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六回 半夜小將過哨樓
紅衣魔女一睡過去,卻又睡的那麽香,看上去是那麽甜蜜,好象是帶著甜蜜睡過去之後,又進入了甜蜜的夢鄉,她的臉上在熟睡中明顯著帶出了甜蜜的笑容.
洪雲秀見到紅衣魔女睡過去了,知道紅衣魔女昨天一晚上沒睡好覺,白天又守護著他沒合眼,知道她此時肯定已經早因為勞累而睡熟了,盡管她的臉上仍然帶著甜蜜笑容,但看上去那也是睡熟後的甜蜜微笑,或者甜蜜的夢中的微笑。因此,洪雲秀約謀著已經到了三更時分,便下來床輕輕的吹了蠟燭,再回到**,觀察著外麵確實再沒有什麽動靜,就再悄悄的下了床,將一切都穿戴利索,便悄悄的開了門,再向外觀察了一會,見外麵靜悄悄的一片漆黑,心道:“天如此黑,正好適合我夜間逃走。”於是,就悄悄的從屋內出來,再把門輕輕的悄無聲息的虛掩上,便沿著白天看好了的方向,就向出山的道路摸來。
一路上,他機敏靈活的觀察著周圍的動靜,每當向前行一次,他都要停下來再向四周觀察一會,見四周確實靜悄悄的再沒有什麽反常的情況了,確實沒有什麽動靜,就再繼續迅速的向前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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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他很快的就出了山寨,摸上了出山的道路。卻出山的道路也是靜悄悄的,看上去四周也沒有半點異常的反應。
到得此時,洪雲秀方才開始心裏感到納悶不對勁了,他心道:“不會就這麽容易的逃出了這背離山魔道去吧?白天黑衣魔女都布置好了的八門堂的堂主和五星堂的堂主都那裏去了?他們不會都去睡覺去了吧?要不是這樣,怎麽此時會不見一個人呢?難道他們果真都去睡覺了嗎?怎麽會如此大意?難道他們果真會認為沒有人敢逃就如此鬆懈嗎?有如此麻痹的心理,如此的長期下去,這樣的山寨,難道還會長久嗎?我出去後若帶領一支人馬來偷襲,暗中進來,多帶些火物,在山寨裏給他放上一把火,全部把他們用火燒死,看來要滅魔道這夥惡魔就不會太費勁了。”
想到這裏,卻又再一次的感到不對勁的反常,再想想白天那夥惡魔一個個的樣子,很難讓人相信晚上會是這個樣子,於是洪雲秀越想越感到確實有些不對勁有些反常理的反常,於是就又心道:“黑衣魔女對他們的要求看上去是那麽的嚴格,又怎麽會不見他們夜間有一人呢?而且白天黑衣魔女還又專門吩咐了,不可能是這樣的啊,這是怎麽回事呢?是什麽情況?令人完全不能相信怎麽會這樣,這台不可能了吧?”
洪雲秀心裏盡管這樣想著,但因為他要逃出去的心是急切的,常言說人饑不擇食,還有一句話,人在渴急了的情況下都能飲鳩止渴,鳩是一種什麽東西,那是一種喝一口就會要人命的劇毒**,人在關鍵的時候都會到了這種程度,更何況眼下心急到何種地步的小將軍洪雲秀,他在一番感到奇怪之後,因為一心要逃出去的心切,所以就並沒有再多想,而是輕率的不加深思的認為:“如此這樣不是更好嗎?我何必再去多想多懷疑呢?這樣不正好便於我趕快的逃出去嗎?看來這是上天在助我洪雲秀一臂之力了。”
想到這些,洪雲秀就再繼續向前走,前麵隱隱約約的,在黑暗中就慢慢的看到哨樓了,洪雲秀隱隱約約間看到哨樓之後,又不免想起了白天紅衣魔女的話來了,於是,他仍然不敢大意,反而又心裏謹慎緊張起來了,他心道:“我都已經逃到了這裏了,再逃過這個哨樓去,就可以逃出這背離山了,在這裏我可決不能被夜視眼發現了,我決不能在此功虧一簣,我今天能不能逃出去的關鍵,看來就是在這裏了,要看這一關能不能過去了。”
於是,他想到這裏,就倍加小心謹慎了,而不是向前謹慎的行走了,而是伏下身來趴在地上慢慢的向前爬行著移動了,他心想:“他趴下身來慢慢的向前爬行移動,就是被夜視眼看到了,在這麽黑的夜裏,他也不一定會看出我是人來,也不一定會看出我向前動來,這樣我就可以爬著過哨樓了。隻要過去哨樓,那就安全了,就可以再迅速的脫離逃離背離山了,再可以找個地方去把衣服都換下來,到那時,我就可以放心的到鳴嶧山去了。”
想到這裏,他就又開始慢慢的向前爬行,見仍然哨樓上靜悄悄的,一點動靜也沒有,也不見火把也不見白旗掛起來,更看不到哨樓上有什麽動靜,而且,越向前爬行,哨樓越看的清晰,可以清晰的看到哨樓上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從這一點斷定,這說明哨樓上的夜視眼還沒有看出他來,或者還根本就沒有發現他。於是,他心裏在一陣子高興狂喜之後,反而覺著心裏不怎麽緊張了,這樣不是更可以放心的向前爬行了嗎?隻要這樣的向前爬行,他們發現不了,這樣就可以穩穩當當的逃出去了,這樣逃出去的可能性不用說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了,簡直百分之二百的可能性的和把握也有。
心裏想著,眼看著再向前爬行,就要爬到哨樓的下麵了,卻哨樓上還是沒有動靜,這是怎麽回事呢?難道哨樓上的夜視眼果真就會沒有發現看到他嗎?不是,並不是這樣,其實哨樓上的夜視眼早就發現了他了,從他一上了逃跑的山路,夜視眼就發現注意到他了,一直看著他伏下身來再向前爬行,那個夜視眼都在用眼光看著他。那為什麽這個夜視眼看到了又會沒有動靜沒有反應呢?又會隻看著跟著看會不做聲呢?他不會是要有好心有好意要把小將軍給故意放了吧?他不會也是同紅衣魔女那樣看中了小將軍的英俊了吧?笑話,顯然不能,他絕不會拿著自己的性命不顧去開玩笑,來和小將軍來一個同性戀,如果今日小將軍從他的眼皮子底下逃出去的話,那麽第二天他還能在帥主黑衣魔女麵前活成了嗎?他有幾顆腦袋敢拿著自己的性命開這樣的玩笑?他顯然不敢,顯然不能不隔著自己的性命近便,那他這是為什麽會這樣呢?
