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岑其實難以相信麵前的女人,如此刁蠻的一個人,竟然會對自己說這些道歉的話,不過事實擺在麵前,他的的確確真真切切的在自己麵前說了,自己心中也是另外一番自己言語不出來的滋味。

“好啦好啦,正如你所說的,我們各退一步,誰也別怪誰好了,這件事情就此揭過,你先吃東西吧,本王下麵還有一些事情就先行一步。”

莫岑把這句話說完之後,然後不再開口說些什麽,也沒給她這個機會,直接是一個輕功,從窗戶上直接飛了出去。

他的神情急迫,好像背後有著什麽追趕著他,林妤看著他這個樣子,不由得微微一笑,癡笑一聲之後,隻看了看手中的碗筷和碗筷裏麵的普通得不能夠再普通的白粥,不由得微微一愣。

再次回想起他剛剛起步的神情和她的動作,心中覺得有一點溫暖。

“白粥嗎?這個人有時候關心起來人來,還是挺讓人著迷的,不過這種時候也太過於少了,如果他能夠每時每刻都這樣關心著我,該多好啊。”

林妤一邊吃著白粥安安穩穩的時候,誰承想,看似平淡的蘇州城都已經是風起雲湧,表麵上雖然是風平浪靜,不過暗地裏的驚濤已經是到達了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的激烈的地步。

王成看似一直在當中,本來的官位沒有任何的改變,其實隻要是一個明眼人,或者是說情報靈通點的人,就知曉他現在府中的設置裏已經所剩無幾,大多數已經被一個不知名的勢力給連根帶拔的,給徹底拔出,沒有剩下任何一點。

而且這還不算,最為可怕的就是王成已經是沒有任何的消息傳出來,這一點才是最可怕的!

他們不是怕王成就這樣被一些不知名的人給暗殺在府中,這一點他們完全並不害怕,因為對於暗地裏的人來說,這樣殺了王成也好,大不了自己損失一點錢財,可萬一落到他們手中,被他們折磨的說出了真話,那麽最後就是最為致命的一個地方!

他問於王成的勾搭已經是數不勝數,他們任何一方誰出了事情,那麽另外一方完全是不可能實現,你甚至可以說完全是跑不掉的,所以他們才會這麽擔心,這麽的害怕。

但是他們即便是再怎麽寂寞,再怎麽害怕,現在也沒有任何的辦法,他們已經意識沒有任何的能力去探查了,唯一能夠做的也隻有再自己家中靜靜地等待著消息,看那明天的太陽究竟是怎麽樣出來的?

淨月一直在百花樓中呆著,也隻知道外麵的局勢十分的不穩定,所以他非常聰明,有先見之明的,沒有出去亂跑,就一直在在符中挑逗著阿青,每每看到阿清被調到癡傻狀態。他就哈哈大笑,笑得像一個傻子,笑得燦爛,阿青在一旁也很無奈。

但是礙於麵子,男人的麵子和自己心中的想法,他也沒有開口,就這樣說著,他就任由他在這裏與自己逗著玩。

誰曾想剛剛把這一句玩笑話說完的時候,忽然身後傳來了一道男人恭敬的稟報的聲音,讓阿青回過頭的時候,靜月聽到那道聲音,不由得微微挑眉,然後正要問你啊,親節是什麽時候啊?阿青已經點頭表示自己首肯了。

淨月飛快的朝他點頭了,感激一眼之後,然後在他的額間蹭了蹭,直接是一個跳躍,就把他帶到了屏風後麵問道。

“究竟有什麽事情要來稟報我?難不成你沒有看到本宮這正在忙著嗎?你現在闖進了,這不是壞了本宮的好事嗎?”淨月先把這一句話一連串的質問完成,再想起這件事情的最關鍵的原因,然後繼續挑眉問道。

“好了好了,別再裝成這副樣子了,我看著心煩,把你想說的話都給記住說出來,別在這裏躲躲藏藏和隱藏著這些,我不想聽到這些話。”

一句話說完,那個守衛委屈的點了點頭,然後把自己要稟報的事情給一五一十的在淨月的耳邊側耳說了出來。

等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完,淨月的眼神中已經帶著一絲的難以置信,然後直接是看了看四周,又透過屏風看了一眼阿青,發現他正在那裏坐著玩耍,並沒有看自己,然後說道。

“你確定嗎?難不成他真的來了蘇州嗎?”一句話帶著質問和疑惑,那麽個守衛正要回避的時候,淨月已經擺手,表示讓他下去了之後,然後自己摸著下巴呢喃幾句,最終是歎了一口氣,然後他是裝作若無其事的走了出去。

“既然他來到了就來了吧,順其自然,不用管他,這個畢竟不是我們能夠管得了,他的到來,也隻會讓這個時局加的複雜,我們不用管這麽多就好。”

走出去的時候阿青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他一眼,還沒有問出來,也不想去問的時候,誰曾想竟已經大大咧咧的把他剛剛想要問的給說了出來。

“手下給我稟報一點事情,也沒有什麽太過於重大的事情,我們不用管,我們就這樣再玩一會,你覺得怎麽樣?”他還笑吟吟,笑容十分的燦爛,沒有任何說謊之夜,甚至還帶著一絲絲的滿足,阿青不由得多看了一眼,最終是無奈的點頭

“既然你都說了沒有事情,那我又怎麽好意思多問呢?那我們在一起去玩一玩吧。””

此言一出,淨月高興的點了點頭之後,然後握住了阿青的手,完全沒有任何一絲的顧忌,把他繼續帶著去玩一些很傻很傻的遊戲,去挑逗他開心。

而不是百花樓一片祥和,另外一篇完全就是另外一番景象。

進城的路口出現了幾個男人,把身後一個把全身都隱藏在鬥篷裏麵的人,安安穩穩的護在了身後。

那男人一步一步向前走,雖然沒有看到身影,不過一步一步的前行,帶著一股若有若無的威壓。

一旁的進程或者是出城的百姓商販,看到這份架勢,明知道有一些不妥,趕緊飛也似的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