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聽了更加迷霧重重,竟然在家裏留的煎餅,為何找不到?

“今日我把廚房翻遍了,並沒有找到煎餅,你娘這才氣不過,從**掙紮著起來,將你留下的麵餅都給喂了雞,實在餓不過,就讓我把最後一個麵餅做給她吃了。”

此時李璧心中已有懷疑,在家裏留了煎餅,此時李密又默不作聲。

“李密,你跟哥說實話,今天早上你嫂子留下的煎餅是不是你吃了?”

李密有些心虛,麵對這麽多人的詢問也隻能實話實說。

“我承認。今天早上留在廚房的煎餅是讓我吃了,這也不能怪我,隻怪你家婆娘太小氣,隻給我一張,我填不飽肚子,這才去廚房碰碰運氣,把剩下的煎餅都給吃了。”

聽了李密的話,眾人恍然大悟,李璧這才讓路。

方曉端著醒酒湯來到東屋,床榻上薛芳滿臉疹子,不省人事躺在自己眼前,有種別樣的快感。

“你敢偷我的雞,我就敢讓你受點苦,若不是想帶著你一家子致富,早就卷鋪蓋走人了。”

方曉喂了醒酒湯之後若無其事走出來,李密守在床榻不敢動。

李璧最不適合這種場麵,便隨著方曉來到庭院。

今天的事情看似是一場誤會,實則有諸多不對的地方,雖心有懷疑卻不敢拿在明麵上說事。

方曉瞧著他們一家子吃虧不敢說的模樣,心中的怒氣也消了大半。

晚上做了一些易消化的肉糜粥。

“把這個給你娘端過去。”

方曉很自然的使喚著李璧。

李璧拿著肉糜粥聞了好一會兒,確定沒事兒才給薛芳端過去。

半晌,東屋傳來碗碟破碎的聲音。

“你們夫婦若是想我早死,直說便是,不用在暗地裏如此算計我,明知道我吃不了摻了酒的麵餅,你家媳婦非要如此,我給你半個月的時間休了她,否則你也別在這個家待了。”

李毅實在看不過去,便在一旁輕悄悄插了一句嘴。

“氣大傷身,都是一場誤會,老大媳婦給我們留了煎餅,是密兒肚子太餓,自己去廚房將我們的煎餅都吃了,這才讓你吃了帶有酒的麵餅。”

李毅話音剛落,便迎來薛芳的責罵。

“好啊,你們父子居然合起夥來騙我,即使在家留了煎餅,為何不多留一些,我家密兒辛苦,多吃一些也是應該的,做嫂子的難道不清楚自己小叔的食量?”

薛芳邊說邊將眼神挪到李璧身上。

“出去一年,家裏什麽都不管,這一年的軍餉去哪兒了?還不是進了他們一家子和那小野種的肚子,你我將他養到這麽大,可曾見過半分。”

李璧向來知道薛芳的性子,不想與她計較,抬腳便下門外走去。

“你等會兒,別以為你是什麽好東西,我和你爹在家裏操勞,總不能讓我們白受了罪吧!”

薛芳話裏話外都是讓李璧交出軍餉的意思。

“這錢我已經有了別的用處,我這裏還有一些散碎的銀子,你們都拿去。”

“等等,夫君,我與孩兒等了你一年,你將銀子都給他們買衣服,就連這散碎的銀子都不與我們留著?”

李璧話音剛落,方曉便掐著點進來,將李璧手上的一些散碎銀子接過去。

“娘,您昨日吃醉了,是我的過錯,我沒考慮周全,可今日確實與我無關,我在家裏留了5張餅子,我們三人也才4張餅子。”

幾人被方曉懟得無話可說,在眾人的注視下,方曉揚長而去。

“0523宿主,真有你的,拿了你的野雞,又讓她在**多躺了幾天。”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若不是要帶著他們發家致富,我就卷鋪蓋走人了。”

拿到了李璧身上的散碎銀子,方曉盤算著用這些銀子去集市上打些年貨。

“這些銀子要買雞鴨魚肉屬實太少了,要是有一筆天外之財,那才好呢!”

黑貓不知何時出現在方曉身旁。

“誰說沒有天外之財,李璧出去當兵時,有人借了李家一筆錢財,如今都沒還呢!你如果將這筆錢討來,買一些四季豆,辣椒,茄子這些種子種到今天開荒的山上就可得到50積分,可以提前開放係統的農家菜園模式。”

方曉又驚又喜,這大冬天的茄子和辣椒能育出來嗎?

“宿主莫不是忘了,你並不是這兒的人,茄子和辣椒在這個時間種出來,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嗎?”

方曉本想著辯駁幾句,黑貓卻不見了蹤影,隻得認栽。

“那錢還我,明年甜甜讀書需要錢。”

冷不丁的一句話,讓方曉本能性一縮。

“這錢是我替你要回來的,是我的,我準備拿著上街去打些年貨。”

李璧臉一黑,卻又無可反駁。

“當然,我也不會讓我們的女兒沒有錢讀書,我記得你在當兵之前,有人借過咱家一筆錢,如今這麽久過去了,也該還了!”

李璧聽到這兒嘴角微微一動,瞧見方曉如此大的塊頭又將話給咽了回去。

該如何告訴方曉在回來之前已經到他家去了一趟,他不僅手上沒錢,嘴還硬的很,未必能把錢討回來。

可私心裏卻急需要那筆錢。

“王二本來住在我們隔壁,自從借了那筆銀子之後就搬去了鎮上,三天兩頭見不到人,你去也不一定能夠見得著他。”

方曉恍然大悟,難怪隔壁不見王二的身影,原來去了鎮上。

“正好明日我要去打年貨,正好去鎮上討錢,你跟在我身後,我就不信,我們兩個人還打不過他一個。”

方曉胸有成竹的樣子,讓李璧提起了興趣,想看看這方曉到底有什麽本事?

有了目標方想早早的睡下,次日天不亮便把李璧叫起身,瞧了一眼窗外的天色,李璧偷偷看一眼正在梳妝的方曉。

心中閃過一絲疑慮,這還是他記憶中的方曉嗎?以前日上三竿才起來,如今公雞還沒打鳴,就早早起身?

“愣著幹什麽快走!”

“等著,我去駕車。”

李璧向村裏的長輩借了一輛驢車,方曉重新進屋抱起還在熟睡的甜甜,小心翼翼的放在驢車的最裏麵。

“你怎麽把她也爆出來了?”

“就你們家的那幾個奇葩,我若不把這孩子抱出來,等著被他們虐-待?”

李璧豎著耳朵聽了許久都不明白,張曉說的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