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老的聲音帶著嘶啞的聲音把這個說了出來之後,林妤眉間一挑,滿臉的不悅之色,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那一尊石像。
隻見那尊石像忽然炸裂開來,一片一片的給震掉了,而後就是一種磅礴的內力忽悠而出,直接是把林妤他們給整的,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等下一次睜開眼睛,毀掉了眼前的程度之後,就看到了一個老者,精神抖擻的站在他們麵前。
“哦,你就是在這裏裝神弄鬼之人,這一切的變故都是你弄出來的不成,竟然能夠弄出這些東西來,那就報上名來吧,不要在這裏裝模作樣,隱藏著自己的姓名,十分的猥瑣。”
林妤把身邊的灰塵都已經拍掉了之後,又接著把這樣一句話說出來的同時,也在理了理自己的衣角臉色,這神情自若,好像就是在說一句,你吃飯了沒有?
這樣一句非常非非常平淡的話,可隻有在場的人才知道她說的這樣一句話,當真是有著多麽大的驚訝的力度!
“你……你這是在對老夫說話嗎?你是第一個對老夫說這種話的人,不知道你又是什麽能耐能夠支持你,把這樣一種說不出來,不要告訴老夫,你是一個傻子,這樣的事情老夫肯定是不信的!”
那個不知名的老者也是對著她這樣一種態度,明顯是感到微微愣住的,他反應過來之後哈哈一笑,直接是滿臉陰冷的吧這樣一個問題問了出來。
知道不是她自我感覺身材太好了,而是林妤現在太過於猖狂了,以至於他當時沒有反應過來,整件事情糾結時,為何會發生到這樣一種地步。
在他的心目中,自己已經可以稱之為天下無敵,怎麽到了她這裏就是滿臉的不屑,好像自己就像一個毛頭小兒,在這裏班門弄斧一半,嘲笑的很。
莫岑也是不明白為什麽麵前的人竟然會有這麽大的底氣,就是把這樣一句霸道的話給說了出來,但是直覺告訴他,現在不能夠揭穿了她的本意,直接使在一旁裝作默不作聲的樣子,繼續聽著。
誰曾想,那個老頭本來是滿懷期待的,等待著林妤解釋,誰曾向林妤下一句,說出來的話,直接是讓老者跳了起來,完全是被氣得兩眼發直了,根本反應不過來,好久以後他才說出來一句話。
“哦……你問我究竟是有什麽底氣說出這種話,可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呢?我為什麽?你想知道?這憑什麽?你心裏難不成沒一點逼數嗎?你問,我為什麽就要一定告訴你?”
“那既然你覺得我太過於猖狂了,那我們再打一架吧,看看誰的本領高,誰有資格說這樣一種話。”
這樣一句話說出來之後,趁著老者還在蒙逼的狀態,林妤二話不說,直接是拿起了手中被自己早已經做好了的石槨刀,直接是足尖一點在棺槨的碎片上借力。
如同鳥兒一般身法十分的輕快,直接是飛到了那老者的麵前,一刀刺去直刺中他的脖頸,誰曾想到老者卻是不躲不避,任由它刺中自己的脖頸,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沒有任何一絲絲驚訝,反而是在哈哈大笑。
“哦,你以為這是這麽簡單就能夠殺了老夫不成?我再給你無數次機會,讓你再怎麽殺我,你也是不可能傷到我的,因為我可是在這裏練了將近百年的活死人體質,你怎麽可能就這樣把老夫殺了,哪怕你把老夫分屍,老夫都不可能會死,嗬嗬!”
老者好好的這樣一句話說出來之後,林妤怎麽可能就如此的相信了他,可能她今天怎麽不信,等她再試了幾次之後,她也不得不接受,這是一個非常非常殘酷但又真實的事。
是這個人當真是跟他自己所說,就是一種十分奇怪的體質,或許就是他嘴中所說的活死人體質。
因為林妤無論砍了多少刀,刺中的究竟是哪樣,一種致命的要害,他都是安然無恙的,在這裏自己打著哈哈,甚至一滴血都沒有落了出來,而令人覺得詭異,可他現在也沒有任何人對自己的人的惡意,這一點讓林妤更加想不明白。
“嗬嗬,你既然都這樣說了,那我再動手下去有什麽意思呢?既然我殺不了你,你也沒有一定的把握,能夠奈何得了我們,那就這樣吧,我們做一個交易,你覺得如何!”
林妤這樣一句話說了出來之後,那老者完全又是愣住了,因為對於她這樣一句話,他隻覺得十分好笑,果然聽見他哈哈大笑,都帶著嘲諷之意的看著林妤,把這一句話說了出來,對著林妤殘酷的說道。
“小娃娃,你可知道你在對老夫我說什麽話,你以為你那點花花腸子,老夫不知道是什麽意思嗎?你現在身上又有什麽能夠值得老夫羨慕想要的,你能不能給老夫解釋一下!”他哈哈大笑,對於這樣一件事情,完全是比著嘲諷的意味。
但他也有這樣一種嘲諷的本錢,他既然身體都如同他自己所說,到了活死人的境地,怎麽可能還會在乎凡人那一套東西,所以他才會有理由和底氣說這樣一種話。
可誰曾想林妤輕輕的吐了一個字出來,讓那二人的眼睛瞬間直接是一秒中都沒到,直接是瞪的老大。
“我這裏可是有黑珍珠,不知道你對這個東西有沒有興趣,如果有興趣的話,那我們就來到了交易一把吧,你覺得如何!”
他身後的四王府和整個宮廷之中,有著無數種寶貝,但是林妤卻偏偏吐露出了一種,雖然罕見隻存在於傳說中,但是一點實用性都沒有的東西。
這完全不是一點巧合,因為她在這麽久的時間之內,還是仔仔細細的查過一些史實,對於活死人這一點還是有著一些了解,而且這個了解的前提就正是因為那一黑珍珠的用處。
“黑珍珠對於已死之人有著非常大的用處,能夠保存遺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