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固執的老頭

當然,至於選擇人才方麵,我就讓李貓負責了,他是我的心腹,也是我的好兄弟,對於公司的發展和業務的需要,他非常清楚,而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就是我的老丈人和丈母娘過來了。

這天我和雪兒文靜早早的來到了機場,機場上人來人往,而我們拉著一個行李,等待在接客區。

文靜拉著我的衣角說到:“外公外婆怎麽還不來?”

“天朝飛機晚點是正常的事情。”我揉著女兒的頭說到。

雪兒嗔怪道:“別把這些不好的東西教給女兒,她還小……”

我笑了笑,沒說話,這天雪兒穿了一身白色的長裙,還有一條打底襪,因為天冷的緣故她還圍了一根毛茸茸的圍巾,那是人工毛,雪兒從來不穿皮草,因為她對皮草深惡痛絕,曾經她在非洲工作了一段時間,養了一隻非洲獵犬,可是被偷獵者給獵殺了,等到雪兒找到她的寵物的時候,皮已經被剝了,非洲獵犬的毛發非常有光澤,也是偷獵者們的財富來源之一。

文靜穿了一件淡黃色的花裙,頭上來帶著一個兔子耳朵的帽子,如今文靜也有六歲,對這樣可愛的東西十分喜歡。

這天剛下好雨,所以空氣十分濕冷,吹在身上也讓人不住大多是,我將文靜和雪兒都摟在了懷裏,龍氣悄悄一迸發,蒸騰了附近十米方圓的水汽,溫度也陡然上升,雪兒甜蜜的看著我,那細膩的小手拉住了我:“傑明……”

我看著雪兒:“怎麽了?是不是我把溫度弄太高了?”

雪兒搖了搖頭,靠在我胸口,甜滋滋的說道:“沒什麽,我就想叫叫你的名字……”

我也笑了,心中也是一份甜蜜,其實十年前的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竟然能迎娶我的女神。

此時,廣播響了,說是飛機到站了,我們三人連忙朝著飛機下客的地方走去,但人山人海,擠得十分吃力,我索性讓雪兒母女站開一點,我自己拿著一塊寫真牌子去等人。

沒過多久,人們就陸續下機了,而我的嶽父嶽母就最後一個下機,嶽父攙扶著嶽母,我看到我的老丈人身穿一身寬鬆的毛呢大衣,領口還有一個聯合國的徽記,他頭發雪白,要比我的兩對父母老很多,這也難怪,我的大舅子都四十多歲了,這嶽父嶽母怎麽說都有六七十歲了。

嶽父和嶽母很恩愛,但我看的清楚,我的嶽父臉上還有幾道淡淡的傷疤,渾身氣勢十足,一點也不遜色與普通的年輕人,而且嶽母紅光滿麵,看起來就像是三四十歲的女人而已,絲毫沒有衰老的跡象,嶽母一頭短發,帶著一副眼鏡,依稀可以看到嶽母年輕時候的樣子,定然比雪兒也不遜色多少。

嶽父看到了我,當然我現在也不能叫嶽父嶽母,畢竟我和雪兒還沒正式訂婚,我看見他們下機就走了過去,扶住了嶽母,嶽父看了我一眼,似乎很不開心的樣子,說到:“你就是左傑明?”

我點了點頭,說了幾句客套話,便示意雪兒和文靜就在不遠處。

隻是文靜似乎很害怕二老,張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躲到了雪兒的身後,雪兒笑著,說到:“爸媽……”

嶽母首先走了過去,蹲在了文靜的麵前,慈祥的笑道:“你就是小文靜吧,長得真可愛!看看奶奶給你的見麵禮!”

