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挑釁秦宮主的後果無比可怕——沈小受被強行抱到桌子上,不但懲罰性捏了綿軟小肚子,還被在脖子上吮出一串吻痕。
“惡趣味!”沈千淩站在銅鏡前,扯著領子使勁看,“就不能稍微往下一點,現在這樣擋都擋不住。”
“擋住了還有什麽意思。”秦少宇從身後抱住他,“我的淩兒真好看。”
“不要鬧。”沈千淩掙開他的懷抱,自己整衣服,“你離我遠一點。”
秦少宇哀怨道,“睡完就不要我了。”
沈千淩幾乎吐血,到底是誰睡誰。
“帶你去這寺裏到處看看?”秦少宇問。
“我們去找大哥吧。”沈千淩道,“看看他與皇上在求什麽簽。”
“我不喜歡楚淵。”秦少宇很直白。
“誰讓你喜歡他了!”沈千淩拍拍他的胸口,“你隻能喜歡我。”
“嗯。”秦少宇心情變很好。
“你若實在不想去,那就先在房裏歇一陣子。”沈千淩道,“我獨自一人去找大哥。”
“不行。”秦少宇一口拒絕,“好吧,我勉為其難帶你去。”
“既然答應幫忙,自然要盡量做到最好,更別說還有葉大哥與大哥夾在中間。”沈千淩握住他的手,“況且我也想將事情早點解決,才好回追影宮繼續過安生日子。”
“放心吧,我有分寸。”秦少宇道,“喜不喜歡是一回事,能不能共處又是另外一回事,楚淵算是個好皇帝,我自然不會為難他。”
“我知道。”沈千淩踮腳,在他耳邊半是認真半是鬧,“除了對我,你對誰都很有分寸。”
“這話說錯了。”秦少宇低笑,不輕不重咬了一下那甜軟唇瓣,“對你我最有分寸。”
“騙人。”沈千淩拉拉他的頭發,“前晚沒見你哪裏有分寸。”曾經一度以為小**要凋零了好嗎,肛裂這種事情真是想一想就非常膽戰心驚。
“我沒停,是因為知道你還受得住。”秦少宇捏捏他的下巴,“而且若真沒分寸,早就抱著你去了屋頂。”
沈千淩:……
少俠你這不叫沒分寸,叫暴露狂。
就說不要輕易放棄治療啊。
“走吧。”秦少宇拉著他往外走,“算楚淵運氣好,能有沈家願意幫他。”
“還有追影宮。”沈千淩笑眯眯,很懂得隨時隨地安撫他男人。
秦少宇失笑,低頭與他交換了一個短暫卻又無比甜蜜的親吻。
“咳咳!”葉瑾剛出門就撞到這一幕,於是表示了一下不滿。
秦少宇道,“你若是羨慕,大可以去找千楓。”
“老子會羨慕這個?!”葉瑾大怒,“寧可去找個豬蹄啃!”
“炸毛跳腳,欲蓋彌彰。”秦少宇犀利丟下八個字,帶著自家小豬出了小院。
葉瑾暴躁在院子裏轉圈。
“啾!”毛球蹲在桌上,弱弱表示抗議——眼暈。
“還是你最好了。”葉瑾抄著它往房裏走,“我們再去做兩套新衣服!”
“……”毛球拚命伸長脖子,寶石還在桌上!
玩具丟了這件事,簡直讓鳥十分捉急。
快給拿回來。
葉瑾從床底下拖出來一個筐。
毛球被吸引了部分注意力,歪著腦袋看。
“看什麽!”葉瑾怒,“我完全不想幫他做衣服!”
毛球狂野甩了一下頭,因為它覺得裏頭有一塊白色的布料很好看,於是一扭一扭跑過去,用小爪爪踢了踢。
平常若換做這樣,別說是一塊布料,就算是他哥的龍袍,葉瑾也能找把剪刀弄一塊下來!但這次卻是例外。
“不行。”葉瑾從底下翻出來一塊藍色的錦緞,“用這個。”
“啾!”毛球張開短短的小翅膀,小黑豆眼可萌——真的不行嗎,想要!
