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瘋子,你不得好死,如果用老子恢複實力了,老子一定要把你狠狠的剁了,剁成肉餡喂狗吃!”
他明明是在這裏開口威脅著,不過聽見了林妤的耳中,卻覺得這威脅的聲音軟綿綿的,沒有半分的力氣和威懾力。
因為對於他來說,身體的劇痛在支配著他的整個身體,他又怎麽可能有那麽大的力氣來威脅著自己呢?
“行啊,那到時等你回複實力再說啊,不過請問你覺得我會給你這一個機會嗎?你能告訴我你的答案嗎?”
林妤再次笑了一聲,把這一句話給說完之後,一旁的靜月已經了解到了她的性格,趕緊退後,閉著眼睛,生怕再次看到了那一種能夠嚇到自己的場景。
這種東西雖然不是踩在自己的身上,也不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不過我自己還是不多看為好,因為看著看著,說不定以後心裏有陰影啊,那該怎麽辦?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麽?快離我遠點,快滾!”
虎頭張聽他把這句話說完,心情不妙,在一旁害怕的大聲喊道,想要阻止林妤的動作,可是半點用處都沒有。
“我想做什麽,這完全不是你能管的了,你現在唯一能夠做的,那就是去黃泉吧!”
他很生氣!非常非常的生氣,因為自己身邊的人竟然被這個男人給出手綁架了,怎麽能夠不讓人生氣呢?
她都生氣了,怎麽可能會讓這個始作俑者徹底的好過呢?沒有在這裏用盡所有的權利也折磨他,已經算是好的,現在自己隻想給她一個痛快!
倒不是他下不了手,但真是她覺得太過於麻煩,這樣更省心更快捷。
“拿命來吧?”
蹲下身體,雙手用力地正要向著男人的脖頸的掐住的林妤,忽然身旁身後各有一道破空之聲傳來,讓他放下了手中還沒有動手的事情,直接是趕緊跑路,躲閃著身後的物品。
等他徹底離開之後,忽悠幾道閃爍著銀光閃閃的劍士,不偏不倚的插在了他剛剛所停留的地方!
而且正常,隻是插在了他所站的地方,根本沒有插在了,或者說誤傷了男人這種事情發生。
“是誰?是誰在背後放暗箭,不要做這些宵小之徒!有能耐就正麵與我較量較量!”
林妤尚未開口,身後忽然有一道聲音,徹底是把他還沒有說完的話給堵了。
林妤不用回頭就知道是淨月開口說狠話!
可是誰曾想這樣說,都沒有任何的人出來?露出馬腳?
整個身後的方向靜悄悄的,好像根本沒有這種事情發生過一樣?
林妤明顯也是屏息凝神,因為身後有一個人在一旁虎視眈眈的隨時準備動手,而且自己等人還不知道她的位置?
當真是危險!
半天沒有反應,虎頭張已經痛的哭暈了!沒有了直覺的躺在了地上!
林妤也知道,這個隱藏在身後的人的目標,就是虎頭張!
“你不知道她的具體位置?”林妤湊過來,問這淨月。
他沒有內力,身法再怎麽高強,也沒有任何的用處,之前在這種實況之下。
可是這一次,武功高強的淨月,當真是沒有任何的發現任何的人在這裏!
“沒有,我沒看發現,這個人當真是有點古怪,我不知道!沒有感覺。”
“真的?”林妤難以置信,淨月點頭肯定了,“嗯,當真是沒有,我也不知道為什麽。”
“嗯。”林妤打斷了他的自責,然後看了一眼靜悄悄的身旁的環境,緩緩又到了虎頭張的身邊。
“閣下再不現身,這人就沒了”
林妤說著,忽然眼角的餘光看到了散落在旁邊的大刀,冷笑一聲,然後不費吹灰之力的拿起了躺在地麵上的大刀,隻能用盡全身力氣舉了起來,所對準的地方就是那已經昏迷的男人的脖頸。
他用的力道非常大,不過那把大刀畢竟是給你一個成年男人用的,對於他來說還是十分吃力的。
刀身顫巍巍的,好像下一刻那把大刀就會不受控製,而他停留的地方也正是男人的脖頸,下一刻我們他說不定就會落下,然後刺穿男人的脖頸,送男人直接上西天。
可是他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可是都沒有任何的人現出身來!
林妤臉上雖然沒有任何的表情,心中卻在暗自罵著這個在背地裏放陰槍的人是慫貨。
這都能忍,你看來這完全就是一個縮頭烏龜,已經進化到了忍者神龜的成都的級別的大佬。
“那行,你不出來我就動手了,反正他死了,對我來說也沒有其他的壞處!”
林妤說完已經絲毫沒有繼續拖下去的意思,反而是直接是舉起了手中的大刀,正要對著它桶了下去的時候。
終究躲在暗地裏麵的那個人忍不住了,先一步露出了身形來,不過隨著他露出身形來的,還有幾個向著的林妤射了出來的刀劍!
淨月在旁邊看著那幾把朝他衝了過來的場景,不由得為她提起了心,在心中捏了一把冷汗,朗聲道。
“小心快點躲開。”
林妤根本不用他說這種話提醒,因為他現在完全是直接是不費吹灰之力的就躲過了那幾根箭!
“嗬嗬嗬,你終於是現出身來了!”
林妤落得穩當之後,回頭看著那弓箭飛出來的地方的時候,就見到了一個黑衣的男人正站在了那裏,手中握著一把半人高的弓箭,身後背著一個箭筒?
這已經是徹底的坦白了,那暗箭傷人的事情,就是他學的!
“你是誰!為什麽在背地裏麵放暗箭!”
林妤雖然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麵前,背著弓箭的男人,不過他的身體,或者可以說他手中的大刀都沒有離開身下的已經失去了知覺的虎頭張。
他完全清楚的知道,麵前的男人最害怕的就是自己傷到了虎頭張,不然他不會就這麽輕而易舉地現出身來!
果然,隻要虎頭張還在他的手裏,那個男人就如同投鼠忌器,在一旁沒有任何的辦法。
“為何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