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這匹馬是從哪裏來的?怎麽以前在王府中沒有看到呢?”阿若看著騎在駿馬上威風堂堂的自家小姐,十分的羨慕,不由得追問著她**這匹馬的來頭。
這匹馬好像不是自己府中的吧,因為自己府中的馬匹,阿若都見過的啊,不可能,這匹馬沒有見過,而且昨天小姐是坐馬車和王爺一起去的三皇子府,怎麽回來的時候就是孤身一人,這匹馬到底是怎麽來的呢?
“哦,你說這匹馬啊。”對阿若,林妤也不想隱瞞,便拍了拍駿馬的腦袋,稱讚的說道,“昨天晚上有一群傻子搶劫我,被我反搶劫了,這匹馬,哈哈哈,就是這樣,好啦好啦,不說啦,你家小姐去啦。”
說完略帶不耐煩的他用力一揮,馬鞭抽在了駿馬身上,駿馬吃痛略帶溫度的看了他一眼,在大街上跑了起來。
微風隨著劇烈的奔跑變得劇烈,打在自己臉上,風聲呼嘯,禁足,卻覺得十分的美妙。
路上的行人躲避者林雨最終是放慢了馬的速度,緩緩握著韁繩,微微用力的向著皇宮走去。
“哎,想不到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成了這個勞神子的郡主,當真是沒有想到啊。”一邊走他不由的感歎道,即使對墨隆此番用意,她已經完全知道了,肯定是有陰謀的,隻是見他沒有動手對付自己,反而是大費周章的,把自己弄到皇宮去與他見麵便猜測他不會殺自己啊,而且是要自己做些什麽對他很重要的事情。
她不可能不去的,因為那可是聖旨,抗旨的罪名,他和是整個四皇子府都擔不下來,所以她現在走一步看一步。若是其他什麽很為難的事情,反正自己隻是答應了,又不不一定要去做。這不就得了,而且還白白撈到一個郡主之位,豈不美哉?
林妤算盤打得十分的想。
她快步走到了宮門口,門口守著一人在來回踱步,滿臉的焦急,時不時的看向大街,像是在等人。
林妤眼神極好,便不費吹灰之力的看到了他的相貌,那略帶奸詐的動作不是皇上身邊的太監福祿海還能是誰?
嗯,他怎麽在這裏等自己?林妤發覺得此行有些出乎自己的意料了。
看來他這次所求自己的目的可不是一般的大。雖然會派出自己最為放心的清醒來迎接自己,看來一定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四王妃,屬下終於等到您了,可到真是讓皇上久等了。”林妤還沒有出聲,去喚福祿海,福路海已經看到了他,飛快的迎了上來,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容,擋在他的馬前,請他下馬,“哎喲,我的四王妃啊,你怎麽一個人騎馬來的?您的宮人侍衛呢?怎麽這樣無禮呢?”
切,你這不是在套近乎嗎?
林妤心中對他的做法十分的明了,不過也不好開口揭穿,隻能點頭應了,然後翻身下馬,道“這不是福祿海公公嗎?你怎麽會在這裏等我呢?這當真是讓小女臉上有麵子啊。”
客套自己也會啊,而且比你更精,更厲害。
林妤心中冷笑連連,臉上的笑容卻是如同往常,福祿海聽了見者不由得高興,對林妤的印象愈發的好了,“這不是皇上讓我在這裏等您,然後帶你去他那裏嗎,哈哈哈。”
然後也不多客套,轉身讓開了宮門向他做出了請的手勢,“吃完飛臨請進來,皇上已經在勤政殿中等您許久了,快跟奴才去吧。”
“這真實勞煩俺福公公您呢?走吧。”林妤笑著應了,然後跟在他的身後,慢慢的走入層層宮道之中。
宮道彎來彎去,兩旁有著豔色的牆壁讓林妤看的略感不適,微微皺起了眉頭,不過礙於現在的處境,他也隻能壓下心中的不適慢慢的走。
終於在差不多快繞得他頭暈的時候,福祿海帶她在一座威嚴的大殿門口停下。林妤抬頭一看,隻見龍飛鳳舞的四個大字寫著勤政為民。
臉上雖然沒有太多的表情,不過心中卻是冷笑連連,就他那副德性,當了皇帝,竟然還敢住在這個地方,他的臉皮也是真的夠厚,勤政為民,恐怕你是沉迷女色,不得自拔吧。
“是,王妃,您請進吧。”陸海朝著門口的守門的宮人使了眼色,那宮人趕忙打開了門,然後請林妤進去。
“公公實在是客氣了。”林妤笑了笑,然後再與她客套了一聲,才走了進去,烏黑的瓷磚倒映著屋頂的昂貴的雕刻者五爪蟠龍的純金雕刻,林妤不由得眼睛一亮,心裏想到。
如果能夠把這些金色給扣下來運回家,那該是有多賺啊。
不過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林妤也隻能在心中想一想就作罷了,除非再借她幾個膽子,否則她真的不敢這樣做啊。若是做了,恐怕第二天所有的大內侍衛,抓捕的對象就會變成自己,甚至可以說是格殺勿論,這可是**裸的調戲皇家權威,在太歲頭上動土。
她心裏想著,然後緩緩的漫不經心的走了進去,高坐在龍椅案頭的男人見著她低著頭走了進來,眼睛不由得一亮,然後高興的說道,“是四弟妹啊,來來免禮,免禮,快賜坐。”
“……”林妤嘴角不動聲色的微微抽了一下,心裏罵罵咧咧的說道,我還沒打算給你行禮了,你就說明你這也未免太過於客套了吧,肯定沒有好事。臉上依舊是不能想一些其他的她隻好點點頭,然後坐在了宮人遞上來的椅子上,朝著龍椅上的莫隆笑的高興,道,“不知皇兄召弟妹,來所為何事?”
“哈哈,朕召娣妹來,自然是秉承祖誌,讓弟妹謝恩而已。”莫隆哪怕心裏的欲望再怎麽大,他還是不讓自己顯山露水,讓他抓住了把柄,隨口的敷衍。
嗬,信我就是傻逼。林妤心裏想到,然後道,“聰明人自然是不用說暗話的,尤其是像皇上,您這麽英明神武的人,招弟妹來肯定不是簡簡單單的為了謝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