說著嶽母從包裏頭,拿出了一個非常精致的玩具,是最近特別流行的小飛仙,放在掌心能飛起來的那種。

文靜膽怯的看了看小飛仙,她顯然很想要,但還是畏手畏腳,而雪兒鼓勵到:“快過去,婆婆送東西給你呢……”

最終文靜還是大著膽子,伸手拿了玩具,並且天天的說了聲婆婆,這可把嶽母給樂壞了,而嶽父一臉威嚴,並沒有給我好臉色看,他見到三個女人其樂融融,便走到了一邊,而我連忙遞給他香煙,嶽父眉頭一皺:“煙我早就戒了,最好你也少抽點,家裏有女人孩子,吸二手煙不好。”

“我在家倒是不抽煙,不過叔叔還是第一次到杭城來吧?”我說到,嶽父倒是很能談事,開始絮絮叨叨的說起了他周遊列國的事情,雖然我不喜歡聽,但此時還得洗耳恭聽,畢竟我要娶他家女兒,必須先過了老丈人這一關。

丈母娘倒是對我很滿意,說我儀表堂堂,渾身正氣,而且還是圖騰加身,在我三十剛出頭的年齡,已經有這樣的修為表示對我很讚賞。

我也隻是一味的謙虛而已,我感覺慕家人非常講究禮儀,於是在餐館吃飯的時候,老丈人選了一個朝東的座位,說是紫氣東來之意,湊巧朝東的位置有人做了,老丈人堅決等他們吃完再吃,這讓那一桌的客人很尷尬,私下裏我給他們一些錢,他們才走,不然真不知道我們要等到什麽時候。

菜一上來,我要點一些酒水,可是老丈人就拿出了一個礦泉水瓶子大小的瓷瓶,說是裏麵都是陳釀的美酒,而餐館的酒是如何如何劣質,或者是如何假冒,說的餐館的人也很不開心,畢竟我們身邊還坐著其他客人,雖然是一個個包廂,但隔音效果也不怎麽好。

這導致服務員直接來阻止我們,說酒水不能自帶,自帶要加收一百元的開瓶費。

這讓老丈人生氣了,老丈人立刻說起了其他國家怎麽怎麽樣,但那女服務員誠心看我們不爽,要刁難我們。

我本相勸解,可是老丈人不讓,他打了電話,不一會兒就來了一群武警,這讓當地的市民都目瞪口呆,過了片刻,竟然開過來了一輛裝甲車,裏麵走出了一群是荷槍實彈的特種兵,為首的一個掛著杭州軍區司令的中年男人,見了我老丈人低頭哈腰,此番情景,嚇得餐館的老板娘不敢出聲,而那刁難我們的服務員也臉色發白。

最後我老丈人又打了個電話,這個電話就不得了,他竟然叫來了市秘書長,消費者協會的會長,一群人將這個餐館團團圍住,其間吃飯的客人也紛紛離開。

但那秘書長和會長,一樣對我老丈人十分客氣,兵器主動遞上雪茄,我這才知道我老丈人是抽這高檔次的東西,頓時感覺自己沒問清楚,算是犯了大忌。

老丈人宛如一個頭領,氣勢軒昂,數落了餐館的老板娘一番,那女服務員更是淚流滿麵,她知道自己的飯碗怕是保不住了,沒想到這個看似一般的糟老頭,竟然有如此深層的背景。

老丈人拿出了一張瑞士銀行的金卡,但餐館老板娘如何敢刷,立刻唯唯諾諾,說是這一頓他給老人家接風洗塵了。

丈母娘見我表情不自然,跟我說是老丈人為人非常固執,讓我習慣一些,我口頭雖然說好,但是這樣恐怖的老丈人我如何習慣的料,沒準我和雪兒在**嘿咻的時候,門口跑進來幾個特種兵,那就不妙了……

然而回家的路上,老丈人坐在副駕駛上,我開著車,開的也是戰戰兢兢,一路上也是他在發號施令,讓我十分頭疼,但我又不能點名,心中也甚是憋屈,在過了萬達步行街的時候,老丈人看了我一眼,說到:“你是真心想去我家閨女?”

我不假思索:“那是當然……”

“做我慕家的女婿,可是非常辛苦的,你能受得了麽?”老爺子突然看向了窗外,“我慕家是做什麽的,我想你現在也知道了,而且一旦加入慕家,恐怕你今後很多時候都會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