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九十五回 知情三仙欲救人

大嬸也哭著道:“娘啊,你別這樣說,我來到這裏,也比我原來的家好多了,我原來家裏的父母都沒有了,都沒有法過了,家裏的一切都被頂了債,我沒有法活了,就到水庫裏要自己不想活了,是孩子的爹把我從水庫裏救上來,又把我救醒,我現在還不是比那時好過多了嗎?我來到了這個家,已經很知足了,娘,是你們救了我的命,你再別這樣說了啊。”

何仙姑見這一家都是些這樣好的人,就也跟著落淚道:“原來大嬸才二十七歲,大嬸,我就叫你大嫂吧。”

大嬸道:“仙人,你怎麽叫我都行,我都不在乎的,我看上去就是那樣老的,仙人啊,你就救救我的小姑吧。”

何仙姑道:“大嫂,你快說,你的小姑又是怎麽回事?”

大嫂流著淚道:“按說,我的小姑長得也並不是怎麽美麗的人,可是仍然被爛鐵桶的那夥家丁搶去湊數,仍然被當成美女被搶進了爛鐵桶家了,爛鐵桶都把方近左右村裏凡是長的模樣差不多的年輕姑娘都搶遍了,搶家去要做他的小妾。”

何仙姑道:“看來他搶了不少了,他搶那麽多姑娘,他要要多少小妾?”

大嫂道:“這個爛鐵桶,她是這個村裏的財主,他家裏富裕,再多的小妾,他也能養過來,他看到所有長得差不多的姑娘都美,恨不能全搶家去做他的小妾,我的小姑,就是被他那些家丁晚上給搶去的,可是他們搶家去又不承認,由於他和縣衙的縣令串通一氣,我們都拿他們沒辦法,所以我婆婆就天天在家裏哭,我們一家人都不好受,藍采金,就是因為藍采和會本領,藍家的那夥家丁不敢搶,所以就到縣衙去陷害藍家,讓藍采和一家人才落到這樣的。”

何仙姑道:“原來是這樣,怪不得藍采和托夢給我說他有難,原來就是此難,看來這爛鐵桶真是作惡多端,確實可殺,殺了此人,也為這裏除去一個惡霸禍害,這個狗官縣令,也確實可殺,這樣的惡人,今日不除,再留在世上害人,往後還不知又要有多少人會再遭受他的毒手,大嫂,婆婆,你們放心,我們都會去把人救出來,一定會把婆婆的女兒救回來。”

大嫂一下子給何仙姑跪下了,落淚感動道:“小婦人感謝仙人了,感謝仙人了,這真是上天開了眼了,讓仙人下來救我們了。”

何仙姑把大嫂拉起來,道:“大嫂,切莫如此。”

這時,老婆婆也跪在炕上感動的落淚道:“老婦人就謝謝仙人了,謝謝仙人了。”說著,就又哭著道:“謝謝仙人要救回我的孩子來了。”說著,就在那裏哭著向何仙姑叩頭。何仙姑連忙來扶住老人,道:“婆婆,切莫如此,為民除害,這是我何仙姑應當去做的事情,今日遇到你們這一家好心人,肯把這一切告訴我,我也要感謝你們才是,婆婆,這點銀子,也的確不是很多,你就收下吧。”

說著,何仙姑就把銀子塞進婆婆的手裏,婆婆激動的不住的哭,哭著道:“仙姑啊,這怎麽好呢?你給我們來辦事,來救我們,我們怎麽再好要你的銀子呢?我們應當去買一些好的東西,多給你們仙家才是啊。”說著,就不收。

何仙姑道:“婆婆,這是仙家的意思,這也是仙家要來救你們,大娘應當收下的,請大娘再不要推辭了。”

婆婆見說,這才收了銀子,又不住的叩頭道:“多謝仙人了,多謝仙人了,我們一輩子也忘不了仙人的恩德啊。”

何仙姑道:“爛鐵桶這樣作惡多端,危害一方,婆婆,象這樣的人天理不容,婆婆,你就看著,我們一定要將爛鐵桶的所有家產,都分給你們這些受他氣壓的窮人,讓你們的日子從此好過些,對爛鐵桶這樣的惡人,我們從來都是毫不留情的,他這是咎由自取,惡貫滿盈。婆婆,大嫂,我要先去了,我們還要先到縣衙去救藍采和,婆婆,大嫂,你們放心,我們會很快回來,把人給你們救回來的。”

婆婆感動的哭著落淚道:“好心的仙姑,你去吧,我們全村的人都會盼著你回來的。”

大嫂道:“仙姑,你就去吧,我們都知道,去救人要緊,現在藍采和遭了這樣的大難,去的晚了別再趕不上,別讓縣官再把藍采和給害了啊。”

何仙姑道:“婆婆,大嫂,既然這樣,那我就告辭了。”

婆婆見說,就要從炕上下來,邊要下炕,邊道:“讓我也下去送送好心的仙姑吧。”

何仙姑道:“婆婆,你就不要下來了,我很快還會回來的,等你的病好了後,到那時再下來不遲,婆婆,你千萬別動,不要下來,你應當聽我說才是。”

大嫂見說,就也道:“娘,你就聽仙姑的話吧,仙姑不讓你下來,你就別下來了。”

婆婆見說,就感動的落淚道:“既然仙姑這樣說,那我就聽仙姑的,我不下去了,仙姑,我再給你叩頭了,感謝好心的仙姑,來救苦救難,來救我們窮人啊。”說著,就不住的叩頭。

何仙姑道:“婆婆,不要這樣,婆婆,現在我要去救人要緊,我就走了,請婆婆一定要保重身子。”

說完,何仙姑告辭了老人,就被大嫂含淚送出大門,告別了感動流淚的大嫂,回來見了呂洞賓韓湘子,把訪到的情況向呂洞賓韓湘子說了一遍,呂洞賓見說,道:“怪不得這個村子現在這個樣呢,原來是這樣,看來這個爛鐵桶,和那個狗官縣令都確實該殺,走,時不宜遲,先去救藍采和,回來再找爛鐵桶算賬。”

縣衙大堂上,受惘然之苦,遭惘然之災,被如狼似虎的衙役一頓板子打的死去活來的藍采和,想著母親慘死縣衙大堂,想著妹妹不堪受辱,死在縣衙狗官的書房,對狗官縣令充滿了刻骨仇恨,對這些如狼似虎失去人性的衙役滿腔怒火,讓他謾罵狗官之聲憤怒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