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六十四回 豪傑一路哭小妹

燕趙俠道:“看來誅殺討伐黑衣魔女,已經成為當前武林最大的使命,我燕趙俠代表燕趙山,燕趙之地的所有武林門派,支持飛雲天掌門的偉大義舉,我回去之後,一定趕快盡起我燕趙門和說服燕趙之地的各門武林英雄豪傑,都共同來討伐黑衣魔女,盡快為武林除此大害。”

飛雲天已經明顯感到了自己天照山天照門的危難不再會是太久了,就立刻上來握住燕趙俠的手,道:“賢侄,我們已經快老了,我們在死之前,應當盡到我的有生一切力量,用我們的老骨頭來製止這場武林劫難,來為你們年輕人盡量的早除掉黑衣魔女鋪平道路。可是,我們把更重要更大的願望,還是寄托在你們的身上,如果我們一旦沒辦法除掉黑衣魔女,還要希望你們能為武林除此大害。”

燕趙俠更是受到了鼓舞,道:“師伯,不要悲觀,有我燕趙俠,有我燕趙門,黑衣魔女休想再繼續猖狂。”

紅義道人道:“魔道,黑衣魔女 不給我們喘息的機會,我們也不能給魔道黑衣魔女喘息的機會,我們要盡量早行動在他們的前麵,這樣才能更有把握的除掉黑衣魔女。”

燕趙俠道:“好,我現在就趕快到燕趙山去發動燕趙之地的武林豪傑。”

紅義道人道:“要快,不能遲疑,就當趕快當機立斷。”

燕趙俠道:“好,我馬上回去。”

飛雲天道:“我讓去無影和你一塊回去,這樣便於讓去無影來回傳遞我們之間的決定和了解情況。”

燕趙俠道:“好,那就事不宜遲,師伯,我們兩人趕快先回天照山,我馬上趕快和去無影回燕趙山,說實在的,我也很喜歡去無影。”

紅義道人道:“好,你們前腳走,我們就後腳也馬上到天照山。”

飛雲天道:“好,那就先這樣說定了,那我們就先行一步了。”說著,就對琨儀德功道:“琨儀掌門,那我們如此就先行一步了。”

琨儀德功道:“你們千萬要保重。”

飛雲天道:“你們也要千萬保重。”

燕趙俠道:“請你們千萬保重。”

飛雲天道:“如此,我們就先走了。”

說完,就和燕趙俠雙雙飛向空中,瞬間就飛走了。

看到他們遠去的身影,琨儀德功不由再哭。

紅義道人道:“師傅,現在不是我們難過的時候,這說明事情都遠非我們想象的這樣簡單。”

琨儀德功止住哭聲道:“紅義,你說魔道黑衣魔女下一步會怎麽辦?”

紅義道人道:“怕就怕他們下一步把目標對準天照山,把天照山變成第二個雲山。”

琨儀德功道:“如此我們不是又白費了功夫了嗎?”

紅義道人道:“魔道血洗天照山是遲早的事,現在就看燕趙俠是不是行動在魔道的前麵了。”

琨儀德功道:“燕趙俠年輕,現在的情況他又不是不知道。”

紅義道人道:“但願我們能在魔道黑衣魔女之前。”

琨儀德功歎了一口氣,道:“雲山今日如此,但願天照山不會如此,天照山就是我們鏟除黑衣魔女武林聚會之地。”

二人說著,再次對著雲山的屍骨深深舉了一躬,這才也下了雲山,又土遁向天照山奔來。

白仁傑被黑白雙怪救著,瞬間與白怪飛在空中,白怪的聲音十分親切,白仁傑感到白怪說話的韻調活象自己死去的阿爹白雄峻,就道:“你們要帶我到那裏去?”

白怪道:“你不要擔心,決不會害你,帶你到我們家裏去。”

白仁傑道:“你們的家裏在那裏?”

白怪道:“在山上,到了你就知道了。”

白仁傑道:“你們家裏都有什麽人?”

白怪道:“有女兒。”

白仁傑道:“又有女的?多大了?”

白怪道:“是的,和你一樣大了。”

白仁傑道:“我怎麽聽著你的聲音活象我的阿爹?”

白怪道:“你阿爹是誰?他在那裏?”

白仁傑道:“我阿爹是白雄峻,他已經早就死去了。”

白怪道:“原來是這樣,你想你的阿爹嗎?”

白仁傑道:“當時想了,以前想,不過現在不想了,都死了,還想有什麽用?”

白怪道:“這樣好,不想了好。”

白仁傑道:“還離著你們的家裏多遠?”

白怪道:“不遠了,快了,就要到了,再隻過一會兒就到了。”

白仁傑道:“你帶著我飛的這麽快,還要再一會,這就不遠嗎?黑衣魔女怎麽這麽害怕你們兩個?你們一定比黑衣魔女厲害吧?你們為什麽不早去一點?既然黑衣魔女怕你們,要是你們早一點去,說不定就連我的紫衣小妹也救了,這樣我的紫衣小妹也不會屈死了,我的紫衣小妹純是被你們屈死了,你們怎麽不會去不早一點去?”

說著,白仁傑又忍不住的哭起來,哭道:“小妹,你死的太屈了,都是我不行,要是我行能保護你,你就不會死了,要是這兩個人能早去你也不會死了。小妹,你讓我心裏好疼。小妹,我多麽想著還願意和你在一起,和你在一起是那麽好,我們說話都能說到一塊來。你的話我愛聽,我的話你也愛聽。小妹,紫衣小妹,我真的不願意讓你死。可是,可恨黑衣魔女,你為什麽要給我殺了小妹?為什麽?我的小妹犯什麽罪了?小妹,我想你,你回來吧,我們還在一起吧。”

白仁傑這樣哭,白怪也跟著落淚,白怪難過道:“孩子,別難受,我知道淩雲天的女兒是個好孩子,她死的冤死的屈,她本不該死,該死的是黑衣魔女,可是天不長眼睛,我的心裏也很疼,我的心裏比你還疼,可是人死了不能複生。孩子,別想她了,你這樣哭,想她,她一定不高興你這樣的。”

白仁傑哭道:“紫衣小妹不是你的紫衣小妹你當然不疼了,你當然沒有我疼,所以才這樣說。可是我的紫衣小妹,我知道我的紫衣小妹,我無論怎樣哭,怎樣向她,她都不會不高興,她都會高興。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們無論誰怎樣,我無論說什麽話她都高興。她高興我也高興,我們在一起,從來都是把心裏話告訴對方,我不管說什麽話她都願意聽,我們互相尊敬,互相看著對方好,小妹看著我好,我看著小妹好,小妹就是好,真的好,不是假好。小妹啊,我怎麽這麽無用?還用讓小妹你來保護我,為我死,我真的好沒有用啊,都怪我的阿爹他死得太早了,沒有教給我很多本領,要是他別早死,說不定小妹今天就不會死了。小妹啊,你今天純是屈死了啊,我的好小妹????????”

哭聲嚎啕,在空中就如牛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