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說了出來之後,不止是皇帝陷入了為難,還有那些大臣也是陷入了為難之際,因為這可是事關一國金盛的龍脈,怎麽可能就這麽輕而易舉的草率的做了決定。

如果移回去的話,可以是可以,但是會損害這條龍脈,那麽到時候就會讓一切的準備前功盡棄,可是不一回去的話,若是今天的事情,被有心之人聽到了,那麽也將是滅頂之災。

他們陷入了兩難之際,這也正是淨月所需要的一種條件,但是他現在還是做出了一副等待著他們回答的糾結的樣子。

因為那剛剛的一幕,金龍在天空上飛翔的把他們驚訝住了,讓他們震驚的認為了,這就是龍脈所在的地方,而不可能再去認識其他的,所以這也是他這樣肯定的本錢。

淨月就在這裏等待著,也不開口催促他們,確實已經成了一團亂麻的當下,已經有幾種聲音,共同的在訴說,終於是皇帝,在他擁著他們吵了半天之後,吵得實在有些頭疼了,他直接是開口說道。

“你能不能給朕一個答複,那就別在這裏吵吵,自己想著,既然你能說,你可以把這條龍脈給移回去,那麽我想問一下,這條龍脈就會損失到哪一種程度?你能不能和我說一聲,讓我有個底。”

皇帝都說到了這種份上,淨月怎麽可能不知道他想要什麽,他無非就是想讓這條龍脈無疑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讓他自己監管,可是又舍不得龍脈,萬一它真的損傷了,那麽就很麻煩。

聽他問的這個問題,淨月細細的思考了一會兒之後,咳嗽了一聲,全場肅穆等待著他,這一句話說出來,也不負眾望,他把這樣一句話說出來之後,有人歡喜有人愁。

“我雖是師從無量真人,但我畢竟還隻是一個凡人,不像我師傅那樣無神功大成,我師傅的話,以龍脈肯定會是萬無一失,我最多隻能做到他的九成兒,肯定要損失一點東西。”

淨月看著他吊足了眾人的胃口,也不在這裏過多的停留,直接是一句話,把後麵的所有東西都給說了出來。

“我可是不知道我能夠做些什麽,不過我猜想應該更多的是整個王朝的安寧。”

此言一出,他們又陷入了為難之際,以朝龍脈象征的一個朝代的興起,可並不在乎什麽安不安寧,這是眾人都知道一條道理,所以所經受的這一個是可有可無的。

“哦,先生,您真的隻能夠慢慢讓他們損失一些王朝的安寧,真的隻有如此嗎?”皇帝現在的神情已經有些激動的,淨月見自己的欺騙已經到位了,便點了點頭,承認了他所說的這一句話,也給了他一個最為準確的答複。

“對,這就是我能夠做到的極限了,至於這一個安寧究竟能不能恢複,這一點我倒是不太清楚,畢竟我從來沒有移過龍脈,這一條龍脈應該是小生平生所見的第一條龍脈,不知道皇上您意下如何?究竟是移還是不移,如果移的話,我還要去著手準備很多東西,至於這報酬肯定也會更大,”

都說到這種份上,怎麽可能還會在乎報酬,這些的皇帝根本不可能在乎這些,他現在隻想要的就是這條龍脈,真的能夠到自己的眼皮底下,讓自己掌握控製住。

“你怎麽能不移!先生,你就給朕移,把它移回京城,朕定是少不了你的報酬,你想要什麽朕就給你什麽,甚至還能給你加官封侯!”

皇帝頗為激動的把這樣一句話說了出來之後,淨月也就知道自己的計策已經成功了,林妤他們那邊應該也是準備妥當了,所以這件事情可以說是解決了。

所以他心情甚為開心,然後是連連點頭,又是裝出了一副為難之意,最終是歎了一口氣,表示自己是十分牽強的她開口說道。

“既然皇上都說到這種份上,又給了我這麽豐厚的報酬,我怎麽能夠讓皇上失望呢?既然皇上讓我移,我肯定要用所有的本事去給皇上辦成這件事情,不過辦成這件事情也挺耗時間的,需要一個月,這是最低的時間,不知道皇上能不能接受,能接受的話,我們就商討一些具體的以龍脈的方法。”

皇帝自然是欣慰的,他等的就是這樣一句話,趕緊點頭,生怕他下一刻就會反悔,於是他連忙說道。

“好好好,你也趕緊去著手辦這件事情,如果你需要什麽幫助的話,盡管與朕開口,朕定是會鼎力相助的,如果你需要誰配合的話,你也隻管去吩咐,朕就給你一塊象征著朕來的令牌。”

皇帝說著把一塊令牌塞在了淨月的手上,淨月看到那個令牌的時候,隻覺得十分的高興。

因為這一塊金牌好死不死就是是刻著,如朕親臨的四個大字的禦賜金牌,有了這一塊金牌的話,他到江南這邊可以稱之為是土霸王一般的存在,甚至是去任何一個地方都是土霸王。

“既然皇上都說做這種份上了,臣定不會讓您失望成這就下去著手準備好了,皇上您如果有什麽事情要找臣的話,隻管來找臣就行了,臣在客棧中等待著你。”

他一句話說完之後,就直接運著輕功,帶著那一塊免死金牌回去了,不過他自然是不可能就這麽輕而易舉的回到了所謂的客棧之中,他打了一個圈,把身後跟蹤的那些人都會甩掉了之後。

就去偷偷見了林妤,然後看著她一臉驚訝的神情,把手中的金牌給扔在了她的麵前,淨月在她的麵前溜達一圈之後,他很是高興的說到。

“怎麽樣?我的神通是不是厲害?這樣一塊免死金牌竟然被我騙到了我的手上,我真是太厲害了,哈哈哈。”

他在這裏自吹自擂,林妤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最後什麽也沒說,也沒過多的打擊他的自信心,點了點頭之後,表示自己知道了,又把手中那個令牌翻來覆去看了一遍之後,給了他一個讚揚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