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六十六回 無法說服癡頑人
聽到四路魔兵雲集山下,看到魔兵和魔道的各個堂主都殺氣騰騰,琨儀德廣就感到不妙,又聽到知義道人要分四路拒之,琨儀德廣第一個反應心道看來鳴嶧山今日是在劫難逃了。?於是便道:“看來鳴嶧山也要凶多吉少了,也要和我的法華山一樣了。”
鳴嶧山八大高手剩下的五大高手之一的第四大高手知義道人道:“師伯,你如何要這樣說呢?難道你不看到我們鳴嶧山並非別的山可比嗎?”
琨儀德廣道:“快,我們去看看其他各路的情況,以我對魔道的了解,他們此次四麵合圍,四路上山,必然是準備好了同時如猛虎一樣的猛進,再晚了我們不知道怎麽辦就來不及了。現在他們之所以還在山下沒有上山,就是還沒有四麵合圍定。”
知義道人道:“師伯看你說的,我們怎麽不知道怎麽辦?我不是說了嗎?我們四麵拒之。”
琨儀德廣道:“胡說。”
說著,就與眾道人一起忙著登上鳴嶧山用來向下四麵觀望的主峰,都一齊站在主峰上向四麵觀看,但見鳴嶧山下的四麵都是穿著黑衣的魔兵,和魔道的堂主,都在精神抖擻的準備著向山上衝。琨儀德廣對五大高手道:“看來,現在的情況,我們就必須棄廟而走,我對魔道的四十二堂主是比較了解的,今天他們一下子就來了十一堂,看來他們是決心要踏平鳴嶧山了,今日如果我們不走,是一個人也不會剩下的。”
知義道人道:“師伯,這怎麽可能呢?讓我們放棄我們的廟,這怎麽可以?你說這話是不不知道我們鳴嶧山現在還有五大高手吧?”
琨儀德廣道:“不放棄,所有的人就要和我的法華山那樣,都得死,如其都死了,還不如先走了,我知道你們五人的本領不一般,可是,你們和我比比,難道還會勝過我嗎?連我現在恐怕也不是這群魔道堂主的對手,就是你們的師傅也不是他們的對手,何況你們五個猴崽子。”
知義道人道:“師伯,你怎麽罵人呢?你說誰是猴崽子?”
琨儀德廣道:“你們固執不聽話就是猴崽子。”
知義道人道:“你讓我們聽話讓我們不要廟了隻顧自己逃命要緊嗎?我們可不能和你那樣,你打不過黑衣達尼能跑,從此賺著個怯掌門的名號,你要讓我們也賺個怯徒弟的名號嗎?”
琨儀德廣道:“怯徒弟比無謂的死了強。”
知義道人道:“我們不,再說他們現在已經從四麵把鳴嶧山圍起來了,我們還能走得成了嗎?”
琨儀德廣道:“走不走的成都得走。”
知義道人道:“我們決不那樣,走不成走還賺著個怯徒弟,何苦要這樣?我們死也要守住廟,與廟共存亡。”
琨儀德廣見情況緊急,無可奈何的著急道:“唉,天呐,沒想到這一切都來的如此迅速的啊,看來完了,完了啊,怎麽會這樣?還果真都這麽快的真的來了啊,他們還果真都不放過我們三山了啊,我們三人上雲山本來是去騙飛雲掌門說他們要血洗三山,可如今還就是三山要被血洗了啊,卻沒想到騙也都能都成了真的了啊,看來今日這鳴嶧山也在劫難逃已是真的了。如此,他們已經四麵合圍鳴嶧山,鳴嶧山再怎麽還有不遭洗劫的可能?又怎那麽可能守住鳴嶧山?他們都不走再該怎麽辦?不走就都會死在這裏的,走還能有一線希望,他們再不走是一點希望也沒有了啊。師弟,難道也要讓他們和我的法華山弟子一樣嗎?不能的啊,決不能。”
知義道人道:“師伯,你少長別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你怎麽知道我們還沒戰就會敗給他們?我們有信心戰勝他們,我們決不會敗。”
琨儀德廣道:“信心是沒有用的,猴子再有信心能戰過猛虎嗎?要知道天高地厚,要知己知彼。”
知義道人道:“師伯,你說話怎麽這麽不中聽?你怎麽會把我們看成猴子?把別人看成猛虎?你簡直不象個師伯說的話,我們怎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們天天看著天,還不知道天高?”
琨儀德廣道:“我說猴子還是抬舉你們了,你們在他們麵前簡直就是一群不知道死活的螞蟻。以往以我多年對魔道的了解來看,不用說他們現在還一下子來了十一個堂主,就是來了三個四個堂主你們也很難對付的,如今這十一個堂主就更不消說了,你們在他們麵前不是螞蟻,他們不是猛虎又是什麽?如果你們再不走,你們想想吧,你們馬上麵臨的就會是怎樣情形?廟和人都會玉石俱焚。”
知義道人道:“師伯,你休說話嚇人,休要滅自己威風長他人誌氣,我就不信現在我們鳴嶧山的八大高手還有五大高手在山上,再加上我們廟裏還有四十多個可以迎戰都會本領的道人,我們會戰不過魔道這幾個堂主,現在既然掌門不在家,我們理當與廟共存亡。”
琨儀德廣道:“非是我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這魔道四十二堂主的厲害你們不知道,他們一個個都確實厲害,都身懷絕技,我是怕把山上我師弟這麽多年來的心血,把山上這麽多人的性命都斷送在我的手裏,會毀了鳴嶧山,會對不起我的師弟,所以我才要讓你們趕快走,我這又怎麽是滅自己威風長他人誌氣呢?我的話,並不是嚇你們,你們還是好好想想吧,再晚了等他們衝上山來就來不及了。”
知義道人道:“他們衝上來正好,我還怕他們不衝呢,他們衝上來我們正好殺他個片甲不留,他們今天來犯我山廟,我們豈能放過他們?”
琨儀德廣道:“知義,你怎麽還沒明白呢?你還要讓師伯怎樣你才能明白?”
知義道人道:“師伯,你什麽也不用怎樣了,你就等著看著我們殺他們吧。”
琨儀德廣道:“糊塗,愚頑,我師弟怎麽會收你這樣的徒弟,會都把人斷送到你的手裏。”
知義道人道:“沒有人聽你胡叨叨,沒聽到你都在叨叨些什麽,你願意怎麽罵就怎罵,我就當沒聽到,你再叨叨也沒有人聽,再胡叨叨浪費時間就是個彪子。”
琨儀德廣道:“你敢說我是個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