曆上,忍不住好奇問了句:“你在因為什麽而發愁?”
我仰頭看了眼他,沮喪的悶頭趴在桌上,“袁家那位到現在還沒有消息,怎麽查啊?一點頭緒都沒有!”
我沒有告訴他,我自己的煩心事,因為相比那件事我更鬧心袁雪的事情。更何況他是鬼,我的事他也解決不了。
那孩子都已經入土將近一個多月了,見袁磊也過去了十來天了,好像沒有回應的意思。也不知道哪個滿口仁義的袁先生到底在想什麽,在怕什麽。
冥炎好像並不是很著急,也許死人的時間有的是,但我不一樣啊,他們有限的等著真相,但沒有那麽多的美國時間和他們耗這些。
這幾天我一直都在琢磨,要不要從別人身上下手調查,比如那個死去的司機,或許從這方麵入手會快些。可這些資料都需要從警方那裏獲得,我要怎麽從警察口裏搞到資料還是個問題。
頭頂長草,皺著眉頭犯愁,怎麽就那麽答應了呢?晃了晃手腕上的那個手串,悔不當初。
“其實,我們不是一定要把所有的經曆都花費在袁家人身上。”冥炎坐在了我的對麵,揮手的功夫拽上了窗簾,擋住了射進來的陽光。看了眼被他用靈力拽上的窗簾,皺了皺眉頭不解的望著他。
他隻是笑了一下,以為我在困惑他說的意思,繼續說道:“你忘了嗎?車禍死的不知是袁雪一個,還有那個肇事的司機。或許我們還可以從哪個司機入手,那樣知道的東西也會更多。”
沒想到這家夥的思路竟然和我的想法不謀而合,可是,這條路也不好走,我對於那個死了的司機也是一無所知啊!
轉著筆頭犯愁的說:“你以為我不知道從另一方麵找真相啊?可是那需要通過警方的。公安局又不是我們家開的,沒有熟人不好問的。”
沒想到我這樣說完,他竟然噗嗤的笑了,讚賞的望著我,嘴角的笑意很濃,“沒想到小悅和我想的竟然一樣,關於警方那邊並不是難事。你別忘了你已經不是以前的你了,我會幫你進入檔案室,調查資料自然也不是難事。”
“你有辦法?怎麽混進去啊?”我眼睛閃閃發亮的盯著他,覺得他好神,有些崇拜了都。
但這家夥臉皮也真不是一般的後,竟然給我拽了句:“天機不可泄露,我自有辦法!”
“天機,切!”我立即把崇拜變成了鄙視,翻了個白眼,死魚般的趴在桌上。
也就在此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看到屏幕上顯示的號碼,既興奮又有些犯愁,總之喜憂參半,因為我的某件事情有著落了。
打起精神接通了電話,滿血複活的收拾好桌上的東西,對冥炎說:“走吧,那位讓我過去,不知道這次要對我告知些什麽,總之總算是肯張口了。”
冥炎顯得有些猶豫,看了眼外麵的陽光。
從他剛剛拉上窗簾那一刻我就知道,他已經和別的鬼沒有什麽不同了,隻是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
我從抽屜裏取出遮陽傘,畢竟已經六月了,撐傘也不會被人質疑什麽。
她看到我手裏的太陽傘,感激的對我笑了笑,道了聲謝謝。
我與主任打了聲招呼,說是出去一下。正好今天沒有什麽活,他也就放我自由了。
開著那輛破捷達來到了上次會麵的地方,沒有像上次那樣緊張,很大方的走了進去。因為我覺得冥炎有句話說的很對,裝束不再精心,體麵。隻要精神麵貌好,不管你穿什麽都不會有人小看你。
服務員帶著我直接上樓,但這次隻有袁磊一人,我並沒有見到那個袁家的少爺。
冷飲已經備好了,服務員在把我送進來之後就退了出去。
我站在袁磊的對麵,在他的示意下坐了下去,“您這回叫我來,是決定告訴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