“聽話。”葉瑾將藍色錦緞放在桌上,又取了剪刀針線,便將竹筐又放回床下。
毛球眼神很遺憾。
而在寺廟大堂之中,楚淵燒過三炷香,便從一旁的簽筒裏搖了一根出來——與別處不同,渡劫寺的竹簽在有字的一麵,全部用紅蠟細細做了遮掩,因此求簽之人並不能看到內容。
“皇上這邊請。”主持恭恭敬敬,將楚淵讓到了隔壁房內。一個須發皆白的老和尚正在入定打坐,雙目雖然睜著,裏頭卻是半分神采也無。
“渡空大師,皇上來了。”主持提醒。
老和尚聽若無聞,半晌才微微抬了下頭。
“大師。”楚淵並未在意他的失禮,況且老者雙目失明,雙腿從膝彎處也齊齊斷掉,也不可能行禮。
“是皇上啊。”老和尚嗓音很是沙啞。
“大師。”主持將簽文遞給他,“這是皇上所求之簽,煩請大師解答。”
老和尚接過竹簽,將上頭的蠟封用手撚掉,摩挲半天後歎道,“皇上該立後納妃了。”
“哦?”楚淵語調微揚。
“後宮空虛,自然會引來妖孽作亂。”老和尚顫巍巍道,“皇上乃九天真龍,又豈可無金鳳相伴。”
“……啾!”毛球站在門外,小心翼翼把腦袋伸進來——它先前看了會葉瑾縫衣服,覺得略無聊,於是便蹦蹦噠噠追上它爹娘,被一起帶了過來。
沈千楓站在楚淵身邊,差點沒笑出聲。
這小東西倒來得是時候。
“誰說朕身邊沒有鳳凰。”楚淵失笑,伸手將小鳳凰叫到懷裏,“這裏不就有一隻。”
毛球在他懷裏親熱蹭了蹭,然後就開始孜孜不倦用小爪爪拽他盤扣上鑲嵌的玉石,自以為很隱蔽。
沈千淩在門外與秦少宇對視一眼,衝他做了個小鬼臉——你看,皇上又欠我們一個人情!不僅征用你,還征用兒子。
“……皇上說笑了。”老和尚沉默不語,主持在一旁想要打圓場。
“說笑?”楚淵用手指逗毛球,“大師的意思,是說它不是真鳳凰?”
毛球小黑豆眼可霸氣,腦袋快仰到天上。
沈小受在門外握拳,我兒子可真了好嗎,簡直真的不能再真!
“命裏姻緣,皆是前生注定,皇上此生的緣分不是它。”老和尚又緩緩開口。
沈千淩被囧囧有神雷了一下,要有緣分才怪了。
“哦?”楚淵挑眉,“那朕的緣分是何處?”
