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田富城剛給趙杏兒塞完藥,自己也吃了點助興藥,準備大幹一場時,門外又傳來下人的聲音。

“少爺,那趙榮說二十兩你是在打發叫花子……呃啊——”

下人話沒說完,就被田富城掐住了脖子,他臉色陰沉至極,“讓他要麽拿了錢滾,要麽幹脆給我家的花當肥料!”

下人瘋狂點頭,不敢看田富城想殺人的眼神。

直到下人快呼吸不上了,田富城才鬆開手將下人推倒在地。

“滾吧!”

下人喘著粗氣,都來不及緩一緩,就連滾帶爬地出了田富城的院子。

田富城再回到房裏時,見趙杏兒臉色已然潮紅一片,他知道他下的藥生效了!

於是他飛快地將房門鎖了,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衣服扒了幹淨,開始將趙杏兒的繩子解開一半,隻綁著雙手,然後再脫趙杏兒的衣服。

眼看外衣都脫了,就差裏衣,田富城的助興藥也起作用了,他心裏急得不行。

“少爺不好了——”

“滾!!!”田富城直接打斷了外麵下人的喊話,“不滾我就殺了你!”

外麵沒了聲音,田富城又開始扒趙杏兒的裏衣,裏衣褪到趙杏兒肩膀處,露出一片白嫩到晃眼的肌膚。

田富城在助興藥的作用下,看到這個,興奮到口水差點流出來。

趙杏兒一直的掙紮都抵不過田富城的力氣,此時裏衣都快脫到胸口露出重要位置,她心裏絕望起來。

就在她準備咬舌自盡時,突然,“砰”的一聲,房門被人踹開!

“我說了滾——”田富城的話沒說完,人就已經被齊大用劍柄直接敲暈丟了出去。

齊斯嶽三步並兩步就想到床前看看趙杏兒怎麽樣。

“別過來!”趙杏兒喊出聲,齊斯嶽的腳步就停了。

蘇雨推開齊斯嶽,“你先出去處理田家人,我在這看著杏兒。”

齊斯嶽也知道此時他一個外男不適合在這,哪怕心裏關心焦急,為了趙杏兒的名聲,也隻好退出了房間。

蘇雨走到床邊,看著被綁住手,衣衫不整臉色潮紅的趙杏兒,臉色變了變。

“杏兒,你怎麽樣?”蘇雨將趙杏兒的裏衣穿好,才開口問道。

趙杏兒淚水止不住地流著,咬著牙哆嗦著身子沒說話。

蘇雨心疼地抱住趙杏兒,拍著她的後背安撫,“沒事了沒事了,我們來了,你不會再有事的。”

趙杏兒的身體忽然猛烈地抖了抖,蘇雨明顯感覺到她的不對勁,鬆開後看著趙杏兒下唇都咬破了,眼神卻逐漸迷離。

顯然是中了烈性**!

這種藥蘇雨也中過一次,她知道有多嚴重。

她立馬將趙杏兒放好,跑出門外,衝著已經被齊大和齊斯嶽揍得麵目全非的田富城某個地方狠狠踩了上去。

直接將被敲昏的田富城痛醒。“啊!!!——”

“說!解藥在哪裏?!!”蘇雨凶狠地踩住田富城下身,問道。

她此時也顧不得田富城沒穿衣服,一心隻想給趙杏兒要解藥。

“沒有解藥!!!”田富城大喊著,頭上痛得全是汗。

田府的下人都被打暈過去,沒一個人能救他。

田富城卻沒意識到這點,反而惡狠狠地瞪著蘇雨幾人,“你們是誰?敢擅闖我田家,等老子站起來了,你們全都得死!”

齊斯嶽問蘇雨,“什麽解藥?杏兒中了什麽藥?”

蘇雨皺著眉,“應該是中了一種烈性**,現在正發作著。”

齊斯嶽一聽,當即拔了齊大的劍就放在田富城脖間,“快說!解藥呢!”

田富城昂著頭,笑得既變態又得罪。

“嘿嘿嘿嘿嘿嘿,老子拿的最烈的**,沒有解藥!就隻能和男人**才能解,否則,嘿嘿嘿嘿……”

齊斯嶽眼睛都紅了,劍直接割破田富城脖子上的皮膚,恨不得當場殺了這個畜生。

蘇雨還存著一絲理智,“否則什麽?”

“否則啊,就會全身氣血逆流,爆體而亡!”

田富城能得手那麽多良家女子,哪個不是有這藥的幫助,他得意的不行。

“爆體而亡”四個字一出,蘇雨和齊斯嶽都怔住了。

蘇雨隻記得她當時並沒有和陳陌……可她卻解了藥性。

當時陳陌是怎麽給她解的?

之前趙桃花給陳陌下的藥也是這種嗎?所以當初陳陌為了活著才……

蘇雨心思百轉著,走了神。

齊斯嶽卻隻是怔了一瞬,立刻回神,手中劍換了個方向刺出,直接將田富城下身廢掉,隨後丟了劍飛快跑進了房間裏。

齊大看著齊斯嶽的動作,本想攔一下,還是沒有動手。

反正以他這主子的性子,他也攔不住。

看到齊斯嶽跑走,蘇雨反應了過來,“齊斯嶽你——”

蘇雨看著已經將趙杏兒外衣披好,將人抱出來的齊斯嶽,有些艱難地開口:“你,能給杏兒名分嗎?”

齊斯嶽腳步頓了頓,丟下一句“能”之後,徑直帶著人離開。

正好走到院子門口,就遇到了連埠帶著縣衙的人趕到。

齊大就護著齊斯嶽離開,連埠帶人將田富城抓走,田家在場的下人也都全部抓起來。

至於田家其他院子裏的人,早被衝進田家的縣衙的人嚇得不敢出來。

隻有田富城那個富豪爹攔了攔連埠,也沒攔住縣衙的人。

最終田富城一整個院子的人都被一鍋端了。

在離開田家前,蘇雨還眼尖地看到了躲在田家人後麵的趙榮,讓連埠一起抓走了。

別說趙榮本來就篡改稅賦文書差點害了蘇雨和整個村,就是趙榮害趙杏兒被抓這事,蘇雨都不可能再放過他!

因為有連埠的令牌,加上又從田富城院子裏的下人嘴裏獲取的口供和從田富城院子裏挖出來的屍骨,人證物證齊全,田富城應判處死刑,但縣令無權,最終案件和人都移交給了高知州。

田家老夫人因此一病不起,田老爺則是四處走動都無法救回,最終隻能放棄,怕再強救人反而連累田家其他人。

整個案子從頭到尾也就隻花了十天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