卻原來,他在白天已經早已接到了帥主黑衣魔女的帥令了,讓他看到今夜有逃跑的人不要聲張,隻要跟著看著就夠了,別的再什麽也不要做。他在接到帥主黑衣魔女的帥令之後,心裏也感到奇怪,就不明白這是怎麽回事,又不敢多問,因此就這樣的不動聲色的不聲不響的跟著看著洪雲秀的爬行逃走。從上了大路,到一直爬到哨樓跟前,他沒有絲毫的鬆懈,一直都在專心的看著。
話說到這裏,那就更讓人感到奇怪了,難道這黑衣魔女會有善心故意把洪雲秀放走不成嗎?這個黑衣魔女的心會有這麽善良嗎?會突然大發慈悲嗎?會突然置她的山寨的秘密被泄露出去的危險安危於不顧嗎?會讓洪雲秀逃出去之後,給她泄露了她山寨的秘密招來武林豪傑的共同討伐嗎?就這樣的看著給山寨帶來災難於不顧嗎?黑衣魔女可沒有這麽傻,也沒有這麽好心,更沒有這麽善良,更沒有這麽笨,在她的心裏,她認為要放走一個人還不如殺了,殺了的人是最放心的,是不會泄露任何秘密的。那這就更奇怪了,那黑衣魔女今日的做法就更讓人不解了,那黑衣魔女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她今天這是為什麽要這樣做?這未免讓人有些不解了。
說話之間,洪雲秀卻已經早爬過了哨樓,眼看著再向前爬行一會,隻要哨樓再沒有動靜,再看不到他,他就可以起來身跑著向前逃跑了。想到再向前爬行一會,就可以起來身很快的逃跑,就可以逃出背離山這個魔窿了,洪雲秀的心裏又不由的激動起來了。眼看著自己再加一把勁,再堅持著向前爬一會,拐過前麵那個山腳,就一下子可以站起身來,就可以飛速的向前逃跑了。卻在這時,前麵又出現一個哨樓。洪雲秀一見前麵又出現一個哨樓,才高興激動起來的心,又一下子驚的涼了下來,就心裏不免又暗暗叫苦,又開始緊張起來。
在他的心裏,他認為那個夜視眼可能會不會是在這個哨樓裏呢?如果是這樣,以前那不是白爬了嗎?但不管怎樣,眼前更不能放鬆,眼前要是一旦放鬆真的被夜視眼發現了,那不是就前功盡棄了嗎?於是,他就更加謹慎了,也不知道這個哨樓裏的夜視眼會不會看出他向前爬行的速度快了,會不會看出他來了呢?想到這些,他就又停了下來,趴在那裏又等了一會,又仔細觀察了一會,見四周仍然再沒有什麽異常反常的變化,再看看哨樓也沒有什麽反常的動靜,就再趴在那裏盯著觀看了一會,見四周確實再沒有一點看上去變化異樣的動靜,見哨樓確實象沒有發現一切一樣的靜悄悄的,就斷定哨樓現在一定是百分之百的還沒有發現他。他先會的快速爬行,哨樓還並沒有看出他來。於是,他就又再不敢大意,就再繼續小心謹慎的慢慢的向前爬行,眼看著,慢慢的,又要爬到這個哨樓的跟前了,卻見這個哨樓上還是靜悄悄的,好象仍然象沒有一點動靜一樣的沉靜。
於是他心道:“看來他們的夜視眼也不怎麽管用,夜視眼是不去睡覺去了?但願如此,如果今天晚上我逃出去的話,將來我一定要好好謝謝那個夜視眼。”
他心裏盡管這樣想著,但仍然不敢放鬆自己,就怕一不小心功虧一簣,被夜視眼發現。於是,他仍然繼續向前小心謹慎的爬行著,心裏仍然繼續緊張著,慢慢的又要接近了第二個哨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