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質問著這樣一句話,那兩個人被他搖晃著,但還是終究點了點頭,表示這句話就是真的知道,是讓莫塵陷入沉思,沉思一會兒之後。

看到他們臉上的表情就不像是在說笑,但他其實更多的並沒有完全相信這件事情,他再賭,賭這樣一件事情是真的,所以他二話不說的直接是騎馬就回了自己的府中。

然後直接是讓管家開始備馬,管家看著自家本來應該去上朝的王爺,突然回來了,要自己收拾包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麽,哪怕心中再怎麽好奇。

“王爺,您這最近是怎麽了?難不成您是要去遠行嗎?還是說您要去做其他的事情?”在臨行的前一刻,管家終究是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卻被那四王爺給瞪了一眼之後,他最終是收了嘴巴,不想再去問這件事情。

因為自家主子告訴過自己,不該問的就別問了,出來對自己不好,甚至會有可能讓自己陷入了生命危險。

“本王今日從來沒有回來過,如果那皇上問出來我就去哪,你也說一句不知道,這樣一句話就行了,不用再多說其他的事情,多說無益,好了就這樣吧。”

莫塵最後說出這樣一句話之後,直接騎著快馬一騎絕塵而過,直接是向著南門口飛奔而去,哪怕那管家怎麽好奇自家王爺這是經曆了什麽?又去哪裏?

但也不敢去追上去,生怕將王爺會生氣,然後是默默收拾東西的時候,果然下午莫軒就已經派人來問了。

“王爺啊,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反正他上午上朝之後就沒有再回來過,至於其他的事情,我也是不知道。”

身為自家的家奴,他所說的完全是為了自家王爺的吩咐所說的,他道完之後,那人卻是欣喜的走了,等回到宮中之後,直接是向著攝政王莫軒稟報了這樣一件事情,卻讓莫軒十分的滿意。

正當他十分頂頭得意的時候,江城的身影忽然走了出來,那人也是飛快識相的走了出去,然後將成就與莫塵說道。

“你的計謀已經成功了,閩南那邊的話我已經是準備好了,隻要他去的話,自然是能夠能夠拖住不少時間,等他在反應過來,這也是一場騙局,是一種虛偽消息的時候,我想他的心思已經是能夠徹底的放了下來,也不會這麽的痛苦了!”

他說出這樣一句話,莫軒點了點頭之後,表示自己已經知曉了。

“好了,就這樣吧,等把這些事情解決好了再說吧,行了行了,我還有政務要處理,你先出去吧。”

莫軒說完這一句話之後,已經開始了趕人,哪怕那人再怎麽心不甘情不願的不想出去,但現在也沒有任何的辦法,隻能夠就此順著他們推門出去了。

如果能夠把莫岑這件事情解決好了,不怕以後沒有肉吃,這是江城自己安慰著自己的,卻不曾想這一行,但這事讓那莫岑徹底的放鬆的心情,至於方法嘛,當真是隻有等他回來才知道。

莫岑這樣一去之後,京城徹底的是平靜了下來,而閩南確實沒有那麽的寧靜了。

在閩南的官道上,一行人十多個的樣子,他們各自穿著一身寬大的袖袍,上麵繡著華貴的花紋,押送著身後的貨物,直接是不急不緩的向著官道的盡頭緩緩走去,而在他們之中,確實隻有這一個最讓人感到驚訝的人存在。

哪怕是陷入了病態,但她一襲紅衣在車架上麵躺著,依舊是難掩她的絕世芳華,隻不過她的臉龐下麵卻是應用這一塊白沙給縛住了,這倒是讓人十分的好奇,但是因為那一雙眸子的注視,也沒有人敢打她的歪主意,領頭的人看著那三三兩兩被那眼神後退的人,十分的無奈。

“幫主,我們究竟為什麽要帶上她,帶上她,不就是一個累贅嗎?我們帶上她沒有任何的意義啊,還不如把她就蹲在那裏,讓她自生自滅吧,反正我們都已經救了她,她在休整一下,給個把月,已經能夠恢複好身上的所有的力氣了。”

一個稍微年輕一點的男子開口說出這樣一句話,有些憤憤不平,對於他們來說,自己生活已經夠吃力了,誰承想還要帶上這麽一個大大的累贅,當真是讓他感覺到十分的惱怒,但是那幫主卻是搖了搖頭,苦口婆心的對他勸說他。

“不是有一句古話說的好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們就隻把她丟在那裏,那麽她說不定會被野獸給叼走了,還不是這次把她帶著,反正都已經做到這種地步,上不怕再多做一步,隻是有些困難罷了。”

聽著幫主的開口為她說話了,哪怕那人再怎麽堅持,也是沒有任何的意義,因為知道幫主才是這裏麵最大的一個人物,他有著絕對說話權。

他忿忿不平的直接是駕著馬兒回了自己的位置,正準備專心前進的時候,林妤卻是直接叫住了他,隻聽見她冷冷的說道。

“你們究竟是什麽人?你們要帶我去哪?能不能與我說一聲?”

林妤問出了這樣一句話之後,那麵前的男人,哪怕再怎麽都有些悶悶不平,但是因為她是傷員,而且她是女人,也不好當麵說他什麽時候開口為她解釋道。“我們是商人,至於我們要去的地方的話,我想你也是不知道,我們要去閩南的首府三都那裏。”

他道完之後,發現麵前的女人陷入了沉思,見她眼中充滿了疑惑,也不好多說些什麽,然後略微思索了一會兒,他就聽見林妤說道。

“我知道你十分的厭倦我,也十分的看不起我,那麽就如同你所說的,直接把我扔在這裏吧,我不想與你們去那裏,把我扔在這裏,讓我自生自滅,一個人也挺好的。”

林妤自己把這些話說出來之後,麵前的男人是十分驚愕的,因為他實在是難以想象到一個柔弱的女子竟然會對自己說出這樣一種要求,然後他是有些微微臉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