“天機不可泄露。”老和尚搖搖頭,“隻要皇上存有真心,自然會發現有緣之人。”
楚淵點點頭,“多謝大師。”
老和尚擺擺手,又開始重新昏昏打坐。
“皇上這邊請。”主持打開房門。
楚淵走出房間,就見秦少宇正在與沈千淩低語輕笑,很是恩愛美好。
“啾!”毛球衝進它爹懷裏,心情略不爽,因為它半天也沒將楚淵的扣子扯下來。
“先下去吧。”楚淵對主持道,“我有話要同秦宮主講。”
主持依言恭敬離去,楚淵則是帶著眾人回了住處。
“搞了半天,也還是想讓朕選妃立後。”楚淵道,“看來再過不了幾日,那些村屋中的女子便會出現了。”
“出現又如何?”沈千淩將毛球放在桌上,“這天下女子何其多,他們憑什麽篤定那幾個女子會被選中?”聽暗衛那日所言,應當也不是什麽好人家的姑娘。皇家最注重便是身份地位,幾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女子,就算長得傾國傾城又如何。
“今日那老和尚最後一句話,是要皇上存有真心。”沈千楓道,“若是事先不知情,尋常人一聽這句話,往後定然會多加留意。這世間最怕便是‘有心’二字,心裏覺得應當會遇到有緣人,那便看誰都像是有緣人。”
“沒錯。”秦少宇點頭,“此時若再加上一些故意製造出的巧合,那便十有八|九會蒙住人。即便是所遇到的姑娘身份低微,做不了皇後也總能做個妃子,周玨的目的照舊能達到。”
“還真是費盡心機想往朕身邊塞人。”楚淵冷笑,“不知道宮裏朝中,還有多少是他的眼線。”
“周玨已經越來越按捺不住,他動靜越多,留下的破綻也就越多。”沈千楓道,”皇上也不必憂心,遲早有一日,定然能將這些人連根拔除。“
“下一步要怎麽辦?”沈千淩問。
“順著演。”楚淵道,“既然來了,自然要將戲份做足。”
“其實這種坐觀好戲的感覺還不錯。”秦少宇摸摸下巴,“平日裏付銀子也未必能見著。”
沈千淩失笑,煞費苦心想要謀逆,這頭卻一堆人等著看戲,周玨知道估計得氣死。
“若暫時沒什麽事,我與淩兒先回去了。”秦少宇發自內心建議,“附近的溫泉還不錯,總歸閑來無事,諸位可以去泡一泡。”
楚淵笑笑,“多謝。”
“尤其是你。”沈小受指著他哥,“為什麽葉大哥又在生氣?”
沈千楓:……
“你與小瑾吵架了?”楚淵皺眉,“怪不得今早沒見他吃早飯。”
沈千楓歎氣,“我還真什麽都沒幹。”
沈千淩在心裏哼哼,說不定就是因為你什麽都沒幹,所以嫂子才生氣的!滿懷熱情想要來一發,結果他大哥卻不解風情一直在睡覺,想一想就很值得狠狠生氣。
楚淵覺得自己應該有機會去拐一拐,看能不能順勢帶回宮中。
“昨晚還好好的,今早突然就開始鬧性子。”沈千楓無奈,“問他是為什麽又不肯說。”
那就更應該是昨晚沒來一發的緣故啊!沈千淩更加篤定!
他哥簡直太不應該了。
“罷了,現在也沒其他事,我去看看他。”沈千楓往屋外走,毛球也緩緩飛到他肩頭,覺得自己剛才宛若大鵬展翅,簡直威風凜凜。
沈千淩在心裏默默給他哥鼓勁,大俠你這次一定要爭氣,
小院之中,葉瑾手裏捏著一件藍色迷你披風,正在對著太陽曬幹。
“啾!”毛球樂滋滋湊過去。
葉瑾幫它係好,抱著放在小竹竿上。
毛球小眼神亢奮無比,覺得自己很值得擁有一座宮殿!
