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冬辦事利索,很快把醉醺醺的一個人帶了過來。

“你直接這麽把人帶來,會不會不安全?”跟著王伯他們一起來的一個小夥計有些不安,

王伯一擺手,不等幼冬回答,直接道:“我們要相信幼冬,後麵還有很多事要她幫忙,默契還是要有的。”

幼冬一嘴的解釋立刻變成一個笑。

眼底帶了點淚花。

重重的點頭,“我值得相信的。”

猛地吸了口氣,她又道:“外麵我要去應付一下,你們自己審吧。”

話說完,幼冬轉身出去。

醉的不省人事的暗樁,躺在地上,章景繁掏掏索索,從身上摸出一個鐵盒。

來的時候,春喜塞給他的。

春喜的法寶。

手指在鐵盒上摩挲一下,章景繁看向元寶。

元寶心領神會,直接掏出刀子,一刀戳了那人臉上,同時捂住他的嘴。

劇烈的猝不及防的疼登時讓那暗樁一個激靈嚎啕慘叫,嘴巴被堵著,他發不出聲,驚恐的睜眼瘋狂看四周。

但身上被五花大綁了。

他看到四張熟悉的臉。

今兒從西北來的那四個外鄉人,他還跟過一段距離。

暗樁第一反應就是:果然有問題。

第二反應:艸!老子怎麽被抓了!

他憤怒的瞪著眼前四個人,被捂著嘴,破口大罵的威脅說不出一句。

元寶用刀子,在他臉上被戳開的傷口處,挑了挑。

讓外翻的皮肉更加外翻。

他疼的渾身直抽抽間——

見另外一個人,提著一條……

蛆?

暗樁甚至一瞬間讓眼前看到的東西給震驚的連疼都遲鈍了。

哈?

在他錯愕那一瞬間,章景繁提著那玩意兒,放到他臉上的傷口處。

手指捏著小白胖的時候,那小東西在扭來扭去的動,章景繁惡心的差點吐了。

幾乎是一下就甩了他臉上。

然後瘋狂的用手帕擦著手指。

也不知道春喜每次是怎麽笑嘻嘻的提出來的。

不知道是給震驚傻了還是如何,那暗樁在看到前麵的人嫌棄而惡心的瘋狂擦手指的時候,終於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他臉上有東西在動。

一拱一拱的,在他被割破的傷口裏,好像在拚命的往裏鑽。

一想到是什麽東西在自己臉上鑽,他渾身汗毛都炸起來了。

甚至比刀子劃破臉還要疼,嗷的就要往出叫。

卻是在叫的瞬間,元寶眼疾手快,直接提起幾隻小白胖,朝他嘴裏塞進去。

然後一把捂住他的嘴,不許他叫出聲。

嘴巴被捂著,他瞪著眼,甚至清晰到每一根汗毛都能感覺到嘴裏的東西在怎麽動,

他舌頭都不敢動一下,唯恐……

艸!

那東西一拱一拱往他嗓子眼去了。

元寶在他耳邊,朝他說:“都是從糞坑裏弄出來的。”

暗樁正準備一咬牙一跺腳,忍個惡心直接咽下去算了。

一聽這個……

架不住腦子裏去腦補那個糞坑,和糞坑裏密密麻麻的拱動。

一下胃裏翻江倒海就惡心上來。

想吐,但被元寶堵著嘴。

和每一個被小白胖折磨過的人一樣,吐上來,又咽回去。

人老實了。