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朕搜,朕不相信,這裏麵沒有任何一絲絲的蛛絲馬跡流露下來,給朕搜!”
皇帝把這樣一句話說了出來之後,他身後跟著的侍衛趕緊是衝了進去,沒有給淑妃過多說話的機會,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那一些侍衛已經是進了自己的宮中,在那裏胡亂的翻著,留下自己的宮人在那裏害怕得瑟瑟發抖,不知道了發生了什麽?
淑妃現在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也不知道有什麽還可以讓自己說了出來,能夠為自己辯解的。
因為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上,她說與沒說都已經是一個樣子,那麽就是她今天注定要栽在這裏,栽在這一個看似無害的女人的手上,就一個女人,實在是心機,太過於狠辣了!
她的宮中肯定有著她說的東西,她畢竟是在宮中呆了這麽久,而且讓她帶了這麽多次的藥,怎麽可能會有一點點的線索都沒有留下來?
而這卻是能夠讓她送命在這裏的,哪怕隻是零星半點,她和她的家族要完。
她現在已經沒有過多的怨恨,唯一在想的,唯一讓她感到害怕的和震驚的就是這個女人從半年以前就開始接觸自己的那一份心機,好像已經算明白了,今日會發生這樣一件事情。
“嗬嗬,你當真是好毒辣的心機,從半年前剛剛接觸我的時候,就已經算到了這樣一處,好啊好啊,當真是好,我的心機不如你,我認栽,不過你也別想活!”淑妃在那裏哈哈大笑著的時候。
把這樣一句話怒吼了出來,她臉上已經帶著一絲瘋狂和偏執的神情,因為她現在已經是放手一搏,已經是做出來的事情,無關生死了。
事到臨頭,她如果不把自己手中已經掌握的東西給露了出來的,那麽她就當真要一個人踏上了黃泉路!
“淑妃娘娘這是在說什麽?我怎麽沒有聽懂?我什麽時候有著很大的心機?如果不是淑妃娘娘在這裏要取我的性命,我為什麽會把這些事情給說了出來,這完全是淑妃娘娘,你自己在這裏自討苦吃罷了!”
蘇未央挑了挑眉,把這樣一句話說出來的同事,從懷中拿出了一樣東西,直接遞到了莫隆的麵前,對著他說道。
“回稟皇上,這是小女子從那個藥店身旁的賣銀飾的小販,那裏要來的證詞,這就是他每次要小女去拿藥的證明,而這些藥我也是有辦法能夠證明,我把她帶到宮中來了!”
一個重大的殺氣被拋了出來之後,淑妃完全是懵逼的,她本來還想在這裏負隅頑抗一會兒,而且把那蘇未央一起帶走的,誰曾想蘇未央直接是亮出了這麽一個大的底牌,完全是讓她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她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麽就是打死都不能認,這次要完全不是給自己的,打死都不能認!
“你在這裏說謊,你在這裏說謊,我什麽時候讓你帶過藥了?你在這裏血口噴人!”
本來已經徹底死心的淑妃,不知道是受到什麽刺激,直接是衝了起來,直接在這裏否認,讓林妤都有些無奈,但也沒有讓她就這樣得逞,趕緊說道。
“嗬嗬嗬,如果淑妃娘娘都覺得這些都是偽造,是小女子直接在這裏汙蔑您的東西的話,那麽我們就幹脆請了一個醫生進宮來問一問吧!”蘇未央把這一句話說出來之後,淑妃是徹底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不用了,你這些東西已經足夠的能夠定了她的罪證,雖然還有沒有其他的事情查出來,不過你已經是沒有再做妃子的機會!”皇帝在一旁淡定的把這一句話說了出來之後。
雖然語氣十分的平淡,可是已經批了她的生死,和她以後該何去何從了,無非就隻有一條路,要麽打入冷宮,要麽就是死!
“皇上?這樣能草率的定義恐怕有些不妥,還是等他們來個答複再說吧。”蘇未央在一旁說出這樣一句話的時候,淑妃是難以置信的。
她這個人竟然沒有直接趕盡殺絕,而是還在這裏為自己拖延時間,這究竟是意欲何為?
難不成她是已經良心發現了,知道自己死了,對她也沒有好處,在這裏想要收手了?
她天真的以為這是蘇未央在這裏不想殺自己的,可這樣一個想法是要多荒唐有多荒唐呢?
已經到了這一步,怎麽可能還會讓她繼續在這裏蹦達下去,林妤自然是有著她的打算,而蘇未央,完全是聽林妤的打算。
“哦?”皇帝一時間也是被蘇未央這一句回答給弄得有些迷茫,看著她的臉上的表情完全沒有任何說謊的意思,越發猜不透這個人究竟是想要幹什麽?
淑妃被她這樣一說,有了一抹抹的生機在眼前浮現,她正準備開口,為自己再來一次辨解做拚搏的時候,卻不料下一刻已經是死亡的到來了。
“回稟皇上,這裏有一個宮人說,他有這個淑妃娘娘犯罪的證明,還請皇上下定奪,我們當真不知道該怎麽辦?就把他帶來,見上皇上您了。”在他們這樣拖延之下,那搜宮之人總算是出來了。
一個類似於領頭之人一般的人物,走到了莫隆的麵前,直接把這樣一句話說了出來之後,蘇未央的臉上總算多了一抹釋然得神情。
他們這一次埋伏了半年的伏筆,做了半年準備的一場計謀,完全是成功的,成功的十分的完整!
等到那侍衛頭子這樣一句話說了出來之後,淑妃完全是瘋了的狀態,因為她已經知曉了麵前這人剛剛那一番作為這些是什麽意思?
她可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天真的想放過自己,她完全是要了自己和自己身後家族的那一條性命,他當真是當起狠厲二字!
“你個毒婦……”
淑妃一個沒忍住,直接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直接是噴在了皇帝的腳邊,皇帝看著那猩紅色的血液,不由得挑了挑眉,新增了幾分嫌棄,這份嫌棄,看在了他的眼中,隻覺得十分的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