“小瑾。”沈千楓坐在他身邊。
“幹什麽。”葉瑾也覺得自己早上有些過火,於是態度稍微軟了些,但還是習慣性傲嬌。
“早上又怎麽了。”沈千楓語調很溫和,伸手幫他理順頭發。
“你管我。”葉瑾望天。
“我不管你誰管你。”沈千楓將他抱到懷裏,“我們都成親了。”
葉瑾趴在他肩頭裝死。
“你啊。”沈千楓無奈,將他人抱得更緊,“我倒是盼著你以後心裏有不痛快,能發脾氣向我說出來,總好過現在這樣讓我猜。”
“我沒生氣。”葉瑾半天終於哼出來一句話。
“這樣還說沒生氣。”沈千楓好笑,低頭與他對視。
“……誰讓你早上進屋不敲門!”葉瑾怒。
“進自己的房間還要敲門?”沈千淩捏捏他的臉頰。
葉瑾啞口無言,隻好再次裝死,想想又覺得沈千楓似乎有點虧,於是轉頭咬了他的脖子一口——普天之下能把這個當做獎勵的,隻怕也隻有葉穀主一人。
“這家寺廟果真有問題。”沈千楓倒也沒有多問他,換了個話題道,“我陪皇上去求簽,結果解簽和尚說是因為後宮空虛無主,所以才會有妖孽作亂。”
“楚淵膽子也不算小。”葉瑾在他懷裏換了個舒服的姿勢,“估摸一早就猜到這裏是賊窩,最後卻還是來了。”
“膽子若是不大,又如何能當了皇上。”沈千楓道,“不過現在這樣也好,我們都在這裏,皇上也會安全許多。”
“下一步計劃是什麽?”葉瑾問。
“將計就計,周玨遲早會露出馬腳。”沈千楓道,“簽也求了,下一步計劃估摸著就在這幾天,我們靜觀其變就好。”
“嗯。”葉瑾打嗬欠,伸手拽他的衣扣。
“在院子裏睡一陣子?”沈千楓道,“正好有太陽。”
葉瑾點點頭,沈千楓將他抱到軟榻上,又蓋了一條柔軟錦被。
太陽暖融融很舒服,遠處隱隱傳來撞鍾聲響,葉瑾抓著被子,很快便沉沉睡去。
沈千楓輕輕起身,想去屋裏倒杯水喝,誰料剛打開屋門,毛球便“嗖”一下衝了進去,小披風迎風烈烈,就好像是一道藍色閃電!簡直不能更霸氣。
沈千楓失笑,倒也沒理它,自顧自站在桌邊喝茶。
毛球鑽到床底下,半晌後使勁用腦袋頂出來一個筐!
沈千楓愣了一下,這是什麽玩意。
“啾!”毛球用小爪爪拖出來一大堆白色布料,還是很想要啊。
沈千楓彎腰拿起來,就見是一件衣服的樣子,尚未完全縫完,不過也能看出是用了心在做。
毛球趴在他腳上,小黑豆眼圓汪汪——給撕一塊!
沈千楓安撫拍拍它,然後將那件衣服放進筐裏,又重新推回床下藏起來——否則按照那人的性子,隻怕又會惱羞成怒好幾天。
怪不得早上自己隻是推門進屋,他便炸毛一般開始趕人,敢情也是怕自己看到。這得是多別扭的性子啊……沈千楓有些好笑,更多卻是溫暖。回到小院後,低頭在那薄薄的唇上印了一個吻。
葉瑾不滿睡覺被打擾,整個人都縮進被子裏。
沈千楓靠在他身邊,手有一下沒一下在他背上輕拍。
氣氛恬靜又安穩,隻有毛球很不高興,蹲在竹竿上略怨念。
隻是想要一塊白色的布而已,為什麽連這個心願也不能達成。
對於一隻可愛毛絨單純爛漫的小鳳凰來說,這個世界真是好殘忍。
又過了幾天,沈千淩正在小院裏晃晃悠悠曬太陽,突然就見暗衛走了進來。
“有事?”沈千淩揉揉眼睛,覺得略困。
當然在暗衛眼裏,夫人就是最大的事,就算外頭天塌了,隻要夫人想睡覺,也要把天頂起來等他睡醒!於是立刻機智道,“算不得什麽大事。”
“嗯,那是什麽?”沈千淩坐起來,將懷裏的小鳳凰放到一邊。
暗衛道,“有人給皇上下毒。”
“什麽?”沈千淩受驚,瞬間困意全無,這也算小事?
“皇上沒事,葉穀主提前查出來了。”暗衛道,“據說倒也不是什麽烈性毒藥,就是有夠下三濫。”
“我去看看。”沈千淩往外頭走。
“但宮主說讓公子先吃飯!”暗衛擋住他,“而且此事外人並不知曉,公子若是如此急匆匆出去,隻怕會引起對方注意。”
“其他人呢?”沈千淩問。
“葉穀主與皇上在一起。”暗衛道,“沈盟主有事一早便去了紫崖城,宮主馬上就會回來。”
“那我就說去找葉大哥。”沈千淩很堅持。
“找葉瑾做什麽?”秦少宇跨進小院。
“自然去問下毒之事。”沈千淩很好奇。
暗衛識趣離開,秦少宇摟住他親了一口,“暫時不必去。”
“那你說給我聽。”沈千淩拉著他坐下。
“葉瑾給了楚淵一包淬過解毒草的銀針,讓他無論吃什麽值錢都要先試一試。”秦少宇道,“往日都沒事,今早皇上喝茶之前試了一下,卻發現銀針有些變色。”
“然後呢?”沈千淩問。
“楚淵體內虛火太盛,這些日子葉瑾一直在替他調養,原本就每天早晨都會過去。”秦少宇道,“所以發現茶有問題後,楚淵便不動聲色倒了一些,留下半杯等葉瑾。”
“是什麽藥?”沈千淩問他。
“你猜。”秦少宇笑笑。
“……春|藥?”沈千淩試探。
秦少宇被逗樂,“天下毒藥何其多,怎麽一猜就猜春|藥。”
因為暗衛說了很下三濫啊!沈千淩還沒來得及解釋,秦少宇便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就說淩兒骨子裏是個小妖精。”
不要隨隨便便說出這種瓊瑤劇的台詞啊!沈千淩扯住他的臉頰,“真是春|藥?”
“算不得完完全全是春|藥,劑量減過。”秦少宇道,“喝下去後雖說不會讓人立刻想做那檔子事,但若是連續喝個兩三天,心裏頭便會有些燥熱,有些晚上甚至還會做春|夢。”
“他們是腦袋不夠用嗎?”沈千淩費解,“明知道葉大哥在這裏,怎麽還敢下藥給皇上。”
秦少宇笑出聲。
“笑什麽?”沈千淩一頭霧水。
“葉瑾在江湖上是神醫,卻隻有一類病不治。”秦少宇在他耳邊低語兩句。
沈千淩囧道,“花柳病?”
“不過人一旦生了病,便也顧不得許多,那些浪**公子哥一旦感覺不對,第一反應還是抬著金山銀山往瓊花穀跑,一來二去把葉瑾惹煩了,便在江湖上散下謠言,說他不是不想看,而是不會看,對床笫之事完全不了解,即便銀子再多也有心無力。”
沈千淩點頭,“如此倒也算是一個辦法。”
“所以日子久了,大家便都信了葉瑾對此完全不了解。”秦少宇道,“再加上他品行高潔孤傲,外人斷然不會想到他竟然還會對春|藥有研究,這次給楚淵的藥物量又極小,基本上與茶葉無異,即便是行走江湖多年,也未必能在第一時間發現。”
“所以周玨便想蒙混過關?”沈千淩笑眯眯,“可惜還是被發現了。”
“他不冒險也沒辦法。”秦少宇道,“葉瑾擺明了是要一直陪著楚淵,到時候燒完香拜完佛起駕回宮,周玨可就沒這麽好下手了。”
“既然皇上不打算聲張,還假裝喝了茶,那就表示要順著演?”沈千淩道。
秦少宇點頭,伸手揪揪他的鼻子,“演戲這種事,自然要大家一起配合才有意思。”
“還挺好玩的。”沈千淩壞笑。
“楚淵可不這麽想。”秦少宇捏他的小肚子,“有人要給他下毒,估計要慪火一陣子。”
“當皇上的,對這些大概也早就習慣了。”沈千淩道,“不過幸好有葉大哥在,不然皇上說不定會著了他們的道。”
“這你就想錯了,楚淵武功不算低,況且若是沒有葉瑾,他必然不會如此隨意吃廟裏的東西。”秦少宇道,“誰都不是傻子,但相比來說總會有一個人更傻,和楚淵相比,顯然這次周玨便是更傻的那個人。”
“因為周玨隻有一個人。”沈千淩摟住他的脖子,“而我們有一群!”
“周玨可不止一個人。”秦少宇捏捏他的唇瓣,“不過人再多也沒有,一群烏合之眾,幹不成什麽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